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是人類最大的殺手之一,從20世紀80年代這種疾病被確認以來,大約3600萬人已經死於艾滋病,而感染上艾滋病的人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這讓人聞之色變。
艾滋病爲什麼會這麼恐怖?因爲它跟其他病毒不同,它寄生在人體的免疫細胞中,並且在免疫細胞中大量繁殖,從而使人體免疫系統受損,甚至遭到完全破壞,而衆所周知,人體是依靠免疫系統來消滅外來的細菌、病毒以及避免發生疾病,艾滋病破壞了人體免疫系統,人體就無法抵抗各種疾病,最終出現衆多併發症而死亡。
那麼,從科研的角度,爲何做不到徹底治癒艾滋病呢?關鍵是還做不到對感染細胞的“瞄準”:艾滋病毒寄生在免疫細胞中,只有被感染細胞死掉才能擺脫病毒。然而當藥物把被病毒感染的細胞數目減少之後,即使100萬細胞裡只剩下一個有病毒,如何將這個細胞找出來弄死,而不把其他好的細胞弄死,還需要基礎科學方面的突破才能做到。
不過,基因改造技術可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
科學家只需要改造人體的免疫細胞的基因,輸入專門識別和殺死被艾滋病毒寄生的免疫細胞的遺傳指令。基因被修改之後,人體的免疫系統就能夠識別出被艾滋病毒寄生的免疫細胞,然後迅速行動起來,將人體內所有被艾滋病毒寄生的免疫細胞殺死,並且不誤傷其他免疫細胞。
當然,理論很簡單,實踐起來很困難,要不然人類早就攻克艾滋病、癌症等各種絕症了。
因此,即便張偉是個開掛的男人,被人稱爲21世紀最偉大的天才,還有北斗協助,他也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研究並進行實驗,這個過程可不能着急,因爲基因的一點點改變,都會給人體帶來巨大的改變,他如果犯了一點小失誤,研究出來的藥就不僅治不好人,還會把人給治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張偉就在北斗的輔助下,研究利用基因改造來治癒艾滋病的技術,他並不着急,有足夠的耐心,每天都有一點突破,想必總有一天會成功。
轉眼就到了9月18日,星期五,明天就是發佈會召開的日子。
下午,劉海撥通了張偉的號碼,鈴聲響了好長時間才接通,他好奇道,“大偉,在做什麼呢?這麼久才接電話?”
手機裡傳來張偉的聲音,“在整理個人形象。”
“額……”
劉海秒懂了,週末學校放假,任懷玉要回來了,張偉肯定是要去約會了。
“那麼明天的發佈會,你真的不主持?”
劉海頓了頓,接着問道。
他還是希望由張偉來主持發佈會的,因爲張偉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由張偉主持,發佈會一定會取得更大的成功。
“你主持就可以了,我相信你。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現場觀看的。”
張偉說道。
他只想主持反重力飛行車、智能機器人這樣的足以改變世界的產品的發佈會,至於第四代基因測序設備,嗯,還不夠高大上,不足以讓他親自出馬。
“好吧,我不打攪你了,週末愉快。”
劉海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收起手機,張偉便帶着兩個機器人保鏢,駕駛飛行車往任懷玉家裡飛去。至於寧偉、趙蕊、蔣文和三人,他們現在雖然還是張偉的保鏢,不過主要是象徵性的,很少跟在張偉身邊貼身保護了。
到達任懷玉家的海景別墅後,張偉照了照鏡子,然後下了車,徑直走向游泳池,他的丈母孃徐婧正躺在泳池附近的躺椅上曬太陽呢。
和丈母孃閒聊了一會,手機鈴聲響起,張偉掏出來看了一眼,是任懷玉發來的短信。
“我已經到中雲市了,馬上就到我家。”
十幾分鍾後,任懷玉的車就出現在了張偉的視線中,依然是她原來的那輛汽車。其實張偉一直想給任懷玉訂製一輛特殊的飛行車,不過被任懷玉給拒絕了,而且任懷玉至今都沒收過太過值錢的禮物,除了那套水藍色鋼鐵戰衣,而那套鋼鐵戰衣也一直存放在張偉這裡。
汽車停進了別墅的車庫內,沒過多久,任懷玉就向泳池這裡走了過來。
由於徐婧在,任懷玉還是挺矜持的,張偉也不敢有所冒失,兩人只是輕輕擁抱了一下。
徐婧則是一臉笑意的往屋內走去,“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去做晚飯。”
她對張偉這個女婿是百分之一萬的滿意,大科學家,世界首富,年少英俊,尊重長輩,對愛情專一,絕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年輕人,女兒能跟他在一起,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最重要的是,女兒現在也對張偉很滿意,這就是完美!
徐婧走了之後,張偉就開始不老實了,他緊緊抱住任懷玉,又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說着甜言蜜語,“我每天都在想你。”
這是實話,張偉現在每天都要跟任懷玉視頻通話,要不然渾身不得勁。
“我也是。”
任懷玉瞄了一眼,發現徐婧已經進了屋內,便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張偉的胸膛裡。
“晚上去我家。”
張偉又吻了吻她那潔白的耳珠。
“嗯。”
任懷玉身子都有些軟了,軟~綿綿的說道。
晚餐很豐盛,既美味又有營養,徐婧還特意指了指桌上的一盤爆炒豬腰,一盤蔥爆羊肉,“小偉,多吃點這個,補補身子。”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兩個小年輕幹過什麼壞事,也能猜出兩個小年輕待會要幹什麼,不過,她並不反對,反而樂見其成。當然,這也是因爲對方是張偉,要是換成別人,她早就棒打鴛鴦了。想當她的女婿,可沒那麼容易。
吃過晚飯,張偉便向徐婧提出,要帶任懷玉去看電影,徐婧自然是點頭同意,然後,張偉便迫不及待的拉起任懷玉,來到了飛行車上。
下一刻,飛行車便騰空而起,直衝雲霄,在高空停了下來。
然後,張偉轉頭看向任懷玉,“吃飽喝足,該辦正事了。”
任懷玉假裝沒聽懂,呼吸卻不由急促了一些,“什麼正事?”
張偉反問,“你不知道嗎?”
任懷玉故作不懂,“不知道。”
張偉壞笑道,“不知道就不做了。”
任懷玉道,“不做就不做。”
張偉死撐了三秒,忍不住了,也不說話,直接向任懷玉吻了過去,任懷玉也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似乎已經忍了很久了。
好吧,任懷玉其實是想佔據主動權。
就像所有久別重逢的情侶一樣,除了言語之外,兩人還需要其他的方式來表達壓抑着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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