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誰願意聽你的課啊,你騙得了花長老可騙不了我們。”
“花長老信你們,我們可不相信。”
聽到他們一個個在那邊叫囂着,花翎焉感覺自己都要被這羣弟子給氣炸了。
她瞪着一雙大大的杏眼,怒喝道:“給我閉……”
嘴字還沒說出來的時候,齊天拉住他,看着帶頭說話的那個戚師兄,問道:“你不服是吧?”
戚師兄可沒有將齊天放在眼裡,這個時候聽見齊天這麼說,戚師兄當然毫不猶豫的鄙夷道:“小小年紀便是出來行騙,這要是到以後,那還得了?現在你騙得了我們花長老,但是卻騙不了我!”
“不服是吧?”
“當然不服。”
“好。”齊天點頭,朝着戚師兄走了過去。
“齊先生……”花翎焉見齊天走了過去,有點無奈了,畢竟齊天的手段她是見過了,從來都是打死打殘。這畢竟還是她門下的弟子,如果齊天現在打傷了這些弟子的話,被長老們知道了,肯定更不願意了。
“正好,他們不是不願意聽課嗎?我正好讓他親身體驗一下!”齊天說着,便是走到戚師兄身前,看着這個略比自己高小半個腦袋戚師兄,頓時就不爽了。
花翎焉知道,這事兒自己阻攔不了了。
齊天決定的事情,她去阻攔的話,那麼接下來給齊天的印象還會好嗎?很顯然不會了。
在花翎焉看來,這就是相當愚蠢的一件事,所以齊天要槍打出頭鳥,她也只能看着。
而且齊天展現了真實實力,這羣弟子大概就不會在一邊叫囂了。
“你要做什麼?”見到齊天走過來,戚師兄頓時有點慌了,但是隨後便是鎮定下來,低着眼睛盯着齊天,冷笑道:“你想做什麼,你以爲花長老挺你我就會怕你了?要知道這可是我們丹香谷的地盤,不是你的地盤!不要太囂張。”
最後一句話,可是一字一頓的說着的。
他覺得自己比齊天高,比齊天帥,比齊天有本事,憑什麼要怕齊天?
所以底氣就來了。
“我沒有囂張,也沒有要教訓你的意思。”齊天搖了搖頭說道:“你有病,得看看。”
齊天說完,一巴掌便是握住了他的手腕。
這一握,那戚師兄如同觸電一般的要挪開手。
但是齊天的手如同鐵爪一般,任由他掙扎,都是掙扎不開。
齊天問道:“痛不痛?”
戚師兄有點憤怒的說道:“你廢話,你這麼大的力氣隨便捏一個人,他不痛就奇怪了。”
齊天不理會他的大驚小怪,繼續問道:“你在三年前的時候和別人鬥毆,然後將手腕傷了,然後潦草的拿藥水塗抹在手腕處。當時只是覺得傷勢好了一些你便是沒有再去管,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戚師兄驚愕的看着齊天,然後搖頭說道:“你猜的很對,但是以爲就這樣我就會佩服你了嗎?想多了一點兒吧!你要是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對你動手了?”
“還有,你練功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的手腕十分的疼痛對不對?而且有時候很無力,你甚至不知道這個問題出在了哪裡,所以拿着當年治好了你手腕傷勢的那些藥繼續塗抹着。”齊天繼續說道。
戚師兄很是驚愕的看着齊天。
因爲齊天沒說一句,都是將他的症狀說出來了,而且齊天說的這些話,沒有一句不正確。
他當年的確是用這些藥來壓制着傷勢,只是勉強能夠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勢,但是對根本沒有太大的好處。
齊天怎麼知道的?
猜的?猜的這麼準?
他剛開始說的那些話,就好像一個巴掌在自己臉龐不遠處,隨時都有可能抽下來一般。
他有些惱怒的看着齊天,如果這個時候承認的話,那就等於直接讓自己的那些話成爲一個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所以這個時候他是不能承認的。
他直接面帶惱怒的握緊拳頭,一拳對着齊天的臉上砸了過去。
花翎焉臉色大變,弟子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對齊天動手,這是讓她始料不及的地方。
不等花翎焉站出來阻止,齊天只是冷笑着一巴掌拍在他的拳頭上,將他的拳頭給大落,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在他的手腕地方一點,然後說道:“你的傷勢不太嚴重,回去好好注意一番就行了,我剛剛已經將你的內傷給去除了。”
去除了?
這麼快?
戚師兄臉色一變,剛剛齊天不是還打算反教訓自己嗎?怎麼就將自己的病給治好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現在便是打一套拳,看看你的手還有沒有疼痛感。”齊天一見他這幅表情,便是知道他明顯不信,便是提醒道。
戚師兄咬着牙,打了一套拳。
虎虎生威。
但是這一套拳打下來,他便是不由自主的驚喜道:“我好了,我好了,真的不痛了。”
周圍的人聽到他這麼說,皆是大感吃驚的看着齊天,齊天僅僅一下就是將戚師兄的病症給看出來了?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幫戚師兄治好了?
這未免也太讓人驚訝了吧。
“齊先生的本事是否讓你信服?”花翎焉開始以爲齊天要教訓戚師兄,哪裡知道齊天實際上是幫戚師兄把病給治好了,她面色微冷的看着戚師兄說道。
“心服口服。”戚師兄低着腦袋,有些羞愧的說道。
“齊先生,那接下來我該如何調整?”戚師兄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手腕恢復如初的狀態讓他大喜,他很想堅持這樣的狀態,所以忍不住的問道。
“很簡單,每天晚上拿熱水敷,堅持一個月,你的那些小瑕疵就會消除掉。”齊天輕聲說道。
其實齊天有更簡單的法子,那就是開丹方,但是他覺得給這麼多人開單方,太麻煩了,還是讓他們自己注意一下好了。
戚師兄面帶驚喜的站在一邊了,他現在是打心裡對齊天心服口服。
花翎焉見到出頭鳥被齊天一槍擊斃,朱脣輕啓,對剩下的人冷聲問道:“可還有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