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精讀西方歷史的蕭然知道,歐洲在中世紀的時候流行過一場大規模的瘟疫,名叫黑死病,這種瘟疫因爲患病的人最後會渾身發黑,蜷縮在一起死去,所以得名叫黑死病。
但是隨着現代醫學的高速發展,也逐漸弄清了當初黑死病的病因到底是因爲什麼,原來這黑死病就是鼠疫,原因就是因爲當時歐洲中世紀城鎮大規模的發展,所有的人口都集中到城鎮中,但是城鎮的排污系統或者說處理垃圾的系統並不完善,成千上萬的人居住在一個小鎮之中,組成的生活垃圾是海量的,這樣一來就滋生了大量的老鼠,而鼠疫的病原就是老鼠。
這麼多的老鼠聚集在一起,這天然的就是病毒的溫牀,鼠疫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而在當時中世紀那個環境之下,科學水平有限,並不能解釋這種瘟疫到底是因爲什麼產生的,於是就給原本應該是稱作鼠疫的這種病毒,給換了一個名字,叫做黑死病。
當時歐洲中世紀,各個國家都在不停的打仗,但是打仗死的人數遠遠沒有這個瘟疫,帶來的傷亡多。
從此以後,整個歐洲都開始重視起來瘟疫防治的工作,而蕭然就是在西方主要學習,瘟疫防治這方面的。
其實所有的瘟疫,歸根究底都是病毒,病毒在快速的傳播,因爲傳播速度太快了,而且覆蓋範圍比較廣,所以才稱作瘟疫。而蕭然學習的就是病毒相關的內容,而且還因此獲得了病毒學家的稱號,也拿到了相關病毒學研究的證書。
這些都是蕭然的底氣,蕭然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自認爲比任何人都瞭解瘟疫,但是蕭然聽蕭浩然的語氣,難道這場瘟疫還另有隱情?於是就張口問道。
“爺爺,難道這瘟疫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地方嗎?我是說瘟疫形成的原因,難道……”蕭然沒有說完,但是任誰都知道蕭然後半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不錯,正是你想的那樣,這場瘟疫的形成並不簡單,我給你的那個原蟲你應該也看了。你有沒有看出來什麼名堂?”蕭浩然回答了蕭然的問題之後,又反過來問蕭然。
“問題?我還沒有看到什麼問題。”蕭然只是把這種原蟲當作寄生蟲,並沒有過多的解讀,也沒有相關的知識支撐蕭然繼續解讀下去。
蕭浩然聽到蕭然的回答之後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你真的沒有看到這個原蟲有什麼問題嗎?”
“我……我真的沒有看出來……難道這原蟲有什麼古怪?”
蕭浩然嘴上嘆氣,心中也在嘆氣。心想蕭然雖然對西醫研究頗深,但是對中醫的一些理論連皮毛都不瞭解。
事實上,這種原蟲讓那些老中醫,或者說對中醫稍微有些研究的人看的話都會知道只原蟲根本就是人爲製造的,也就是所謂的蠱。
其實現代人對蠱蟲有着頗多的誤解,認爲蠱蟲只有苗疆那些苗人才會培育,但是實際上這種說法是錯誤的。
蠱蟲的培育,從上古時期就已經開始了,而那個時候,所謂的苗人漢人或是其他民族都還沒有一個嚴格的區分,統稱爲華夏族。
而所謂的蠱蟲,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但是在後來,各個部落之間不斷的征戰、分裂不斷的演化,最終培育蠱蟲的這種技術得苗人收傳承了下來。
這也就造就了一個印象,那就是蠱蟲是苗人特有的,但是實際上這是不對的,蠱蟲的培育這種技術應該是整個華夏民族所共有的,因爲它歸根究底其源頭就是當初的華夏大地上的那一羣人。
只不過後來因爲種種原因,不斷的分裂,所以才造成了現在這種現象。
而且有一種很有意思的說說法,說苗人、客家人才是真正的漢族,而現在所謂的漢族都是在經過不斷混血之後,所形成的一個民族,而那些苗人客家人,因爲一直在深山之中,很少與外人通婚,或者說混血,所以說,血統保持的就比較純正。
對於這種說法,蕭浩然是十分不贊同的,在蕭浩然看來,生活在華夏大地上的人,不應該分種族,因爲所有的人,在華夏大地上的所有的人,其祖先始終是隻有那一批。
既然同屬於一個祖先,那就不存在混血了。
“我現在告訴你,蕭然,這原蟲是是人爲培育的!連蠱蟲都認不出來,你真的很讓我失望!”蕭浩然很遺憾蕭然連蠱蟲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還是開口解釋。
“蠱蟲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很明顯蕭然對於蠱蟲之類的還是不是很相信。
“你都已經把蠱蟲拿在手裡面了,還問我存在不存在?”
蕭然聽到蕭浩然的語氣,已經變得很僵硬,連忙止住這個話題,但是心中對於蠱蟲這種說法還是不相信的。
蕭然是那種典型的被西方科學洗腦的人,認爲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既然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那蠱蟲自然也能用科學來解釋。
而事實上,關於蠱蟲的一些說法,蕭然是聽說過的,不過蕭然從來沒有往蠱蟲這個方向多研究過。
因爲在西方科學中,已經對蠱蟲有了一個解釋,所謂蠱蟲也就是毒蟲,西方科學認爲,古代先人對科學技術沒有什麼瞭解,或者說自身眼界有限,知識有限,對於一些不能解釋的事物,都會添加一些自己的想象去解釋。
比如說蠱蟲,自然界中毒蟲特別的多,而這些毒蟲,就是那些蠱蟲的原型。至少在西方科學是這麼認爲的,古人不能完全的理解,那麼小小的一個昆蟲,爲什麼有那麼大的毒性可以毒死人,甚至可以毒死獅子老虎更加強大的生物,於是就賦予了這小小的昆蟲一些更神奇的色彩,經過不斷的演化傳說,最終形成的蠱蟲,西方科學是這樣解釋的。
蕭然也相信了這種解釋。當然,這種話蕭然是不敢對着蕭浩然說的。
因爲蕭然知道,蕭浩然是一個老頑固,一箇中醫的老頑固,一向堅持中醫,對大多數的西方科學嗤之以鼻,覺得那些都是違背自然大道的,所以這句話,蕭然是打死都不敢對着蕭浩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