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求你不要……”
他淒涼大喊了起來,他這樣的人,寧願去死,都不願意被送到撒旦的身邊。
如果他死了的話,那還輕鬆,如果他不死,被送到撒旦的跟前,那可是比死都要難受。
他不想去。
他更沒想到的是,齊天竟然這麼輕鬆就破掉了他的炸彈。
他哪裡知道,齊天只是用靈識便是將他的所有炸彈的線路改了,所以他的炸彈沒有任何作用了。
齊天冷笑着看着他:“現在知道錯了?那你早一點幹嘛去了?現在知道認錯?晚了!”
他幾乎是要哭出來了,他看着齊天,一直在認錯。
但是他一認錯,周圍的人頓時十分不爽的看着他,挨個教訓:“該死的,你現在知道認錯了?早幹嘛去了?啊?現在認錯,有用嗎?剛開始若不是你,我的女兒也不會受到驚嚇!”
“我們如果受了傷,你賠得起嗎?這種精神損失,你賠得起嗎?”
“這樣的人,就該送到死亡競技場去,讓他嘗一嘗死亡的味道。”
因爲他們或多或少都是受到了驚嚇,如果是他們收到驚嚇,那還沒有什麼,因爲他們身邊的人受到了驚嚇,這些人,或是他們的孩子,或是他們的女朋友,老婆……
他們怎麼能忍下這口氣?
齊天任由他們這麼說,如果儒雅受到了傷害,自己估計也是和他們差不多的。
等了半天之後,齊天給遠處的儒雅傳了一句話:“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儒雅乖乖的點頭,她知道齊天是要去把這個人給撒旦送過去。
齊天身影一閃,便是來到撒旦跟前。
本來齊天走了,撒旦又能享受了,但是沒想到剛剛走沒多久,齊天又回來了,撒旦身體一僵,臉上堆着笑說道:“前輩,您有什麼需要的嗎?”
齊天手上的那個傢伙的臉色瞬間慘淡了起來。
連同撒旦都是要喊齊天前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上了這樣一個麻煩的人物!他的腦袋快要炸掉了。
他不敢說話,因爲撒旦在,更因爲齊天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他沒有選擇說話了,只是低着腦袋,在齊天的手下,瑟瑟發抖,恐懼着。
因爲不知道撒旦要怎麼對付自己,所以他現在恐懼極了,嘴脣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齊天手掌一甩,對撒旦道:“你也不用太緊張,我來了,只是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東西。”
說着便是將手中的那人甩給了撒旦。
“前輩,前輩……”
撒旦接過此人,滿臉疑惑起來:“前輩,這是……”
齊天擺手說道:“一個想要把你的城市都炸掉的傢伙。”
那人很好的注意到了,齊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撒旦的眉毛,都挑了起來。
他更害怕了。
有些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齊天擺了擺手說道:“行了,給你帶人來了之後我就走了,那邊還有事情。”
說完,齊天便是消失了。
撒旦不相信齊天會騙他,因爲這樣的事情,齊天完全沒有必要做,齊天想要毀掉這個城市,撒旦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即便齊天看上去只是一個大乘期!
但是齊天的實力,能是大乘期嗎?
他不相信!
自己可是飛昇期!
在齊天的面前,照樣是無力的。
而且那種無力感,簡直讓他從原來,到現在,哪怕是當初面對自己師傅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感受過。
撒旦冷漠的掃了一眼那人,不懷好意的說道:“在這個城市,我不是最不能惹的人,你剛剛那個纔是。很不湊巧,你惹了他,那麼你的下場,定然是不會好過了。”
撒旦說着,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然後他便是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真氣都被壓制住了。
接下來撒旦的一句話便是讓他的魂兒都快飛了。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元嬰期,竟然敢在這裡放肆,真是不想活了!”
的確,他是煉體,對煉氣不是太擅長,但是好歹也是飛昇期,他的身體之中也有真氣,只是很少。
但是這個少,也是針對齊天那樣的人來說。
如果別人真的以爲撒旦完完全全不會煉氣,那就有好果子吃了。
就如同眼前的這人,他的渾身真氣都是被撒旦給壓制住了。
接下倆,撒旦讓人帶下來,讓他被丟到死亡競技場之中。
但絕對不是被挑戰者一方,而是作爲挑戰者。
挑戰者除了齊天那樣的人以外,剩下的人,幾乎是死狀極慘。
而且撒旦曾經立下了一個規矩,那就是被挑戰者這邊,也就是撒旦這邊的人,凡是有人殺了一百個人,那麼他們也是能“刑滿釋放”
所以能在這裡呆下來的人,都是爲了這一點。
和挑戰者一樣,從來沒有人熬過一百。
那人被丟下去了,看着如狼似虎的那些人,他害怕了,想要轉身逃,但是很快,他便是被一個人撲住了,作爲一個沒有半點真氣的修煉者,他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被撕裂開來。
他連慘叫都叫不出來,看着天空,目光悲哀。
而拿着他手臂的那個人,仰天嘶吼,彷彿是宣揚着他的王者地位。
然而,他的吼聲叫到一半,便是被從天而降的一個傢伙,一腳踹斷了腦袋……
這,就是亂都的生存法則!
而高高在上的撒旦,不會在意他們的死活,他只會在意齊天怎麼想的,還有齊天是否高興,這纔是他在乎的事情。
至於其他人,對他來說,如螻蟻般,管你們怎麼樣,你們怎麼樣,又如何?
……
儒雅本來是沒什麼心情的,但是在看齊天救回了那些小姑娘之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她的印象中,齊天又多了一個善良的標籤。
這樣的人,存活在世界上,那一定是世界的幸事!
儒雅暗暗想道。
接下來,齊天便是陪着儒雅逛街。
晚上找了間酒店,坐下來的時候,齊天和儒雅碰到了一個化着淡妝的女人,女人看着齊天,微微一笑道:“先生,可以坐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