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炎孤注一擲,利用最後的十秒鐘,爲誘餌,想引荊丹上當,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失敗了,他低估了荊丹的實戰經驗,和荊丹的實力,在最後的那一刻,荊丹集滿力量的一擊,不禁擊潰了他所剩力量凝聚的一劍,還不間斷的向着他橫劈過來,在他的那一身黃色霧氣形成的盔甲,還能持續的最後那一秒鐘,砍到了他的身上。
“嘭……”
那一劍的餘波劈在南宮炎的身上,發出猛烈的爆炸聲來,揚起了一片黃色的塵土,籠罩了整個比試臺,整個比試臺上,多蔓延着這種黃色的塵土。
此時的南宮炎,單膝跪在地上,用右手撐着地面,左手按着胸口,猛的吐出幾口鮮血出來,噴在地上,胸口不斷劇烈的起伏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遠處的荊丹,充滿了怒火,但是沒有辦法,現在已經動不了,剛剛的那一劍,雖然在自己的盔甲,還存在的最後那一秒,才砍在盔甲上面,才利用盔甲消弱的大部分了能量,要不然,以他的身體,早就在那一劍中死去,但是現在也是身受重傷,內臟全部被震裂,只剩殘喘之力。
而遠處,荊丹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南宮炎,眼裡盡是殺意,他要把這一個狂妄的小子給殺死。
一會兒之後,比試臺上的黃色塵土,終於被淨化掉,全部散去,露出了兩個人的身影,南宮炎單膝跪在地上,口吐鮮血,而荊丹則站在不遠處,單手提劍,怒視南宮炎,孰勝孰敗,一目瞭然,但是現在南宮炎還沒有開口認輸,他也沒有倒下,或者是出界,所以,他現在還不能算作是輸,所以荊丹也還是在能夠攻擊南宮炎的。
遠處的荊丹,單手提着火劍,現在有一點諧謔的看着南宮炎,眼睛裡充滿了意味深長的色彩。
南宮炎不停的喘着氣,但是,那一句,我認輸,他還是一直不肯說出口,他沒有勇氣去說這一句話,只要這一句話一說出口,那麼就代表了自己輸了,而且是輸的很徹底。
荊丹這個時候,雙手握住了火劍,劍指南宮炎,然後,能夠感覺到,比試臺上的火能量在不斷的集聚,比試臺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他手中的劍,上面的火焰開始內斂,向劍裡面收縮去,整個劍的劍刃變得通紅通紅的,雖然從外觀上看起來,沒有了先前的狂暴氣勢,但是明眼人多知道,這一劍的威力,絕對還要在先前之上,因爲這一劍,可是他現在在不斷的聚集着能量,沒有一絲的外泄,這些聚齊起來的能量,多被他壓縮到了劍裡面,要不是這劍是用特殊的材質製成,早就被這龐大的能量給充爆了。
能量還在不斷的集聚着,絲毫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正在遠處觀望的南宮炎,此時眼中已經露出了絕望之色,但是那一句認輸,他還是沒有勇氣去說出口。
慢慢的,荊丹停止了積聚能量,然後慢慢的把劍舉起來,舉過了自己id頭頂,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但讓人看着,又覺得是那麼的陰邪。
“烈焰斬——火神暴怒斬”
一道狂暴的火焰能量,伴隨着荊丹的這一劍斬下來,向南宮炎襲去,這一劍,真可以說的上是天地失色,山河無光,彷彿所以的一切,多在這一劍之下,暗淡了許多,這一刻,整個世界,也只有這一劍是光亮的。
“不可……”
“不可……”
…………
高臺之上,此時紛紛響起了阻止之聲,但是,出手阻止已經遲了,他們的手腳在快,也沒有這一劍快,而且這一劍,是凝聚了那麼久的能量,威力是那麼多強,就算是他們,在倉促之間,硬抗這一劍的話,也會受不小的內傷,所以他們現在也是望洋心嘆,心有力而力不足,無法去救助南宮炎,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宮炎,死在這一劍之下,變成荊丹的劍下亡靈,也是這一次的黑白盟會,第一個死在荊丹劍下之人,也可以說是,在歷屆的黑白盟會中,第一十八個在比試中死去的人,可以想象,黑白盟會舉行了上千年,但在那麼多次的比試中,先前還只是死了十七個人,可以想象,想要在這黑白盟會上死掉,那麼他的運氣是多麼的差了,今天,他將要成爲這第一十八人。
“嘭……”
