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金王府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有點微微的醉意,金王府的瓊漿玉液真不是摻水的,後勁兒十足。
兩人搖搖晃晃壓馬路,突然一陣剎車聲硬硬生生的將搖晃着的二人逼停。
陳福生剛想罵娘,那輛粉紅色布加迪上走下來一個用美麗這個詞都是難以形容的女人,慕晚秋。
被切掉的胳膊並沒有留下來一滴血,傷口的橫切面已經接上一層厚厚的冰。這一招由於實在是太快了,那個鼻釘混混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感覺到疼痛。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站在吧檯上的那個男人,並不算魁梧的身板卻透露出來一陣陰森的殺氣。
“你他媽誰啊?”鼻釘男囂張的大喊道。
陸辰的手指微微的一動,鼻釘男傷口上的冰塊盡數的融化,剛纔還氣焰囂張的鼻釘男胳膊上傳來一心鑽心的舉動,倒在地上痛苦抽搐起來。
胳膊上的動脈血管失去冰氣的凝固,開始不斷的往外流出來鮮血。
“啊~還愣着幹什麼,給我弄死他!”鼻釘男忍着劇痛,痛苦的喊道。
手下的一幫馬仔看到自己老哥都被人弄成這個德行了,那還了得。一羣人隨手抄起手邊的傢伙什兒,朝着陸辰丟去。一時間就把瞬間熱鬧了起來,旁邊的人都開始起着哄。
在那些酒瓶子,等在就快要砸在陸辰身上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半停在了半空中,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樣。
陸辰身體麼忽然間消失在原地,緊接着就慕晚秋的身邊,摟着她的柳腰輕輕的一跳,跳出十米開外的距離,防止混戰傷到慕晚秋。
衆人眼前一花,眼前的目標不知怎的就消失不見,衆人連忙轉頭尋找,卻發現那人已經是出現在了酒吧的另一頭,跟變魔術一樣。
“打死他!”倒在地上的鼻釘男的吼聲讓正在的愣神的小弟們再次反應過來,舉着手中的東西,嗷嗷的撲向陸辰。
慕晚秋看着面的這個熟悉的臉,剛剛用酒精遺忘掉的悲傷卻是再次的浮現上來,眼淚嘩嘩的就流了出來。
看着淚流滿面的慕晚秋,陸辰直感覺一陣的揪心,恰巧那一羣不開眼的馬仔跟磕了藥一樣抄着手上的東西就奔了過來。
陸辰輕輕的掛去慕晚秋眼角的那一地眼淚,神情的眼神裡翻上來一股殺氣,輕輕一揮將指尖的哪滴眼淚朝着人羣甩了出去。
那滴眼淚自空中飛舞,逐漸的凝結成一道細長的冰針,悄無聲息的刺進領頭的一個馬仔的身體。
冰針的速度並沒有減弱,在刺穿了那個馬仔的胸膛之後,接着進入了第二個馬仔的身體,這個冰針就在陸辰意識的控制之下,像一個看不見的幽靈一樣不斷的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看着身邊不斷倒下的弟兄,這幫馬仔終於是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有多麼恐怖了,但是就把就這麼大,當他們舉起手中武器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沒有回頭路。
這個人已經是近在咫尺,只要將手裡的武器送在他身上,這場噩夢便會徹底的終結。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於是鼓足了勇氣朝着陸辰撲來。
想法在很多時候都是荒謬的,尤其是當這些普普通通的馬仔遇上陸辰的時候,這種想法就更加的荒謬了。
十多個打手的第二步還沒跨出,迅如閃電的冰針已經悄無聲息的收割掉所有人的姓名。
倒在地上的鼻釘男恐懼了,徹徹底底的恐懼。
陸辰放開環繞着慕晚秋的手,緩緩的朝着鼻釘男走過去,此時的失去了小弟的鼻釘男全然沒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有的只是上下牙顫抖的碰撞而發出的聲音。
陸辰走到鼻釘男的身邊停下,沉聲道:“你的鼻釘很性感!”
鼻釘男忍着身上的劇痛,緩緩的站起身來,看着陸辰那張在就把昏黃燈光之下陰冷的臉,鼻釘男的精神世界徹底的墜進了冰窟,從來處身上散發出來的滔天殺意比死亡更可怕。
這種感覺就像是明知自己要被槍斃,但是偏偏槍在這個時候卡殼了。這種感覺讓那個鼻釘男徹徹底底的崩潰了。
他已經是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裡不斷的喊道:“大爺,我是畜生,我有眼不識泰山。”
這個場景一發生, 陸辰真算是徹底的無語了,其實這件事歸根結底就只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在酒吧裡的男男女女都經常會有一些肢體接觸,有的事兒能成,皆大歡喜,兩人在牀上婉轉承歡。不成,也沒所謂,頂多也就是一杯雞尾酒的損失,的確也經常有兩夥人因爲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的,但是鬧出這麼多人命的還真少見。
看着面前的這個混混,陸辰不耐煩的說道快滾吧。
跪在一地血水裡的鼻釘男,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當這個酒吧的們被打開的時候,酒吧裡的人終於是忍不住發出各種尖叫聲,剛纔起鬨的勁頭已經是全部消失。所有人都爭搶着往外邊跑去,都想裡陸辰這個殺神遠點。
看着一地的屍體,憤怒的陸辰終於是清醒了過來,慕晚秋也是震驚的看着面前的這個人,此時此刻,他覺得陸辰真的好陌生好陌生,彷彿自己之前根本就沒了解過陸辰,自己從未走進過他的內心世界。
清醒過來的陸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青蓮元魄在震動,纏繞着他的九條金龍發出一陣陣的吼聲。
他回頭看了一眼慕晚秋,當兩人的目光接觸之時,似乎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了一些東西,應該是回憶吧。
慕晚秋在回憶以前那個陽光開朗的壞男孩兒,陸辰在回憶那個可愛,迷人的壞女孩兒。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待在酒吧的兩端,一個呆呆的坐在一個長板凳上,一個依靠在就把的木質牆壁上,煙霧繚繞的酒吧讓兩個人之間的視線免得迷迷茫茫,再也讀不出彼此臉上心思。
酒吧外面的警笛聲,打破了兩人間這種安靜的氣氛,當警察將冰涼的手銬帶上陸辰的手腕之時,陸辰依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這樣保持着沉默。
警車經陸辰陸辰帶回了警局,把他安置在審訊室,一個凶神惡煞的警官走了進來,開始詢問陸辰在案發現場所聽到所看到的事情。
坐在審訊椅子上的陸辰就像是失了魂一樣,兩隻耳朵一直都處於一種失聰的狀態 完全聽不到警官到底問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