修煉的時候,時間會過得非常的快,陸辰他們就在這靜修之中飛速的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葉晨在這一個月裡將《斷空指》修煉到了一指碎石大乘境界,現在隨意的一指便又開山裂石之能。
也就是在今天,陸辰的充氣丹經過一個月的煉化,終於成功的破爐。
在丹藥出爐之時,濃郁的丹香的飄然而出,讓牛釜山之上凝結了一層淡淡的丹霞。陸辰知道此丹藥所蘊含的能量到底有多麼的龐大。於是重新再牛釜山旁邊的一座山上找了個新的山洞。
將山洞打點完畢,精心而坐,拿出泛着悠悠綠光的充氣丹,緩緩放入口中吞下。充氣丹剛一下肚,陸辰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自己身體內慢慢的膨脹,丹田裡的真氣本晶石滿溢,如今又進入了大量的真氣,那感覺就像是丹香就快要炸開一樣。
陸辰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開始飛速運轉《九幽逆龍決》試圖引導這股龐大的真氣,通過神識陸辰發現,充氣丹之內散發的真氣竟然帶着一點點的綠色氣息,這股綠色的氣息和金少身上的那股氣息極爲相似。
那股綠色的氣息似乎是發現了陸辰的九龍真氣和自己的不一樣,開始猛烈的在陸辰的體內掙扎,想要擺脫九龍真氣的束縛。
七經六脈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一個人身體裡最脆弱的脈路,更何況充氣丹經過陸辰的引導,已經是十分的靠近丹田所在的位置。這樣一折騰,陸辰就有點受不大住。
只感覺渾身的經脈都在激烈的跳動,身上的血液彷彿火山裡的岩漿一樣,不住的沸騰。
如果現在有人看見陸辰絕對會大吃一驚,此時的陸辰全身通紅,紅到什麼程度呢?就像是被強大的紅外線照射一樣,身體裡大大小小的經脈都能夠通過陸辰的肌肉和脂肪看的一清二楚。
身上蒸蒸的熱氣直往外冒,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砸在地板上。他的面部極度的扭曲彷彿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陸辰的身體裡此時有兩股不同的真氣交纏。這裡彷彿就是一個在陸辰身體裡的戰場,暗金色的九龍真氣和綠色邪惡真氣不斷的來回衝撞,發出強大的引力波動。
“啊~”陸辰發出一聲長嘯,卻是兩眼一白,昏死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陸辰彷彿看見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遠遠的站在那裡。
“你是誰?”陸辰看着遠處的白衣人大聲的問道。
白衣人彷彿是沒有聽到一般,還是呆呆的站着默不作聲。陸辰看着並沒有絲毫反應的白衣人,壯着膽子,慢慢的向他靠近。
但是無論陸辰怎麼走防抖都和白衣人隔着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陸辰急了,想要運真氣追趕,但是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四周灰茫茫的,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魔幻空間。
此時的陸辰心裡開始升起一絲絲的慌張,突然之間狂風大作,四周的霧氣被吹散,霧氣散盡之後,這裡的面貌也是漸漸的顯現出來。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彷彿是與剛纔那個毫無生機的空間沒有半點關聯。
白衣男子悠悠轉過身,竟然叫出了陸辰的名字。
“陸辰~你可知我是誰?”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空谷環響。
陸辰想不到他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於是警惕的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爲何知道我的名字?”
白衣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閣下?我是誰?哈哈哈哈哈,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予你的,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陸辰一聽,急忙下跪,低着頭道:“師傅?您是太初?”
“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太初當年神格盡毀,可以說是形神俱滅,世間那裡還有擡出這一說?”白衣人搖頭道。
“那你這是?”陸辰不解的問。
“我?你小子還有膽子問我?”白衣人突然怒聲道。
陸辰被白衣人一席話弄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其所以然,聽到白衣人勃然大怒,急忙抱拳道:“不知前輩何出此言,是我哪裡做的不對嗎?”
白衣人聽後,一拂袖,怒道:“當初你答應太初的事兒全忘得一乾二淨?”
陸辰連忙道:“晚輩豈敢,太初給我了全新的生活,晚輩不勝感激,對於當時對太初的承諾那是牢記於心,一刻也不敢忘記。”
“不敢忘,那你身體裡的太虛魔障又是作何解釋?”
陸辰聽完只感覺更加懵逼了,於是問道:“晚輩不知太虛魔障是個什麼東西,還望前輩指點迷津。”
白衣人聽後,先是一愣,隨後身上那股傲然於世的氣勢漸漸的收斂了進去。
沉默了一會,幽幽說道:“你當真不知此事?”
陸辰急忙道:“晚輩的確不知。”
白衣人嘆了一口氣,道:“當年仙界的兩大奇才,一個是太初,一個是太虛,兩人本事情同手足的好友,隨着兩人超然的天分,兩人分別成爲仙界的兩個大神,最後在鬥法之時,太初略勝太虛一籌,成爲仙界衆神的統領。這時候距離仙魔戰場的開放時間也已經來臨。太初率領仙界衆神去討伐這些來自地獄和妖界的魔障。最後一站極爲慘烈,他們遇到了當時萬億年纔出現一個的九級妖獸,“上古青蓮巨蛇”。”
陸辰只感覺這個名字極爲耳熟,於是連忙問道:“這是何物?”
白衣人道:“這個巨蛇乃是一重仙界的至尊妖王,本以爲早就隕落,但是沒想到在那次仙魔戰場再次出現。”
陸辰恍然大悟,怪不得聽着這麼耳熟,原來是這個怪物,陸辰曾經在太初留給她的書中看到過。
白衣人接着說:“太初和衆仙合力,終於是將這個魔神斬殺在仙魔戰場。”
“後來呢,一代魔神就這樣隕落了?”陸辰摸腦袋問。
白衣人的身體忍不住的抖擻起來,不知是笑還是激動,隨後慢慢的平復心情,說:“真要是這樣,太初能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