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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李情的同學們,他們揮舞着拳頭撲向白巖,可是在白巖這個正村級武者面前,他們的拳頭毫無用處好看的小說。
白巖只是隨手打出,便輕而易舉地將這些護花使者打的滿地亂滾,慘叫聲響成一片。
“白公子打的不錯,這些世俗凡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連白公子都敢得罪。”
“真是有趣,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自量力的人,繼續打,出了事情我幫白公子兜着。”
“還是段公子霸氣,聽說你父親就是這個區的區警安局局長,待會喊點警察過來,讓他們幫忙把這些窮學生丟出去。”
……
見此一幕,周圍一些包廂裡的權貴們紛紛嚷嚷起來,這些人中不少都認得白巖,看來這個白巖倒是有點兒名氣,也不知道是中都市哪家的公子哥兒。
聽了周圍人的嚷嚷聲,李情的同學們頓時變了臉色,他們都不是傻子,也都半隻腳踏入了社會,懂得這個世界的一些現實。
如果白巖只是稍微有點勢力和財富的人的話,他們仗着人多勢衆還敢和白巖碰上一碰,可是聽聽周圍人的議論聲,連一個區的區警安局局長都要恭敬地對待白巖,可想而知白巖的權勢和地位好看的小說。
這樣的大{人物,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更何況他們也招惹不起,白巖還剛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呢。
這一陣喧譁聲嚇醒了所有李情的同學,他們都低下了腦袋,不敢再直視白巖,也沒有人再敢爲李情出頭了。
白巖得意洋洋地看着被他嚇得戰戰兢兢的一羣學生,長笑一聲,抓住李情的小手道:“走吧。現在沒人再唧唧歪歪了吧,跟我去好好玩玩吧,放心,不會把你玩死了,最多也就是玩成殘廢而已。看在你剛剛罵過我的份上,今晚我就玩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你看如何?”
聽了白巖陰森森的話語,李情渾身一軟,滿臉恐懼之色,差點倒在地上,白巖一把抓住她,就想要將李情帶走。
“好威風、好霸氣,不愧是白仁杰的兒子!”
就在白巖準備帶走李情好好享受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調侃的聲音,這個聲音直呼他父親的名字。讓白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去。
循聲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着正品布里尼男裝,容貌清秀的青年,看起來有些稚嫩,白巖目露寒光,盯着陸經緯道:“你是誰,居然敢直呼我父親的名字,莫非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經緯哥。快救我,我不想跟他走。”
陸經緯還沒說話。被白巖抓在手裡的李情彷彿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對着陸經緯哭喊道。
“她是你的女人嗎?”聽了李情的呼喊聲,白巖臉色一變,抓着她的脖頸搖晃道:“既然這樣的話,待會兒你就跟我走一趟吧,今晚我要當着你的面好好弄她全文字小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直呼我父親的名字。”
“白仁杰很了不起嗎,別人連喊他的名字都不行?”陸經緯奇怪地問道。
“你……”白巖冷聲道:“我父親當然很了不起,他也不是你這種人有資格直呼其名的,你算什麼東西,張口閉口就敢直呼我父親的名諱。”
“這小子看起來倒是挺拽的。莫非連白大人都不認識,看來你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呦。”
“白大人權勢滔天,可是向來低調的很,你能夠知道他的名字已經很了不起了,不瞭解白大人的具體情況也屬正常。”
“胖揍一頓,打斷兩條腿得了,居然敢直呼白大人的名字,你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附近包廂一些和白巖交好的紈絝公子哥們又開始叫嚷了,看着陸經緯的目光裡滿是戲謔之色,似乎在等着看白巖怎麼教訓陸經緯。
白巖冷笑一聲,走向陸經緯:“你們說的不錯,對於這種羞辱我父親的人,我自然要好好修理一頓,今天你也不要回家了,乖乖地讓我用一個殺人名額吧。”
說着話,白巖就準備下重手殺了陸經緯,陸經緯也沒想到白巖如此心胸狹窄,因爲這點兒小事就要殺了他,不過想想他剛見到李情就想要霸王硬上弓拿下李情,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也算正常。
畢竟陸經緯也知道,在江湖世界的很多武者看來,世俗凡人對他們來說就是螻蟻,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尤其是隨着殺人特權的出現,很多武者就更加無法無天了。
不過也因爲殺人特權的出現,同樣使得社會上武者的殺人率暴跌,可以說有利有弊。
殺人特權既是一種特權,同樣也是一種約束,使得武者們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胡亂殺人,還稱之曰是江湖事江湖了全文字小說。
“屬下拜見知州大人!”
就在白巖準備幹掉陸經緯的時候,從旁邊的包廂裡忽然跑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臉中年人,納頭朝着陸經緯拜倒下去。
陸經緯看着大臉中年人,握緊的拳頭緩緩張開,臉色有些陰沉了。
“李大叔,你這是?”
白巖顯然是認得大臉中年人的,看到大臉中年人朝陸經緯恭恭敬敬地拜倒下去,白巖不由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着陸經緯。
“這位是我們中都市的知州大人,你還不跪下來磕頭賠罪。”大臉中年人回頭狠狠地瞪了白巖一眼,旋即朝陸經緯低頭道歉:“陸知州,白巖是我一個不成器的侄兒,整天只會招惹是非,沒想到這次居然惹到了知州大人,還請知州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個紈絝一般見識,饒過他這次吧。”
“滾一邊去!”
陸經緯沒有理會大臉中年人的話,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看着大臉中年人後面目瞪口呆的白巖,嘴角劃過一抹譏嘲之色:“剛剛你說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我最喜歡的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想要對我做的事情是什麼對你自己做一遍就好,若是你死了的話我會讓人厚葬你的。”
“我不信,你不是知州,你怎麼可能是中都市的知州,你怎麼可能是三市知州,我纔不聽你的呢。”陸經緯的話讓白巖渾身一顫,滿臉恐懼地叫了起來,一邊叫着一邊丟下李情,轉身朝外面跑去,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