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厚重,燈光昏暗,這裡是山本寺的家宅,它的裝修水平和豪華程度證明着一門宗師的地位寬大的客廳裡肢體橫陳,山本寺坐在地上倚靠着沙發,身邊幾個日本女子正在發嗲的伺候着他,山本寺雖然年近六十,但這份閒情逸致是絲毫沒有減退。一隻手不停的在撫摸着旁邊的女人一邊發出感慨:唉,多好的女人也比不上Z國的女人,聽父親講過,他們在二戰期間在中國的時候,那些女人被父親壓在身下的那種感覺是無法言表的,一聲聲慘叫、一次次掙扎都能挑逗起男人那原始的野性。遠遠要比這些爲了錢就能做出一切的應召女子要強的多。突然,一陣急促的鬧鈴聲劃破了寧靜,男子猛地一個挺身坐起來,想起今天和顧問的約見,他的顧問可是從遙遠的歐洲趕來。
山本寺連忙套上襯衫,最裡面叫喊着幾聲,將兩名高級應招女郎趕了出去。自當他接到Z國發表的關於交流大會更名的通出,更說出了他向Z方武術家挑戰的時候,他就知道事實肯定是比自己想象的要要嚴重的多,昨晚一夜放縱,無非是內心苦悶。他請自己的顧問連夜從歐洲趕來,只是想研究一下,在現在這樣的狀況下,如何爲自己爭取更多的籌碼,畢竟這次的比賽已關乎整個斷水流在J國的名望,甚至說已經涉及到了J國武術的發展。
趕走了應招女郎,山本寺飛快的套上衣服,出門攔下一輛的士,去見自己的顧問。
一間咖啡館裡,律師把所有的文件詳細的看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山本寺,你完全不用擔心這次比賽的重要性,因爲他幾乎可以說是挑起了兩國武術家之戰,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將是東方武術界最爲宏大的一次戰爭。而且,在新聞發佈會發佈的時候,世界各國的武術家也都已得知了此消息,他們更認爲你這是對他們的污辱,例如泰拳、拳擊、印度密宗等都已經向Z方提交了參賽要求。而我們J國對這件事情更是重視,他們已經向中方表示,你的一切言論都屬於個人觀點,不代表國家以及J國武術家的立場,但因此事已經公開,J國也將允許以個
人自由報名的形式參加這場比試。所以這一切現象表明,在J國所有的政界人士都會封殺你,必竟現在Z國擁有着強大的影響力,換一句話說:你就是不知輕重!,在現今的社會裡,武術家已經不可能不受政府的左右,後果可想而知了……
“嘭!”山本寺的雙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儘管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該死!那麼我與草田地一戰呢?如果我勝了他,成爲J國武術第一,那人們還會不認可我的地位?”他滿懷期待的問道,只要有了天下第一的名號,至少自己以後衣食無憂了。律師取出了一份聲明道:這是草田一郎的公開信,他說你是一個沒有武德,狂妄自大的人,沒有資格與他一戰,他將不會應戰。
山本寺徹底愣住了,儘管是在涼爽的屋子裡,此刻他卻好像站在火焰山中一切無法解決的事情燒的他坐立不安……
“山本師傅,我真是不明白,你當初怎麼會留下那樣的口實……”顧問搖了搖頭,將所有的文件放下,拎起自己的箱子走了。只留下石化了的山本寺,孤零零的坐在咖啡店。
從中午一直到傍晚,山本寺都沒有回過神來。傍晚的時候,他渾渾噩噩的從咖啡店出來,突然一連警車帶着刺耳的尖叫聲停在了他的面前,兩名警官走下車,亮出了自己證件:“請問,您是山本寺先生嗎?”
還能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現在還能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山本寺自我解嘲的笑了,朝警官點點頭。兩名警官相互看了一眼,取出一張照片:“請問,您昨晚是不是和這位女士在一起?”
山本寺掃了一眼,正是昨晚的兩位應招女郎中的一人。他木然的點點頭。警官的神色嚴肅起來:“先生,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在位女士是艾滋病毒感染者,我們希望您能配合,去醫院做一個檢查……”
“嗡……”山本寺腦中轟響,終於知道還能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了。他暗自惱恨:這裡是自己的家鄉,玩的什麼花樣自己當然清楚,有時候他自己都配服J國在這方面的想象力,但昨晚一支大麻,自己
竟然忘記了採取任何安全措施!他兩眼一黑,一頭栽倒在臺階上。
……
“這怎麼可能!”阿東看着手中的報紙,就在這個時候,身旁的傳真機“嘀嘀”的響了起來,他按下了一個按鈕,一份文件從遙遠的J國傳送過來。阿東看了一眼,眉飛色舞起來,拿着傳真飛速的跑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于娜,J國要求從新派遣武術家負責教導工作,理由是山本寺的行爲,嚴重影響了J國在國際中的形象,因此他們決定立即重新派遣武術家,並且願意承擔因此導致的一切損失。”
于娜正在漸漸從打擊中恢復過來,只是動人的雙眼中依舊沒什麼神采:“什麼行爲讓J國人這麼生氣,甚至要放棄已經拍好的廣告?”
阿東眨了眨眼睛:“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和我裝?山本寺和S市體育局的代表韓暉簽了一份的比賽合同,由他本人親自上陣,挑戰全世界的武術家,J國擔心這狂人萬一失敗而影響了J國武士道精神,所以將他封殺了。但J國仍然同意了此次比賽,但將比賽的挑戰性質改爲正經的比賽。”
于娜一下子愣住了,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木然的從阿東手中接過報紙,掃了一遍,于娜終於露出了一個醉人的微笑:原來,你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于娜丟下報紙就往外跑:“準備車子,我要出去一趟。”阿東一把拉住她,頗有玩味的看着她道:“于娜,我對你怎麼樣?”于娜心田中陽光滿地,看誰都順眼:“那當然,你對我沒地說!”“算你這小丫頭有良心,你可不能參加比賽。”
于娜一愣,咯咯一笑,指着報紙道說:“你是說那個武術比賽?咯咯咯……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去的。”阿東鬆了一口氣,撥着電話道:“我給你安排車子。”于娜有些小甜蜜,有些小倔強:哼,當了他的一次僱員,就這麼天翻地覆,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要是再作一次,還不被嚇出心臟病來!
車輪飛快,卻沒有于娜的心快。她不時地往車窗外看着,那熟悉的小區還是沒有出現,怎麼這麼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