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午休已經結束,青蘭中學校園內已經陸陸續續出現學生的蹤跡。
李靈拉着葉荒一路狂奔,引起許多學生的注意。
很多人看着遠遠的就認出了李靈,不解的說道:“誒,那不是咱們學校的大姐頭嗎?那個男的是誰?”
“臥槽,那男的真有種,居然敢拉着大姐頭的手。”
“成哥,大姐頭不會先被別的人給泡到手了吧?成哥你不行啊。”
兩人跑到了學校操場後的一個停車場,在這裡停着的大都是教師代步的車輛,在停車場最偏僻的角落,停靠着一輛摩托車,李靈從兜裡拿出一串鑰匙,走到摩托車前將鑰匙插進去後,車輛隨之啓動。
李靈跨上摩托車,對葉荒招了招手說道:“愣着幹嘛,快點坐上來,從學校離開只有一條路,現在還能跟上去。”
葉荒坐到了摩托車的後面,李靈從上方將一個頭盔套在了葉荒的頭上。她顛了兩下對葉荒說道:“坐屁股尖上幹嘛?待會一加速就把你甩出去了,坐緊一點,再坐過來一點。”
葉荒向前挪動了一下,又挪動了一下,但與李靈還是保持着巨大的距離。李靈有些不耐煩,她一把抓住葉荒的手,讓其環抱住自己纖細的腰肢,葉荒被她一拉整個人都貼在了李靈的背上,他可以感覺到李靈消瘦的背部傳來的溫度,只可惜頭盔有些礙事了。
兩人都坐好之後,李靈一踩油門摩托車呼嘯一聲衝了出去。
對於熟知學校周邊所有道路的李靈來說,想要插小路趕上前面的跑車簡直易如反掌,她繞過了幾個巷子,輕鬆的追趕到了跑車的後方。
爲了避免被車輛裡的馮陽察覺出什麼異常,葉荒讓李靈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跟在白色跑車身後跑了十幾分鍾,李靈突然停了下來。
眼睜睜的看着跑車消失,葉荒很是急促的說道:“怎麼停下了,繼續追上去啊都不見影子了。”
李靈示意葉荒往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前方几個交警正在執勤,李靈無奈的說道:“過不去了,前面有交警我這是改裝的機車,會被攔下來的。”
葉荒不可能在這裡繼續等候,他下車準備直接靠着輕功的速度追上去。
再一次的,李靈拉住了葉荒的手,她說道:“你別這麼着急,據我所知這個時間段前面一般會堵車,咱們走過去就行了。”
“你也要跟過去?”葉荒問道。
李靈很是興奮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要追車,但直覺告訴我是很好玩的事情,帶我一個吧!而且你看到沒?交警已經朝我們走過來了,我必須丟下車跑路了,我這輛車可是因爲你而進了局子的,你別想賴賬。”
“那別磨嘰了,走吧。”
葉荒怕李靈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一隻手緊緊的牽着她快速的奔跑了起來。躲過交警,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果然正如李靈所說,車輛排起了長龍被堵死在了一個十字路口,馮陽的那輛白色跑車儼然就在車潮之中,只能跟着車輛的長龍緩慢的移動着。
李靈和葉荒就跟在路邊上,不急不慢的走着。快要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李靈不知從何方拿出了兩隻帽子和兩條圍巾,沒有經過葉荒的同意,她就將帽子和圍巾戴在了葉荒身上。
“你這幹嘛?”葉荒不解的問道。
“不是要跟蹤嗎,變變裝嘛,你看咱們現在看上去就像一對年輕的情侶。”
葉荒可沒有心思和李靈開玩笑,他全神貫注的盯着跑車。
通過了十字路口之後,車速就慢慢的提升了起來,但這裡畢竟還是車流量最爲集中的區域,不時出現的紅綠燈路口,足以讓葉荒和李靈輕鬆的跟上來。
走走停停了將近半個小時,白色跑車在一家酒店的門前停了下來,葉荒和李靈也匆匆忙忙的往酒店裡走過去。
馮陽帶着夏琳和李媚走了出來,看到馮陽過來,門口負責代駕停車的酒店工作人員連忙鞠躬行禮說道:“馮公子,您來了。”
馬上就要把夏琳弄到手了,沒有比此刻更讓馮陽春風得意的了,他徑直的往酒店前臺走過去,一路上但凡見到馮陽的工作人員,全部都低聲下氣的喊一聲:馮公子。
走到前臺,馮陽丟出一張金色的卡,說道:“叫你們經理,過來。”
不一會,穿着西裝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看到馮陽他露出了見着親爹一般的笑容,小跑着迎上來說道:“馮公子,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房間備好了嗎,老規矩你懂的。”馮陽可不打算讓這人怕馬屁功夫浪費自己春宵一刻的時間,好不容易把夏琳騙過來,一秒鐘也不能浪費。
“知道的,知道的。”大堂經理連連點頭,他接待過馮陽很多次,知道他的套路。
在大堂經理的帶領下,衆人乘坐上了直達頂樓的電梯。
爲馮陽打開房間的房門之後,大堂經理說道:“祝三位玩的開心。”
說完大堂經理轉身離去,他在馮陽看不到的角度搖了搖頭,悄聲說道:“哎,又有漂亮姑娘要遭到這畜生的毒手了。”
“琳兒,怎麼不進去啊?”
站在房間前,夏琳不怎麼願意進去,她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女孩,知道應該堤防着什麼。
看到她站着不動,馮陽輕微的咳嗽了一聲,李媚馬上就心神領會的上前對夏琳說道:“怎麼小夏,馮董事這麼豪爽的請我們來五星級酒店喝茶,怎麼不進去啊?”
“李姐,你知道這個他是個什麼人嗎?”夏琳反問道。
馮陽是個什麼樣的人,李媚再瞭解不過,貪婪好色,不知進取,所有紈絝子弟身上有的惡習他都佔了個遍,但此刻爲了配合馮陽,她可不能這麼說。
“馮董事不就是咱們學校的董事嗎?你還擔心他能吃了你啊,放心吧有李姐在的,李姐和馮董事外出談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李媚說道,只不過每次談着談着就從餐桌談到了牀上,這後半句話她卻不會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