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很不相信這隻鴕鳥所說的話,雖然一路上這個上帝的管家查理斯一直跟在方宇的身後,不停的說着自己活着時候的光輝事蹟,可方宇還是對查理斯的話表示質疑。
看到主人一臉不相信的望着自己,查理斯更像一隻跳躍的鴕鳥了。(因爲方宇又把錢都塞回到了查理斯的身上。)
“主人,您怎麼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我真的是曾經席捲了整個世界的金融界,我當時一天的收入可以用車來計算,要是按照美元計算的話,一天最少要賺這麼一車。”查理斯一下跳到方宇的面前然後用手指着前方剛剛過去的長城小半截,一臉自豪的說道。
“你大爺的上帝,這隻鴕鳥是那個非洲精神病跑出來的,難道就不能給我找個靠譜點的幫手嗎?”方宇越來越不相信這隻鴕鳥說的話了,因爲他看到長城車的後鬥中拉的是一頭死牛正匆忙的向遠方駛去。
雖然自己已經看到方宇一臉絕望的表情,可是查理斯依然滔滔不絕的講訴着自己的過去,試圖讓方宇承認自己不是在吹牛。
“插裡死,你都這麼厲害了,能不能先給我們找個住的地方,如果你再這樣光說不行動,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就要睡廣場了。嘿嘿!我一個要飯的出身倒是沒什麼,不過你可曾經是世界第一金融大亨,如果要是睡廣場……”
看到方宇一臉的不削,查理斯還是那副笑容。不過雖然查理斯這是一種禮貌的表現,可是在方宇的眼裡就是一種自己吹完牛b原不了話後無賴的表情。
“我的主人,您是想住五星級的總統套房呢?還是隨便一點住個四星級的最高套房呢?”查理斯微笑的問道。
“什麼?總統套房?你就給我找個房子就行了,記住不管是什麼樣的房子,只要是我們自己的就行?”方宇生氣的大聲說道。他真的不知道這個老外出了吹牛還會點什麼。在方宇的眼裡查理斯簡直就是一隻來自北極的鴕鳥,太不靠譜了。
“好的,主人您放心,晚飯之前我一定讓您住上最好的房子。”說完,查理斯掉頭就跑。
方宇衝着已經跑遠的查理斯的身影大喊道。“你大爺的,別租間破房子糊弄我……”可是話喊到一半時方宇又停住了。“媽的,不對啊!好像這廝身上有錢吧!”
可是再想找查理斯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了。方宇在一個十字路口的中間大口的喘着粗氣,雙手耗着自己的頭髮擡頭望着蔚藍的天空大聲呼喊道:“哦買噶!你媽的‘插裡死鴕鳥’,把老子一千六百萬還個我!”
其實查理斯並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花錢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因爲正當方宇不知方向的徘徊在十字路口兩個小時候查理斯就再次的出現在了方宇的面前。
不過這回這隻鴕鳥可不在是以前的鴕鳥了,至少在服裝上看倒像是一隻斑馬。只見這廝一身斑馬式的西裝,白色的皮鞋從一輛加長的林肯的副駕中走了出來,然後很有紳士風度的朝方宇鞠了一躬,微笑的說道:“我的主人,您的住處我已經爲您找好了。”說完,還爲方宇拉開車門,很恭敬的等待着方宇上車。
說實話方宇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當他看到查理斯從車上走下來的一剎那就開始腦供血不足。其實倒不是因爲自己怯場,只是心疼自己的錢。“媽的,這個插裡死,花錢的功夫要比他吹牛的功夫厲害的多啊!”
看到方宇遲遲不肯上車,查理斯有點心虛的問道:“主人,是不是這車的檔次太低了,要不您在這裡在等我一會,我看看濱江有沒有比較上檔次的概念車。”
“你大爺的,是不是想讓我去自殺你才高興呢?”方宇激動的跳起來指着查理斯的鼻子大罵道。
這回倒是輪到查理斯迷茫了,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方宇爲什麼生氣,還以爲是自己的服務不周到。
看到插裡死鴕鳥一臉迷惑的望着自己,方宇也只能無奈的上車了。因爲他總不能在這麼多人圍觀的大街上丟面子吧!畢竟剛剛走過的兩個長的還不錯的美女已經開始羨慕,崇拜的望着自己了。
男人的面子就是鞋墊子,雖然表面很光滑,其實就是硬撐着,雖然每天都聞着臭腳,可是還要保持着自己整潔的外表,不然就會被扔掉。
一路上方宇的心不停的滴着血,真不知道這隻鴕鳥花了自己多少錢。
“一千六百萬,那可是老子的錢,你大爺的上帝,你他媽的就不能不總是跟老子玩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