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可王宇卻顯得非常的坦然。由此可見,君子坦蕩蕩,小子悲慼戚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沉默了約莫一分鐘,王宇緩緩說道:“說我撒謊,那麼你就拿出證據來,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我搶了你的車,只能說明你在撒謊,車就是你送給我的。其實我本來還想好好感謝你一番的,但是現在我看不用了。”
“我……我……”
眼鏡男急的手足無措,額頭的汗水似雨點一般的滾滾落下,扶眼鏡的動作越來越頻繁。
見到這個狀況,許有才立刻站了起來,對着眼鏡男大聲說道:“我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拿出有效的證據出來證明,我會釋放嫌疑人,並追究你惡意擾警和誣陷的責任。”
許有才很清楚照這樣發展下去,眼鏡男很可能承受不了王宇攻,從而露出破綻,所以連忙讓人把眼鏡男帶了出去,說出的話表面上是在維護法律的公正,實則是在給眼鏡男提供製造僞證的時間,並隱晦的告訴眼鏡男,你只有二十四個小時。
不過許有才着實可笑,像只猴子一樣在王宇眼前上竄下跳,表演着他拙劣的演技,還自以爲隱藏的很好,卻不知道早在雲天集團的時候,王宇就已經猜出了他的意圖。
眼鏡男走後,王宇看了許有才一眼,隨後方法自言自語的喃喃說道:“如今的社會,被這些混蛋給搞的烏煙瘴氣,有多少人被無辜冤枉。不過話說回來,我相信善惡終有報,欺騙了世人,欺騙不了鬼神,一心想要陷害別人的人,最終的下場絕對是不得善終。許隊長,你說呢?”
聞言,許有才的臉色變了變,尋思着這人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再對着淡定的王宇仔細看了一眼,許有才的哪種感覺就愈加的強烈,不有感到有點心慌。
“是吧?或許你說的對。我還有事需要處理,不能繼續呆在這裡。在你的嫌疑沒有洗去之前,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暫時委屈你留在這裡。”
許有才無心再留在這裡,和王宇打了幾句官腔之後,就陰沉着臉走了出去。
王宇看着他的背影鄙夷一笑,心底很清楚他出去是要幹什麼。不是商量對策,就是去尋找一些能夠證明自己罪行的“證據”。
許有才走後不久,就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男警察坐到審訊桌後,並打開了筆記本。女警察則站在桌邊,目不轉睛的看着王宇。
趁這功夫,王宇將他們上下打量了一番。
男警察太過普通,屬於丟進人羣找不到的哪一種,所以王宇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女警察身上,並且是從腳部開始慢慢向上看起。
一雙黑色平底小皮鞋,約莫三十六碼,說是三寸金蓮也不足爲過;一條黑色警褲將她的雙腿完全包裹,不過從外形看,足可以用修長二字來形容;臀部微翹,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一對玉兔也是非常的飽滿,高高隆起。
看到這裡,王宇止住了目光,給自己留了一個懸念,並在心底給這個女警察打了七十分,尋思着有這種身材的女人,不敢說天姿國色,最起碼也不會出門嚇到人。
緩緩籲出一口氣,王宇帶着美好的願望和無限的美麗幻想,將目光緩緩上移,最終到達女警察的臉部位置,可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大喊哪裡來的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拍了拍胸口,安撫了一下被嚇的砰砰直跳的心臟,王宇看着女警察思考起來。
爲什麼她的額頭那麼高?額頭高是不是表示很聰明?咦!這就是傳說中的三角眼嗎?好像是的哦!呃……鼻樑還是塌的,難道是被人打的?對了,她的嘴脣上爲什麼掛着兩根香腸?哦,對不起!是嘴脣本來就那麼厚。
女警察的這幅尊容,讓王宇不禁聯想起曾經看過的一部叫《巴黎聖母院》的電影,那裡面有個角色和這個女警察很像,敲鐘人卡西莫多。不過,卡西莫多最起碼是心底善良的人。
“原本是個天使,可降落人間的時候,臉不幸先着了地,實在是有辱“警花”二字。”
王宇轉移視線,暗暗在心底嘀咕了幾句,認爲“遠看一枝花,近看爛渣渣”這句話用來形容這個女警察,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看着我!”
見他轉移視線,女警察立刻嬌斥了一聲,以爲是她的眼神起到了作用,讓嫌犯感到心虛,從而不敢可她對視。殊不知,王宇是怕剋制不住當場吐出來。
王宇撇了撇嘴,強忍着嘔吐的衝動又對女警察看去,可不過幾秒就敗下陣來,直接把頭低了下去。心想讓我看你,還不如直接把我送進牢裡,省的看到你這張能讓人夜裡做噩夢的臉龐。
“你之前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你太自以爲是了,我做警察這麼多年,見過太多像你這樣的人,都以爲自己很聰明,不過最後都選擇乖乖認罪,知道是爲什麼嗎?”
女警察冷冷說完後坐到桌子後面,拿着自以爲是的態度來說王宇自以爲是,還真是讓王宇哭笑不得。
“知道,因爲你。”王宇低着頭,回答了女警察的話,但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半句話是因爲你的長相嚇到了他們,他們寧願坐上幾年牢,也不願面對你這張臉龐。
對待王宇的這個回答,女警察感到有點驚喜,認爲眼前這個嫌犯還有點眼光。
點點頭,女警察笑着說道:“你不笨,讓你看出來了,事實就是罪犯在我面前永遠也無所遁形,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待問題,把你搶車的經過詳細的說出來。”
王宇搖搖頭,感覺有些無力,不過並不感到意外,許有才安排在這裡的人,肯定是他的心腹。
在國外的時候,王宇經常看到國外的新聞媒體報道,說華夏的警察如何侵犯人權,如何貪贓枉法,如何濫用私刑,可他打死也不信,因爲他是華夏人,身體裡跳動的是一顆熾熱的愛國之心,流淌的是一身沸騰的愛國之血,認爲這全是子虛烏有,只是國外媒體在污衊華夏。
如今回到國內,王宇才發現國外的報道並非虛構,真是讓人心寒。如果華夏政府不全力打擊這種不正之風,將這些害羣之馬踢出警察隊伍,老一輩祖先辛苦打下的江山,恐怕就要葬送在這些人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