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之的話激起了吳溫柔心中的怒火,她迅速的才能夠地上站起來怒視着何銘之。
“不用這樣凶神惡煞的看着我,我只不過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何銘之挑釁般的說道。
吳溫柔雙拳緊握,體內真氣翻涌,葉荒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吳溫柔,說道:“別動氣,沒必要!”
葉荒看出來,吳溫柔想動用禁招再和何銘之一較高下,且不論吳溫柔動用禁招能否真的戰勝何銘之,就算她憑藉着禁招讓何銘之猝不及防的吃到了她的攻擊,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葉荒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使用。
“我絕不允許你侮辱吳家!”吳溫柔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我便是侮辱了,你待如何?”何銘之越發的囂張起來。
“你……”
吳溫柔作勢就要衝上前去,葉荒連忙拉住了她的肩膀說道:“相信我,如果是同境界交手,戰勝他你不用五十招,只是現在讓我來吧。”
實力的強弱是明確擺在眼前的,就算動怒也發生不了什麼改變,聽到葉荒的話,吳溫柔忍住了胸中的怒火,發誓終有一天要親手教訓這個對吳家出言不遜的小人。
看到葉荒走出來,何銘之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從葉荒的身上他並沒有察覺武者的氣息,這種情況只有兩種,第一是葉荒不是武者,第二是葉荒的修爲高過他太多。看模樣葉荒不過十七八歲,何銘之下意識的就將第二種可能排除,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擁有比他還要高深的修爲。
何銘之不屑的看着葉荒說道:“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快滾!”
他還是想盡量的不招惹是非,畢竟對方可是能夠讓吳家大小姐充當護衛保鏢的人。
葉荒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也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帶着你的人離開這裡。”
“可笑,如今的這些世家公子,連自知之明都沒有了嗎,既然你不識好歹,休怪我不客氣。”
說話間,何銘之爆發出一陣磅礴的氣勢,這種氣勢宛如山中百獸之王的咆哮,能夠讓其他的生靈都顫顫發抖,在何銘之驟然爆發的氣勢面前,若是普通人只怕已經雙腳打顫,忍不住要匍匐在地面上,但很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葉荒。
要拼武者身上爆發的氣勢,化勁三重在化勁八重面前,還不夠格。
葉荒的體內,一股更加磅礴的氣勢震盪而出,周圍的草木灰塵都隨之飛揚了起來,他直接將何銘之鎖定在他身上的威壓反制了回去。
無心的氣浪衝擊着何銘之,讓他向後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
何銘之大驚失色的看着葉荒,眼中的神情由剛纔的沉穩變得充滿着戾氣和陰冷,他說道:“沒想到,你纔是深藏不露,化勁八重,還是九重?”
“可以說八重,也可以說九重吧。”葉荒張開雙手,隨意的活動了一下手指。在經歷了破壁基因抽離手術之後,又以百年紫色滋補了受損的元氣,他現在已經面臨着境界的突破,只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就能夠達到化勁九重的修爲。
化勁九重,距離抱丹境僅有一步之遙,達到化勁九重之後,便能夠初步擁有凝雪爲冰,化氣爲風的能力,屆時葉荒的實力又將大漲。
能夠作爲青蓮幫的軍師,何銘之自然不是傻子,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修爲,在葉荒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一旦交手他不會有任何的勝算。他回頭看了一眼蹲在門邊一臉看好戲神情的白髮老人,差一點就能夠將齊家的高人綁回幫派,沒想到突然發生了這種意外,他雖心有不甘,卻沒有辦法改變現狀。
何銘之冷聲說道:“很好,算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認識化勁九重的武者,今天我認栽,齊老前輩就繼續待在這家打鐵鋪好生做你的生意,不過我青蓮幫總還是有要再拜訪的一天!”
說完何銘之便準備帶着玄堂的一衆打手離去。
這時候,白髮老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站住,我這裡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後生,你不是想求我幫你鍛造一件兵器嘛,現在我也不要別的條件了,你給我把那羣小崽子們全部給收拾了。”
原本葉荒已經打算讓他們走,與何銘之一樣,葉荒也不是很想招惹什麼格外的是非,畢竟他現在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再和什麼青蓮幫扯上關係,但現在聽到齊老前輩這麼說,他沒辦法只好出手了。
攔在何銘之一行人的面前,葉荒打商量一般的說道:“要不,你們現在轉身回頭向齊老前輩道個歉,跪求他的原諒?不然你也聽到了,我動起手來,打人還是挺疼的。”
玄堂的一衆打手紛紛將目光望向何銘之,說句實在話,他們也不是很願意繼續捱揍了。何銘之的臉色鐵青,奈何技不如人只能低頭,他帶着一衆玄堂的打手回頭低聲下氣的對齊老前輩說道:“剛纔我們多有得罪,還請齊老前輩原諒。”
“他媽的,老子可不信這一套。你帶人來砸我場子,一句多有得罪就可以帶過,去你媽的大狗屎!”
齊老前輩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爐火旁的一塊礦石,直接往何銘之的額頭上砸過去。
看到礦石襲擊而來,何銘之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將礦石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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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輩的懲戒,你還敢阻擋!?”葉荒見狀一道氣勢凝結在何銘之的身上,讓他的動作爲之一滯,礦石準確的命中何銘之的額頭,砸出一個紅腫的大包起來。
何銘之擡頭目光兇橫的望向葉荒,卻發現葉荒雙指並劍,正指着他的眉心。何銘之感覺到了一種面對槍口時纔有的恐懼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只要稍微掙扎,只怕就會遭遇被被石頭砸還要慘烈的痛苦,只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強忍着對他而言天大的屈辱。
緊跟着,接二連三的礦石被齊老前輩胡亂的投擲而出,砸到何銘之與一衆玄堂打手的臉上,打的他們鼻青臉腫,卻又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