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譚一鳴回答,安靜看書的譚夫人卻是噌的一聲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陸辰。
陸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風輕雲淡的喝着茶。
這時候面前的譚一鳴卻是發出了一陣你的苦笑:“根治?談何容易,陸神醫只怕還不知道我女兒得的是什麼病吧!”
“骨癌!”陸辰隨口說道。
這句話讓譚一鳴夫婦二人更加的震驚了,他們閨女的疾病就連他們人夫妻二人也是前幾天纔剛剛得到消息,按理陸辰就算手眼通天,查出來也要一段時間才行吧。
看着面前詫異的夫婦二人,陸辰將手中的茶杯放回到茶几之上,緩緩說道:“在我看到你們牆上的那張全家福的時候,我就可以斷定你們女兒的疾病了!”
夫婦二人用了好長時間才從剛纔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譚一鳴苦笑道:“陸神醫就算是知道了病症又如何,一切都太晚了,花花他已經是病入膏肓了,都怪我倆平時工作太忙,沒時間顧及到孩子!”說着一米九身高的譚一鳴眼淚止不住的掉落在地板上。
譚夫人看到這個場景,也忍不住背過身去,小聲的抽泣着。
正對着客廳的那扇房門被打開,那個叫做花花的少女走了出來,這時候陸辰才總算是好好的看清楚她的樣子。
花花似乎是繼承了他爸爸的優良傳統,年級輕輕的竟然也有了將近一米八的身高,精緻的小臉帶着一丟丟還未長開的嬰兒肥,纖細的腰肢,晶瑩剔透的皮膚,很難將他與骨癌晚期這種病聯繫起來。
她慢慢的走到譚一鳴夫妻二人中間,將手放在譚一鳴的背上以示安慰,譚一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
看着面前一米九的大漢哭成這個樣子,陸辰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於是便收起了剛纔計劃得逞的那絲得意,沉聲說道:“的確骨癌晚期這種病的確是沒法治,但是這僅僅是在遇到我之前。”
聽了陸辰的話,譚一鳴突然擡起頭,淚眼婆娑的對陸辰說道:“陸先生,我求你救救她,他才十七歲,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要是真能把他治好,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現在的譚一鳴已經全然沒有光回到家的那個部長的氣勢,此時他僅僅只是一個深愛着自己女兒的爸爸!
譚一鳴的遭遇似乎是觸動了陸辰內心裡的哪根心絃,讓陸辰也跟着感傷了起來。
“放心吧,就算是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也會把你女兒治好的!”陸辰看着譚一鳴的眼睛,眼睛裡彷彿是有着浩月星辰一般。
就連譚一鳴也沒法解釋自己爲什麼會相信眼前這個緊緊相識十分多鐘的年輕人,但是那個年輕人的眼睛裡彷彿透露着一種超然的自信,這種超然就像是他對自己醫術有這絕對的自信。
“事已至此,死馬當活馬醫吧!”譚夫人也是嘆了一口氣。
既然父母二人都已經同意,接下來就只需要讓花花同意就行了,陸辰擡起頭,看着面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