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先划過去十個億!對,因爲是英資企業,全部是英鎊!隨後的資金我會親自帶過去!好的,跟柳秘書說一聲,讓她給我準備好西服!”張小光一邊大聲說着,一邊走向一位長着一雙大耳朵的保安,將請帖遞給保安。
當保安伸手要接住請帖的時候,張小光縮回手,又對着電話說道:“什麼?沒有羅蒙西服!必須要!我要面對外賓,習慣穿這個……”
說着,轉過身,走向旁邊的一個窗口,一邊走,一邊打着手勢。
大耳朵保安一直注視着張小光,看着他打電話。
張小光在窗口邊打着手勢說着話,突然把手一揮,手中的請帖從窗口處脫落,立即像風箏一樣飛走。
他立即“掛電話”,走向大耳朵保安,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我的請帖掉下去了,你們快派人下去撿上來!”
大步走向慈善晚宴入口處。
“先生!”大耳朵保安拉住張小光。
張小光一手打開他的手,伸手指向他的鼻樑,使用一種囂張的語氣說道:“下去拿我的請帖!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們誰也負擔不起!”
掃一眼面面相覷的幾個保安,大步走向大門。
大耳朵保安帶着一個保安大步跟上,準備攔下張小光。
張小光推開大門,看到裡面還有一道門,眉頭一緊,臥槽,安檢措施很到位啊!
聽到腳步聲,他突然又轉過身,指向跟上來的大耳朵保安,提出要求道:“轉告舉辦方,在舉行慈善晚宴時,爲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外面的玻璃必須封閉起來!”
大耳朵保安站住了,唯唯諾諾地點點頭,“是,先生,我們會轉告的。”
“這纔像話!”張小光推開房門,瀟灑地走進去。
站在二門前的幾個保安看到大耳朵隊長都聽這個年輕人的,也不敢阻攔,趕忙打開二門,還非常有禮貌地打出手勢:“先生,請。”
張小光滿意地點點頭,昂首挺胸地走進去。
一走進去,就聽到悅耳的鋼琴曲,令人精神一震。看到一個服務生端着美酒走過來,他伸手端起一杯白色葡萄酒走進去。
果然是高級晚宴!裡面才男靚女不計其數,男的大都西裝革履,女的都是性感裝扮,使人感覺走進一個童話中的世界。現在有的在圓桌邊輕聲交談,有的正在舞場中央翩翩起舞,那是優雅別緻,令人心生羨慕之心。
這些場景張小光以前只是在電影中見到,現在一看,不由得花了眼。好在他還沒有達到那種暈天轉地的程度,一邊飲着美酒,一邊走到一個角落處坐下。
觀察一番,他便看到了柳茗雅,在角落的一個圓桌邊坐着,正和幾個同事在一起輕聲交談着什麼。
又看了看,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個圓桌邊,坐着尤勝等人,他的身邊坐着蘇龍海院長,其他的幾位要麼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要麼是穿金戴銀的年輕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有錢人。
張小光看得清楚,尤勝在交談的同時總會時不時會看一眼柳茗雅的方向。
“張醫生,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突然間,一個妙齡女郎出現在張小光身邊。
張小光一愣,打量起來,只見這美女有一米六五的身高,巴掌大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細細的腰身,細
細的手腕,給人一種十分小巧精緻的美感,精美可愛得像是一個芭比娃娃!
再加上一身令人遐想的紫藍色長裙,那是像詩一樣美!
正是上次去他的醫院採訪他的美女記者顧小詩!
“喲,是顧記者啊!”張小光微笑着站起,跟顧小詩握手。握着她的手,他感覺像是握着棉花一樣軟,心中更是生起憐愛之心。
顧小詩甜甜一笑,“張醫生,我可以坐下嗎?”
“當然可以。”張小光微笑着打出手勢。
兩個人坐下,張小光抓起圓桌上的葡萄酒。
顧小詩笑道:“張醫生,我不喝酒,我只喝果汁。”
張小光笑了笑,給她倒了一杯橙汁,遞給她。
顧小詩微笑接過,笑問:“張醫生,我來這裡參加晚宴,你是不是感到很驚奇?”
“沒有,像顧記者這樣的大美女前來,可以使整個晚會都大放光彩!”張小光讚美一笑。
顧小詩咯咯笑起來,“張醫生,你真會誇女孩子。”
張小光明白顧小詩主動靠近自己,一定有所目的,笑道:“顧記者,我是一個爽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要是顧記者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我一定會效勞。”
“張醫生果然是爽快!”顧小詩端起果汁碰了一下張小光的酒杯,“好,我也快人快語!你也知道,最近我們在搞反腐的新聞題材,正好趕上胡建林這個典型。當然,我們也一直在盯着他身邊的一些人,尤其是他的上下級,要是張醫生有什麼線索的話,可以提供給我,我將不勝感激。”
張小光咧嘴一笑,“實不相瞞,我還真有這方面的題材,不過我想請顧記者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顧小詩微笑點頭,“張醫生隨便問便是。”
張小光斜一眼遠處的尤勝問道:“尤勝爲什麼請你過來?”
