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齊天現在就只能想辦法了。
提升到神王實力,即便是以齊天的天賦,也絕對不可能如此迅速。
所以說,現在只能等。
等什麼?
等到齊天的實力恢復,或者有別的辦法。
否則的話,諾特真的找上門來,找他們的麻煩。
齊天他們將會變得十分難堪。
可以說,現在,齊天這一邊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搞的定諾特。
如果諾特找到他們的位置的話,那麼齊天這邊,一個都逃不了。
別忘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現在齊天這邊,一個神王都沒有。
包括大師傅,現在的實力,也沒有多少了。
之前爲齊天抵擋那最後一次攻擊,便是用去了自己的全部神力!
現在,在想要抵抗諾特,根本不可能。
當年,帶着齊天離開小天地,時間神王的大部分力量,都用去了,現在真的要對抗諾特的話,那是相當艱難的一件事了!
“走吧,先出去吧。”
大師傅朝着外面走去,雙手負於身後。
大師傅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緩慢,齊天感覺到什麼,輕聲問道:“還有多久?”
“當年算的,數千年時間。但是現在沒想到,僅僅才百年不到,諾特便是差不多要找過來,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被他找到的話,估計也要不了多久吧。”
說着,大師傅便是沉默了下來,而齊天,也是一樣。
以前齊天倒是沒覺得實力有什麼,但是這時候,齊天覺得實力相當的重要。
自己無法,去保護自己身邊的人,這對於齊天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煎熬。
走出宮殿之中,仙島上站了不少人,他們都是在等待着齊天的歸來。
而正是這個時候,齊天的頭頂,那片天空之上,似乎有着一道白光,輕輕閃爍了一下。
這道白光極爲的細微,基本上肉眼看不見,但是它閃爍了一次之後,上面的能量,似乎輕薄了那麼一些。
齊天看着天空,彷彿明白了什麼,輕輕問道:“上面,便是仙女姐姐的光明法則?”
大師傅也是擡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恩,這些年來,諾特每年都是要掃蕩不少次,每一次,都會讓這些能量,消失許多。”
齊天繼續問道:“那遠古第四族的身份是什麼?”
大師傅輕聲說道:“遠古第四族的身份,很簡單,他們只是爲了打開仙界的大門,因爲在仙界之中,也有遠古第四族。”
齊天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那麼緣故第四族,和諾特有關係沒有?”
大師傅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和遠古第四族沒什麼關係,但是我也知道,諾特和第四族,也是沒有多少關係的,不然的話,遠古第四族至於來華夏這個小小的位面之中嗎?”
“這倒也是……但……”
“你想問的是,爲什麼九州大陸靈力消失是吧?”大師傅問道。
“嗯,按照記憶之中的那些情況來看,九州大陸應該要比華夏大陸這邊的靈氣要充沛許多啊!但是這短短二十年的時間,發生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遠古第四族應該是想要利用整個九州大陸的真氣,去打開通往仙界的通道,我不得不說,他們的這個想法,十分的瘋狂,甚至可以說,這個想法沒有得到確認的情況下,基本上,沒有實施的可能!”
“打開仙界需要很多真氣?”
“華夏大陸,原本靈力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弱小,但是現在,爲什麼變得這麼弱小?原因就是遠古第四族之人,一直在偷取着其中的真氣,然後灌入其中。”
齊天恍然大悟,他之前在遠古第四族下面,感受到的充沛靈力,原來就是來自那些棺材之中!
現在齊天想起來了,原來是因爲這些棺材,就是存放真氣的地方,假若沒有這些棺材的話,他們是無法存儲這些真氣的,更別提打開這些棺材了。
當然,這些都不算是太重要。
更重要的是,現在仙界大門被打開了,齊天現在要面臨仙界之人的來臨。
當然,仙界之人,齊天並不懼怕。
要知道,即便齊天現在不是神王,但是齊天現在身上有着時間規則,吞噬法則,以及神火法則在,他會懼怕一些小小的仙人?
當然,這些也是齊天能夠秒殺絕大多數同等級實力的修煉者最重要的原因。
超越了無數等級的三個法則,同時凝聚在齊天身上!試問誰能解決齊天?
幾乎是沒有人能夠解決齊天!
“接下來,你需要去尋找一些具體的材料,而這些材料,需要你先回到浙海,這些材料,你要找到,應該並不是太難。”
“怎麼說?”
“守株待兔!”
對於這一點,大師傅輕輕說了一句。
“現在的仙界,還有小天地都被諾特掌握了,現在,誰都想要找到你和我,所以,他們一旦找到你我,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抗,但是他們會將我們的信息發佈出去!”
齊天懂了大師傅的意思,大師傅的意思就是在說,自己現在需要在這邊守株待兔,這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來的人,不能放回去!
一旦放回去,就會引狼入室!
所以,齊天需要將他們全部殺死。
“那和那些材料有什麼關係?”齊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仙界,有一種石頭,叫做破立石!先找到這個東西,我隨時再和你聯繫。”
“但是,大師傅,我們用什麼聯繫呢?”
“直接用電話就好了,現在這麼方便。”
“……”
對於大師傅這種與時俱進,齊天竟然是有些無言以對了。
“我去看看仙女姐姐,然後在仙島呆幾天,便是回到浙海去。”齊天輕聲說道。
說着,齊天一個閃身,便是再度來到了仙女姐姐的墓室。
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
之前的齊天,見到她,不敢上前,甚至被她的美麗容顏震撼的無以自拔,但是現在,齊天覺得,她是自己很親近的那個人。
這種感覺很奇特,就好像是血溶於水,說不太清楚,但就是那麼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