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華夏南方地區的氣候一般都是比較溼潤的,就像是被披上了一層水質的紗衣,柔滑,又帶有些許的溫婉。
說實話,陳御風並不太喜歡這裡的氣候,總給人感覺十分地燥熱。但也是,在飛機上享受幾小時的冷氣,忽然就要和那“天堂”告別,任誰都會感到些許的不爽快!
浙江蘇杭!
作爲南下的第一座城市,被稱爲“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杭州,是陳御風的首選之地。古今中外,不知有多少的文人墨客在這裡留下了許多風流往事,傳下了諸多的千古流傳的名篇。
在陳御風看來,這裡便是華夏最具古典特色的城市!
“我說門主,你也對這座城市情有獨鍾?”這次塵飛揚自告奮勇陪陳御風來到這裡,原因令人耐人尋味。
“情有獨鍾倒算不上,只是繁華必有落盡之時,這天堂杭州總歸多了那麼一分韻味。雖不比上海的燈紅酒綠,但也算得上是人間天堂。”陳御風淡笑道。
塵飛揚沒有去評價陳御風這番似答非答的言論,只是忽然想起了那個立於橋上的柔美背影,看之令人爲之傾倒。
只可惜終究是不屬於自己!
塵飛揚心中泛起絲絲的酸楚,對着陳御風說道:“門主,既然來到了這裡,不然我們去好好逛一下,畢竟難得有這麼一個空閒。”
“說的也是,不好好遊玩這裡還真是可惜了。”陳御風贊同地說道。
……
杭州有許多令人流連忘返的美景,如西湖,如千島湖等,都是當屬天下美景,能夠成爲無數人爲之心動的地方。
但是陳御風還是鍾情於傾倒不少才子詩人的西湖。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首由蘇東坡所作,膾炙人口的《飲湖上初晴後雨》,正好將西湖的雲霧朦朧,飄飄渺渺給描繪到了極致。
事實上,西湖還分裡西湖和外西湖等五片水面。蘇堤、白堤越過湖面,小瀛洲、湖心亭、阮公墩三個小島鼎立於外西湖湖心,夕照山的雷峰塔與寶石山的保俶塔隔湖相映,由此形成了“一山、二塔、三島、三堤、五湖”的基本格局。
在元朝,西湖可是歌舞昇平的“銷金窟”,意大利的馬可波羅遊歷到這兒時,曾稱讚這裡是世界上最美麗華貴的“天城”。由此可見其魅力。
所幸如今還不是旅遊旺季,西湖這裡並不太擁擠,陳御風和塵飛揚很容易地就能夠觀賞到自己想要的美景。
眺望湖面,感受着空氣中攜帶着的些許的微潤,陳御風輕笑道:“沒帶她們兩個來還真是抱歉。”
“畢竟門主是來辦事的,被過多的兒女情長所牽絆並不太好,不過我還是好奇門主是如何‘擺脫’她們來到這裡的?”塵飛揚促狹地問道。
陳御風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回答道:“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幹嘛討論這種問題呢?還是老老實實地觀賞這裡的美景吧。”
“哈哈!”塵飛揚大笑一聲,沒有再繼續詢問下去,反正陳御風的表現就正好表明了可能是簽訂了什麼“不平等的條約”!
“還記得柳三變評價西湖時說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嗎?可謂是引人遐想。據傳金國國主海陵王完顏亮就是因爲看到這句話,便起了攻打南宋的主意。先不說是真是假,單憑這個‘據說’就足以證明西湖的地位了。”陳御風說道。
塵飛揚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對着陳御風問道:“我記得完顏亮有一句話很有名,叫什麼得天下絕色而妻之的。我想問一下,門主,你對這句話怎麼看呢?”
狡猾!
陳御風腦海裡首先迸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字,他有些納悶,爲什麼塵飛揚今天變得如此古怪呢?
“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盤算着什麼?怎麼今天開始針對起我來了?”陳御風有些不滿地說道。
“沒什麼,也就是開開玩笑罷了,真的!”塵飛揚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陳御風心中將信將疑,但也不點破,想必這裡曾經帶給他一些不好的回憶,從那次在酒吧裡所變現的就可以看出來。
“別說這些了,我們到湖上去吧,來這裡就是要好好地玩,忘卻煩惱。”塵飛揚笑道。
“也好。”陳御風嘆道。
……
遊船在江面上駛過,泛起絲絲的漣漪,湖面碧波盪漾,天空晴朗,不太燥熱的氣溫令湖面冒着些許的白氣,倒也是令人驚歎。
塵飛揚爬在船欄上,靜靜地望着湖面出神。陳御風見到這一幕,也不去打擾,有些事應當靠自己去解決。
“嗯?”