顧小詩回答:“這個還不簡單?他不但請了我,還請了我的團隊,要我們幫助他宣傳一下這次慈善晚宴。看得出,尤勝尤大公子想在瀋州市內打出他的知名度。”
張小光點點頭,又問:“這一次的慈善晚宴的主旨是什麼?”
顧小詩又回答:“尤勝帶來一些他的藏品,準備現場拍賣,拍來的錢都用在你們銀水區人民醫院的建設上。現在在我們瀋州市裡面的醫院中,數你們醫院最落後了,他身爲土生土長的銀水區人,想幫你們一把。”
張小光掩藏住自己的鄙夷,笑道:“今天是尤醫生第一天上班,我對他還不瞭解,現在看來,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
顧小詩冷笑不語。
張小光掃視一週來的的客人,又問:“今晚尤醫生都請了哪些人?”
顧小詩又回答:“當然是瀋州市內的名流了,有官員,有富翁,有電影明星,也有歌星,當然都是在我們瀋州市內比較知名的明星。”
說到這裡,她又笑了笑,“張醫生,你問的已經不少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提供一些線索了?”
張小光咧嘴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笑道:“顧記者,我再問一個問題,是最後一個問題,可以嗎?”
顧小詩微笑點頭,“當然可以,我仍然會洗耳恭聽。”
張小光又問:“你瞭解尤勝這個人並且喜歡這個人嗎?”
顧小詩笑了笑,“張醫生,你這可是兩個問題,不過沒關係,我都可以回答你,先說第一個問題。尤勝十八歲出國,去了劍橋留學,今天才回來,準備在家鄉發展事業。據說是先積累一些經驗,而後創建自己的私立醫院。再說第二個問題,尤勝的老爸雖然是我們市的首富,但是他的第一桶金很不乾淨,後來洗白了,一步一步發展到現在。”
說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圓桌,“看到了嗎?那個矮胖子就是尤勝的老爹,他身邊的那個貴婦人就是尤勝的後媽,以前是個風月高手,後來被那個胖子拿下。”
又看向張小光,反問道:“你說像他們這種人的兒子我會喜歡?”
張小光哈哈一笑,人家投之以桃,他當然報之以李,“顧記者,我所提供的線索跟鄭金鎖有關。”
“這個好啊!”顧小詩一聽,兩眼一亮,情不自禁地往張小光身邊靠了靠。
報道胡建林的藏品已經讓她廣受好評,要是再報道一番鄭金鎖的新聞,她更會名氣大增。
隨着顧小詩的靠近,一股桂花般的馥郁香氣頓時在張小光鼻子前瀰漫開來,他一聞,一陣陶醉,輕聲道:“鄭金鎖最近染上一種病。”
“什麼病?”
“一種性……病。”
顧小詩一驚,“當真?”
鄭金鎖畢竟是銀水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患上這種疾病,遠遠超乎他的意料。
“就是我給他開的藥,你說真假?”
“張醫生,他是如何染上的這種病?”
“這個嘛,他倒是沒有透露。”
顧小詩嘆口氣,“張醫生,你要知道,要是誰倒黴的話,去公共浴池洗個澡都會染上,掌握這個資料好像用處不大。”
笑了笑,又往張小光身邊靠了靠,再靠近一點,就能貼到他臉上了,“張醫生,我知道你曾經是胡建林的主治醫師,一定知道胡建林的秘密!而現在有很多人懷疑胡建林和鄭金鎖曾經一起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你能不能透露一點?”
“這個嘛?”張小光忽然注意到那個大耳朵的保安走進來,正四處張望,映在顧小詩身後,笑道:“顧記者,我們約個時間再談這個問題吧,現在我很想跟尤勝的後媽認識一下,你知道誰能幫個忙嗎?”
“這有何難?”顧小詩自信一笑,“我做記者的第一年就跟她認識了,那時候她還在演電影,走,我跟你介紹一下。”
……
大耳朵保安派人去樓下撿起了那張請帖,一看請的是一位小姐,這才知道那位進來的黑臉青年有問題,急忙帶着兩名保安走進會場內,尋找那位黑臉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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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一番,看到那黑臉青年正和首富的太太交談甚歡,他們不敢向前,只好去找尤勝稟報。
來到尤勝身邊,大耳朵保安彎下腰,衝尤勝耳語道:“少爺,有個傢伙拿着假請帖混進來。”
“誰?”尤勝一愣。
大耳朵保安指了指黑臉青年的方向,“就是他。”
尤勝一看,竟然是張小光,頓時來氣。
在他的邀請名單中,根本沒有張小光的名字,想都沒想衝保安揮一下手,“轟出去!”
聲音並不大,但是大耳朵保安能夠感覺到尤勝的憤怒,立即帶人撲向張小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