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巖消失不見的身影,大臉中年人愕然無語:“這……這可如何是好。(. )”
“還能如何是好,你回去告訴白仁杰,把我說過的話對他說一遍,讓他給我一個交代,既然他兒子自己不願意懲罰自己,那就讓他爹懲罰他吧,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他,你懂了嗎?”陸經緯瞧了大臉中年人一眼,扶起李情準備離開這裡血輪閱讀。
“知州大人,我們知道錯了,剛剛是我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知州大人,還請知州大人原諒。”
“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都是我嘴賤,居然說出那種話,我該死,我掌嘴,知州大人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知州大人,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的話我帶知州大人去活香閣樓逛逛,保證讓知州大人樂不思蜀,進去了就不想出來。”
……
一羣剛剛還在斥罵陸經緯的紈絝們頓時變了一副臉色,對着陸經緯點頭哈腰起來,陸經緯他們其實並不認識,否則的話之前他們也不敢對着陸經緯冷嘲熱諷了。
可是他們認識大臉中年人,這位可是中都市的大人物之一,華夏王朝的實權主薄,既然他說陸經緯是中都市高高在上的知州,那就肯定不會錯了。
而且若不是知州的話,又豈敢直呼白仁杰這位華夏王朝縣丞的名諱,又豈敢一腳踹倒大臉中年人這位實權主薄。(. )
所以陸經緯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絕對是華夏王朝最近剛剛晉升不久的那位年輕知州了。
不僅他們看出了這一點兒,白巖也看出來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被嚇得逃之夭夭了。可惜若是不逃走的話陸經緯可能還會饒他一命,最多也就是狠狠教訓他一頓,讓他半死不活而已。
可是沒想到白巖竟然因爲害怕逃走了,那就莫怪陸經緯心狠手辣了,對於這個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還是死了的好,誰讓他惹到了自己頭上,還讓自己看到了這一切呢。
原本已經處於絕望之中的李情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逆轉,精緻如畫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水,抽泣着說不出話來。
陸經緯伸手拉起她,輕輕把她抱在懷裡中華戰龍。安慰道:“別哭了,沒事了,放心吧。”
“嗚嗚……謝謝你,經緯哥,這次要不是你的話。我就完了,嗚嗚……好可怕啊。”
李情狠狠地把小腦袋埋在陸經緯的懷裡,嬌軟的身體還在顫抖,一雙小手狠狠地抱住陸經緯的腰,似乎要把自己融入陸經緯的身體當中。
附近李情的同學們愣愣地看着這一幕,沒有一個人說話,有不少人都悄悄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哭泣的李情。
周圍那些從包廂中出來的人們也定定地站在那裡。老老實實地看着這一切,沒有一個人動彈,這些人中只有寥寥數人知道陸經緯的身份。明白陸經緯掌握着何等恐怖的權力和能量,所以他們不敢離開,恭敬地等着陸經緯先走。
至於其他人,雖然看出了些什麼,可是對於陸經緯的權勢和地位還了解的比較模糊,可是他們卻知道那寥寥數個瞭解陸經緯身份的人的情況。知道他們都是中都市的大人物,連這樣的大人物都如此恭敬地對待陸經緯。可想而知陸經緯的身份地位。
既然連他們都老老實實地等在這裡,更別說是他們了。所以出了包廂的所有人頓時變成了樹樁,安靜而又敬畏地等待着陸經緯先行離開。
安慰好了李情,陸經緯讓人送李情離開了,自己則回到了包廂,繼續陪着數十名地質專家說話,討論陸家莊的事情。
隨着陸經緯走進包廂,陣陣議論聲在他身後響起。
“沒想到李情還認識這樣的大人物,若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剛剛說什麼也要站在她那邊,幫她一把了,說不定還能給這位大人留下好印象。”
“他到底是誰呀,怎麼這麼厲害,剛剛那些紈絝子弟我還認識幾個,都是在中都市無法無天的主,沒想到見到這位就蔫了,看起來他也不大啊,怎麼就這麼厲害。”
“他就是最近剛剛晉升不久的三市知州陸經緯嗎,他的實力真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已經達到堪比正市級武者的程度了嗎?”
“只會更厲害,不會差了,據說剛剛晉級副市級,陸經緯就能夠擊殺正市級的江家老祖江行司,更別說是現在了總裁大人,求放過!全文閱讀。”
“不愧是陸經緯,單單是這份氣場,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怎麼修煉的如此厲害。”
……
關於他的議論聲,陸經緯並沒有聽到,陪完了數十名專家,定好了前往陸家莊的時間後,陸經緯就回到了長生武館,可是讓陸經緯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趕到長生武館,他就得到了一個讓他憤怒至極的消息。
侯藏派了正縣級武者胡深,前去對付唐明月。
世紀酒店那件事發生以後,陸經緯立即就想到侯藏和韓白可能會對付他的親戚朋友,所以調動了大半華夏王朝知州府的力量,讓他們時刻緊盯着這件事。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剛剛過去沒多久,侯藏就迫不及待地去對付唐明月了,若不是陸經緯早有準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面對一位正縣級武者的刻意對付,只怕唐明月就要出事了。
而唐明月,是陸經緯最親密的人之一,她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陸經緯該是何等痛苦。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自己辣手無情了。
一念及此,陸經緯再不猶豫,駕車趕往唐明月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
這座小公園,就是胡深潛伏之地,也是唐明月每天下班的時候必經之地,位置比較偏僻,正是掠人綁架的好地方。
胡深就坐在小公園的亭子裡面,一邊喝着可口可樂,一邊等待着唐明月的到來。
“唐明月現在到了哪兒?”胡深撥通了電話,打給麾下一個武者。
“已經到了沿河路,再有數分鐘就能夠趕到小公園了。”對面傳來一個恭敬謙卑的聲音。
胡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繼續盯着,若是唐明月改變路線的話,及時地通知我。”
“是,大人。”對面的聲音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