忽然,陳御風在船上的某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女子,一個如水般的女子。衣着樸素,面容白淨,雖然淳樸,但是卻微微透露出些許的氣質,人比花嬌。
“是跟清寒一個類型的女子。”陳御風在心中想到。
“如玉,你看這湖面,這被吹皺起的細水,配合着這微風,簡直就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在這位樸素女子身旁,站立着一位還算得上是玉樹臨風的男子。身材大約在一米七四左右,鼻樑上架着一副眼睛,看上去溫文儒雅。此時他貌似在討好這位女子。
“這風,這水,都是屬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們只不過是在欣賞他所創造出來的藝術品罷了。太美,會帶給人虛幻的表象。”女子輕聲道,聲音清脆。
眼鏡男尷尬地笑了笑,不再說話,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對這位女子有意思。
陳御風搖了搖頭,沒再去看她,雖然他和這名女子相距不遠,但並沒有想與其攀談的打算。
忽然,遊船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女子稍不注意,便慣性似的向後退去,旁邊的眼鏡男並未反應過來。
陳御風見狀,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女子那柔軟的腰肢,防止她向後退去。女子有些驚魂未定,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
“啊,謝謝你!”待到女子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被陳御風摟住,不禁有些驚慌失措,連忙掙脫陳御風的手,慌亂地說道,面色也變得緋紅起來。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陳御風不禁脫口而出,朗誦着《國風•衛風•碩人》中的名句。
女子聽之不禁雙頰泛紅,不知所措。
“哦,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抱歉。”陳御風意識到自己的放肆,於是摸着腦袋致歉道。
女子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沒有關係,然後便低下頭,性格害羞到了極點。事實上,她確實是只對熟識的人才會放開身心交談。
那個眼鏡男回過神來,發現陳御風正在和女子“搭訕”,並且察覺到了女子的羞狀,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不滿,走上前去對着女子關切地說道:“如玉,你沒事吧?”
“沒事,還好他幫了我一把,不然我可能就會掉到湖裡了。”女子回答道。
眼鏡男將陳御風全身上下給掃了個遍,發現穿着的貌似不是什麼名牌服裝,於是有些傲慢地說道:“哦,那就多謝了。”
陳御風察覺到了眼鏡男的敵意,心中有些不滿,忽然萌生出一些想法,於是不再和眼鏡男搭話,反而朝着女子問道:“我能詢問你的名字嗎?”
眼鏡男對於陳御風無視自己感到有些惱火,剛開說話,女子就率先開口:“我叫溫如玉,他叫秦歡,我們都是浙江大學一年級的學生。”
“溫如玉?真是個好名字。”
陳御風心中讚歎一聲,然後說道:“原來是浙江大學的學生,看來就是我的學姐了。我叫陳御風,剛剛結束高考。”
“原來是剛剛畢業啊,聽說今年的高考還挺難的。”溫如玉笑道。
陳御風聳了聳肩,說道:“感覺還好,不是太難。”
“切,你是在說大話吧,新聞上都播了,今年的高考可是比往年的難多了,你可不要打腫臉充胖子。”秦歡輕哼道。
溫如玉蹙眉微皺,心中不太理解秦歡爲何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陳御風不想回擊秦歡的質問,反而說道:“浙江大學還不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名校。”
“還不錯?我說你也太狂妄了!往年浙大的錄取分數線可都是很高的,就算今年的高考很難,分數線也不會降太多。照你這麼說,你覺得什麼樣的學校才能入你的法眼?難道是劍橋和哈佛?”秦歡冷笑道。
陳御風微微一笑,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不過是想要報考華夏大學而已。”
“華夏大學?天哪!”溫如玉驚呼出聲,華夏大學算是全華夏最一流的大學了,就算是她在高中時期學習成績數一數二,也沒能考上華夏大學。
“呵呵,裝逼!”秦歡先是一驚,然後對其嗤之以鼻。
陳御風沒有搭理他,而是對溫如玉說道:“江南的女子在我的印象中都是溫婉的,美麗的,雙眸中又帶有些許的哀愁。”
“江南女子可不僅僅如此哦,像是女漢子也是存在的!不過更多的則是如水般清澈透明。”溫如玉嬌笑道。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賈寶玉說過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似乎是因爲溫柔如水,才造就了江浙盛產美女的‘傳說’!”陳御風說道。
溫如玉輕笑一聲,說道:“等你好好領會這裡的魅力後,想必會喜歡上它的。”
“或許如此吧。”陳御風說道。
看着兩人有說有笑,秦歡感到很不爽快,溫如玉在浙大可是被稱爲平民校花。雖然家境一般,但卻美麗動人,性格如小草一般的堅韌,很受歡迎。
“好了如玉,目的地快到了,我們先走吧。”秦歡說道。
遊船確實要靠岸了,溫如玉只得對陳御風說道:“哦,雖然遺憾,但也只能說再見了。”
“沒事,我們就算是萍水相逢吧。”陳御風說道。
待到兩人走後,塵飛揚便走了上來,對着陳御風調侃道:“沒想到門主也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陳御風有些無語,說道:“走吧,聽說林家可是在這附近呢。”
塵飛揚知道陳御風有意扯開話題,也不點破,笑道:“那我們就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吧。”
“也好,我肚子也餓了。”陳御風答道。
就在要離開的時候,陳御風忽然看到在不遠處有一作恢宏的莊園,帶有強烈的古典氣息。
陳御風見此,不由得心中冷笑:“林家嗎?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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