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宇發牌的姿勢,大家均是一愣。
臥槽!看這發牌的手法,好像十分的專業啊!莫非老大曾經和某個賭神學了幾手千術?
這樣的想法,存在於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
高超、何長峰和王曦三人跟王宇的時間不長,所以覺得這種可能性是非常之大。但秦天、蕭飛和常凡沙三人,卻是感到十分的不解。
他們三人和王宇在一起五年了,對王宇十分的瞭解,他們壓根就沒看過王宇什麼時候賭過錢,更沒聽王宇提過賭錢的事,王宇要是和某個賭王學了幾手,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覺得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但他們又解釋不了,王宇發牌這麼專業的原因,所以他們最後認定,王宇的確是學了,只是沒有告訴他們而已。
不過,王宇到底有沒有學過千術,這個問題並不重要,反正除了常凡沙之外的其他人,押的都不是太多。所以,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常凡沙,眼中或多或少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常凡沙笑着搖了搖頭,表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心裡卻是感到有點鬱悶。鬱悶的不是剛剛押的幾千塊錢馬上就屬於王宇了,而是王宇做人不厚道,竟然用千術來對付兄弟們。
王宇把兩隻衣袖向上捋了捋,笑着對大家說道:“我是莊,最後亮牌,你們都亮底牌吧!看我怎麼通殺你們!”說話間,王宇還劈了一下手臂,似乎知道自己這一輪贏定了。
大家早已做出了自己準輸的結論,所以也沒有興趣再去慢慢看牌,直接把兩張牌給翻開了。
秦天一個紅桃九,一個黑桃二,一點。
蕭飛一個梅花五,一個方片六,也是一點。
高超一個方片八,一個紅桃三,又是一點。
何長峰一個紅桃七,一個黑桃四,還是一點。
常凡沙一個梅花十,一個梅花A,依然只有一點。
看到檯面上點數,所有的人都笑着搖了搖頭,隨後不約而同的對王宇遞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大家拿到的都是一點,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毫無疑問,王宇是用上了千術。
王宇掃視了一眼桌面上的點數,擺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說道:“咦!你們怎麼都是一點?這有點邪乎哦!看看我是不是也是一點。”說完後,王宇將自己的兩張牌翻開了一張。
是一張梅花七,這也就意味着,剩下那張沒翻開的牌,只要不是三點,和三點配成鱉十之外,就是他通吃的下場。
當然,王宇相信自己的底牌絕對不是三點,這一點,秦天他們也都相信。
所有的人齊刷刷的對他豎起了中指,向他表示了最最真摯的敬意。
“和兄弟們玩千術,你也好意思?贏的光彩嗎?你也別得意的太早,祝願你沒翻開的那張牌是個三!”
常凡沙沒好氣地說道,但目的也只是爲了泄泄憤。
“哎!凡沙,我剛纔還在說肖媚,沒有證據的話可千萬不能說瞎話。你說我玩千術,你有什麼證據?你抓到了嗎?咱可以輸錢,但絕對不能輸人,知道嗎?再說了,其實我倒願意底牌是三,那樣我就可以給你們發工資了啊!”王宇一本正經地對着常凡沙說道。
“呃..”
常凡沙直接無語,不過也不感覺奇怪了,反正王宇的無恥他也不是第一次見識。
秦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要真是想給我們發工資,那就直接發,或者這一把不算,怎麼樣?好了,別磨嘰了,直接翻牌吧!”
王宇嘿嘿一笑,說道:“秦天,你也別嗆我,我是真的不打算贏你們錢,但賭桌上都要講個規矩的是不是?其實我真希望我的底牌是三點。行了!我翻牌了啊,你們看好了!”
說罷,王宇笑着站了起來,拿起那張沒翻開的底牌,往桌子上一拍,同時大喝一聲:“三點!”喊完之後,把手給掀開了,等看清點數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臥槽!這特麼不科學啊?爲什麼是個黑桃三?爲什麼真特麼是個三點?
王宇傻愣愣的看着那張黑桃三,直接傻逼了。
之前在洗牌的時候,他趁着大家不注意,把牌事前配好,秦天他們都是一點,他自己是一張梅花七,一張黑桃五,共二點,可現在黑桃五卻變成了黑桃三。問題出在哪裡,他也不知道。
客廳內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盯着王宇的那張底牌。黑!桃!三!
“哇咔咔..”
“哈哈哈..”
沉寂片刻之後,客廳內爆發出一陣狂笑,所有的人都笑翻了,除了王宇之外。
“哦,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爲什麼這麼開心?能不能告訴我們,讓我們也開心一下?”
就在大家快要笑的喘不過的時候,皮特帶着賽琳娜走進了別墅。
皮特依然是他的招牌動作,邊說邊張開了雙臂。但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和他擁抱的,因爲秦天他們已經笑的直不起腰,而王宇正站在那裡思考着,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見無人理睬自己,皮特也不生氣,走到客廳裡,伸手拍了一下王宇的肩膀,問道:“我親愛的朋友,他們都在笑,你爲什麼不笑”
“笑個毛線!”王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後雙手就在身上摸了起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他還沒能找到,但輸了這是事實。既然輸了,那就要賠錢。
皮特似乎沒有聽懂王宇的話,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皺眉問道:“What?毛線?毛線是個什麼玩意?可以吃嗎?好吃嗎?”
此言一出,秦天他們更是笑的近乎於癲狂,連王宇也忍不住呵呵笑了幾聲。
“毛線不是吃的,是..。哎呀,說了你也聽不懂。”
王宇邊說邊從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可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千多,賠常凡沙一個人都還不夠。
無奈之下,王宇只得拉下面子,臨時找王曦借了一點。
他一直宣揚輸錢不輸人的道理,如果他不把大家的錢全部賠上,那他就根本沒資格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