荊丹舉起的劍終於斬了下來,劈向了南宮炎,南宮炎絕望的,堅毅的閉上了自己了眼睛,等待着接着而來的死亡。而這一劍,也的的確確是斬了下去,發出了猛烈的爆炸聲,這個時候,比試臺上,到處多充斥着,向四周散去的火能量,一股衝擊波向比試臺外面撞去。
“哇哦……”
南宮炎吐出了一口鮮血,他並沒有死去,被這狂暴的衝擊波,給衝出了比試臺,然後掉在了比試臺的下面,這狂暴的衝擊波,加上下墜的力量,加重了他的內傷,讓他原本就已經很脆弱的內臟,現在是傷上加傷,口裡接連的吐着鮮血。身體匍匐在地上,現在的他,就連去用手撐起他身體的力氣多沒有了,只能夠就那麼的攤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只能從口裡不斷的冒出鮮血來,口不能言。
南宮炎,在這一劍這下,並沒有死去,不是因爲他還有什麼防禦力的寶物,或者是荊丹這一劍打偏了,而是荊丹故意的讓這一劍打偏了,他不是不想殺掉南宮炎,他費盡心機的凝聚這麼龐大的能量,用這一劍釋放出來,是有着他深刻的用意,他要立威,他要讓臺上的人看見,他有多麼的強,他有多麼的厲害,他還讓這南宮炎知道,他自己是多麼的渺小,他只要伸出一根小手指,捏一捏,就能夠把他給捏死,而他之所以不殺他,就是讓在他這一劍之下看到,他和自己id差距,徹底的打散他的信心,擊潰他心。
荊丹單手提劍,轉過來身子,目光看向了比試臺,看向了龍戰天,看向了蚩鴻翔,看向了蚩無敵,也看向了柳千葉,這一次,他覺得他做到了自己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
看到荊丹沒有痛下殺手吧南宮炎殺死之後,白道的一干人等才安下心來,南宮炎,很幸運的,沒有成爲這第十八個人。他保住了他的命,但從此,他的心也被擊潰了,他的心不在屬於他自己,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荊丹靜靜地等待這龍戰天宣佈答案。
龍戰天慢慢的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南宮炎,在看了一眼荊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這一口氣,不僅是在爲南宮炎嘆,也是在爲荊丹嘆,打從心眼裡,他覺得荊丹這個人的心有問題,可能會走上一條更加邪惡的道路,這一個觀點,在以後也得到了認證,荊丹成了一個魔人。
“這第二場比試,南宮炎對荊丹,由於南宮炎被荊丹給打下了比試臺,所以這一場比試,荊丹獲勝。”龍戰天有點無力的宣佈出最終的答案。
等龍戰天宣佈答案之後,白道的人,趕緊的跑到南宮炎的身邊,軒轅滄海,首先就單手抱起他的上半身,緊接着白衣醫聖搖着輪椅,來到南宮炎的身前,大致的看了一下南宮炎的傷勢,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琉璃玉器瓶,擰開瓶蓋,頓時一股藥香從裡面飄了出來,白衣醫聖劉天啓,倒出一粒丹藥,塞進了南宮炎的口裡,一會兒之後,南宮炎的氣色好了許多。
“劉侄兒,南宮侄兒的傷還有得治嗎。”軒轅滄海向劉天啓詢問道。
“軒轅叔叔,炎子的傷,雖然傷及了他的五臟六腑,但是幸好,他還沒有生命危險,只要沒有斷氣,我就能夠把他救活。剛剛我已經用丹藥穩定了他的內臟,只要在給我半天的時間,我就能夠把他的傷治好了,然後他在牀上休養一個月到兩個月,就能夠完全的康復了。”給南宮炎餵了丹藥之後,劉天啓鬆了一口氣,微笑着說道。
“那就好,劉侄兒,要辛苦你了。”軒轅滄海有點抱歉的向劉天啓說道。
“哪得話啊,軒轅叔叔,救炎子,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大家多是神劍山莊的人,多是一家人,難倒我還看着他死,而不救他嗎?”劉天啓變說邊把琉璃玉器瓶收回了自己的懷中,“軒轅叔叔,那就要勞煩一個人把炎子擡到他的房間裡去,他現在需要靜養。”
“好的,”軒轅滄海滿口答應下來,然後扭過頭,對着軒轅雲霄和李志宗說道,“雲霄,李侄兒,你們兩個人就把南宮侄兒擡到他的房間裡去吧,要小心的擡,不能在弄傷他的內臟了。”
“是,爸爸”
“是,莊主。”
於是,兩個人靠近,從軒轅滄海的手中,接過了南宮炎,然後擡着他,向住所區走去。
望着他們的背影,軒轅滄海心中似乎有了一個疙瘩,然後掃視了一眼遠處正露出勝利笑容的荊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