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一路顛簸,也不知道是因爲這路本來就崎嶇,還是因爲開車的人有意的繞來繞去,憑直覺,劉文天感覺轉了好多彎。
汽車站顛簸中開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停了下來,劉文天等人被一一揭開頭套,刺眼的陽光讓胖子等人一時眼睛都睜不開。
“劉少尉,不好意思,一路怠慢了!還請您見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軍人禮貌的和劉文天說道。
“呵呵,沒事,謝謝你們把我們送來,胖子,你們還不下車,難道是要讓獄警來把你們押下車不成?”劉文天看着胖子等人打趣道。
“天哥,咱們可不比你,這帶了一個多小時的黑頭套,剛摘下來眼睛肯定適應不了!你看今兒個這太陽,嘖嘖嘖……”
“下去吧!?我們可不想被獄警來押下車!”跟在胖子後面的光頭,一腳把胖子踹下了車。
“哎喲!我說這誰啊?這麼缺德?竟往你胖爺的屁股上踹?”胖子說着還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屁股。
“好了,都安靜會,這都多大的人了?丟人不?那什麼,這位兵大哥,我們這就自己進去了,勞煩你們一路送來,等哪天我出去了,再請哥幾個好好的喝幾杯!”劉文天友好的和這位中年軍人握手說道。
“呵呵,劉少尉,您這真是見外了!這都是我們因該做的,我已經和城北監獄的獄長通過了電話,他們會出來迎接你們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得趕回基地覆命,好了,祝劉少尉您一路順風,早日完成任務歸來!”說完,中年軍人和胖子等人點了點頭,帶着兩位年輕兵小哥轉身開車離去。
“我們也走吧?看看這監獄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呵呵”說着,劉文天帶着衆人,向着不遠處的城北監獄走去。
城北監獄,獄長辦公室。“趙德,情況呢就是這麼個情況!現在估摸着,這幾位煞神也該到了,我剛剛交待的事,你可都聽清楚了?”一個滿身肥肉的胖子,悠哉的喝着香茶,對着面前帶着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
“申屠獄長,您交待的事我都明白了,只不過這接待,我們是怎麼個接待法?他們是上面安排進來的?難不成我們還把他們和普通犯人都安排在一起不成?”這個叫趙德的帶着自己心中的疑問問道。
“放屁!你豬腦子啊你?這上面安排下來的人能和這些普通犯人住一起嗎?如果我們這樣做,惹得這幾個煞神不痛快,我估計你我的快活日子也該到頭了!”申屠獄長氣得臉都變成豬肝色了。
“報告!門口來了五個年輕人,他們說是來蹲監獄的!現在被我們擋在大門外!”一個年輕的獄警進來彙報道。
“五個年輕人?壞了!肯定是這幾個煞神來了!趙德,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跟我一起去迎接?靠!真**,上面怎麼就安排你這麼個呆子跟着我?”申屠獄長邊走邊憤憤地說道。
這個叫趙德的應了一聲,連忙拿起帽子,跟着申屠獄長向監獄大門的方向跑去。
沒一會申屠獄長就和趙德來到了監獄門口,此時,幾個年輕的獄警如臨大敵的正拿槍對着劉文天幾人,如果劉文天他們一有什麼動作,保不準他們就會開槍把劉文天他們打成馬蜂窩,想想也是,哪有人來監獄門口說要蹲監獄的?也怪不得幾個年輕獄警拿槍戒備。
“都……都把槍放……放下!”申屠獄長過於肥胖,才跑了這麼幾百米的路,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你們……你們這幾個小兔仔子!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可是上面派下來開展工作的劉少尉!還不把槍放下?”看着自己的手下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申屠獄長臉又氣成豬肝色了。
這時幾個年輕的獄警才緩過神來,連忙把槍放下。
見手下都把槍放下了,申屠獄長連忙轉過頭來對着旁邊的劉文天等人說道;“請問,你們誰是劉少尉?”剛剛還是怒火沖天的申屠獄長,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溫和的小綿羊,謙卑的問道。
申屠獄長的做作,劉文天看得很是不舒服,但是劉文天還是很配合的說道;“我就是劉文天,不知閣下是?”
“哎呀!您就是劉少尉啊!果然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的就是少尉了!果然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劉少尉,我是這城北監獄的獄長申屠祖喜!您直接叫我申屠就行了!呵呵”申屠獄長獻媚的笑道。
申屠獄長的一番話,連戰在劉文天后面的胖子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申屠獄長,您不是就讓我們在這外面工作吧?”劉文天也懶得再聽這申屠獄長讓人雞皮疙瘩都能掉一地的言辭,故作生氣的說道。
“哎喲!您瞧我這記性!趙德!還不幫劉少尉等人帶路?”申屠祖喜對着旁邊的趙德喝道。
“幾位,這邊請!”趙德爲人比較呆板,聽到獄長大人吩咐了,連忙帶着劉文天向着獄長辦公室走去。
劉文天等人也不再大話,跟着趙德的後面。
一路上,申屠獄長,滔滔不絕,劉文天是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裡,那些阿諛奉承的話,劉文天是直接把它忽略,一邊走,劉文天一邊觀察着這監獄的環境,從外面看,這監獄高牆電網的,確實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但是一路走來,劉文天發現其實監獄的環境也不是想象的那麼惡劣,有花園,有籃球場,想來也是,囚犯也是人,一個舒適的改造環境,想必也有利於犯人的改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