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這時方纔明白了一些。。шшш.shuhāhā更新好快。
很有可能是有心人安排這兩個醫生,別去醫治許嫣紅,最好拖延許嫣紅醒來的時間。
如果許嫣紅能直接病死,那對於那些有心人而言,就更好了。
蕭航揹負着雙手道:“蘇姐,你相信我嗎?”
“小姐相信你,我當然也相信你。”蘇敏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好,你聽我說。現在,我來到許家,我馬上還要走,我不會守在小姐的身邊!”蕭航開口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蘇敏瞪大了眼睛,呵斥道:“蕭航,現在小姐病倒,你不守在小姐身邊,你讓誰守在小姐身邊?誰還能保證小姐的安全?”
“噓!”蕭航壓低了聲音,道:“蘇敏姐,你先冷靜一些,聽我慢慢說。”
蘇敏詫異的看着蕭航,不知道蕭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沒說我真的走,而是,我假裝離開許家,你對許家的成員就說我還有其他的要事。而事實是,我仍然在許家,並且我就在小姐的屋子裡守着小姐,只不過,我是在暗中守着,這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其他人,沒人知道,無論是想害小姐的人,還是,對小姐沒有噁心的人。”蕭航凝重的說道。
蘇敏本來還沒明白蕭航的意思,但很快,她頓時間恍然大悟。
原來……
蕭航是玩了一招引蛇出‘洞’!
“咳咳!”
蕭航看到蘇敏恍然大悟,假意咳嗽了兩下,道:“蘇姐,此事只有你和我知道。記得,你去吩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讓他們去請醫生來許家,最好明天早上之前來到許家,現在小姐在許家沒什麼可以信任的人,指望許家的醫生救她顯然是不可能的,知道了嗎?”
“恩,我明白
。”蘇敏俏臉連點。
“那就好,我就先走了。”蕭航擺了擺手。
“恩。”蘇敏點頭應道。
蕭航沒有多留,轉身就走,不有絲毫的停留。
蘇敏看着蕭航離開,心中多少有些緊張,不知道蕭航這樣引蛇出‘洞’,可否妥當。
而她不知道,就在蕭航離開時,暗中,一隻腦袋探出,將蕭航離開的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這蕭航竟然來到了許家,又離開了?嘖嘖,本來還害怕這蕭航護在許嫣紅身邊,會影響動手,不過,呵呵,這蕭航既然離開了,那可就真是天助我也了。”
然而,他這麼自言自語,卻沒有看到,蕭航在轉身離開時,餘光,正好看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背後有人偷看,蕭航當然清楚無比。
只不過,他並不能拆穿對方罷了,畢竟,他即便明知對方心懷歹意,可是,他又沒證據。
即便揪出來對方鬼鬼祟祟的,對方也會說這裡是許家,什麼時候輪得着他一個外人管了。
故此,蕭航索‘性’當做沒看到,反而將計就計!
他並沒有真正離開,和他與蘇敏說的一樣,他只是假裝離開而已。
而當離開許家不久之後,他又去而復返,直接翻牆進入了許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他的計劃很明顯。
他一開始通過蘇敏的話,就可以分析出,那兩個幫許嫣紅醫治的醫生有‘毛’病,許嫣紅的病或許很麻煩,一時半會醒不來,但那兩個醫生竟然不讓任何人去守着,這絕對是有貓膩的。
沒人守着,豈不是更好動手嗎?
也得虧蘇敏留了一個心眼,讓自己過來,否則許嫣紅真是出了事情,也沒人知道了
。
到了那時,幕後有心人,直接安‘插’一個許嫣紅病死,或者醫生醫治不力的理由,把責任推到醫生身上,許嫣紅死也死的不明不白的。
每每想到這時,蕭航心中便是一陣‘毛’骨悚然。
趁他病,要他命!
他可不敢保證,許家存不存在這種狠心的人。
故此,他才專‘門’設了個圈套。
如果自己真守在許嫣紅的‘門’口,那固然真有人想對許嫣紅不利,恐怕也會放棄這個念頭,因爲他在,無論是明着還是暗着來,他都會保護着許嫣紅。
可是如果他不在許嫣紅身邊呢?
那些人,自然就會想法設法的去害許嫣紅了。
到了那時,他再出手,將這想法害許嫣紅的人揪出來,自然就是一舉兩得事情。
此時此刻,蕭航打開窗戶,直接爬進了許嫣紅的病房裡。
許嫣紅的病房裡空空的,只有許嫣紅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除了均勻的呼吸聲,寂靜無比。
此刻的蕭航站在許嫣紅的病‘牀’前,看着面前這‘玉’人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孔,她輕吐了一口氣,喃喃道:“小姐,你又何必這麼‘操’勞呢。而且,你生病不及時修養,又爲了找我……”
他伸手,握住許嫣紅的手腕,靜靜的觀察起來。
他會幾手把脈的本領,是從自己師傅手裡學的。
他師孃和他師傅都說過,技多不壓身,什麼東西都會點總是有好處而沒壞處的。
固然他不會醫術,可是這通過脈象,觀察出身體大致情況還是可以的。
後來,他遇到了唐小藝,也和唐小藝請教過一些本領,就學會了不少
。
“看來,那兩個醫生果然沒醫治小姐,小姐現在高燒未退,昏‘迷’也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哪裡有什麼好轉?除非是兩個庸醫,可是許家哪裡會僱傭兩個庸醫,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個醫生已經被人收買了,來到這裡只是假模假樣的幫小姐看看而已。。”蕭航咬牙說道。
心中想到這,他也預感到了這兩天內,定會有人對許嫣紅不利。
也正是想到這時,他身子一退,打開那衣櫃的‘門’,藏在了裡面,透過一條縫,觀察着外界的動向。
……
與此同時,許家的一處宅院內,沙發上坐着兩個男子,這兩個男子,一個歲處中年,而一個則是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年輕得很。
“爸,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許嫣紅的得力保鏢,就直接徑直從許家的大‘門’中離開了,而那蘇敏也是一臉無奈,像是攔不住一樣。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這蕭航離開了,我們的計劃不就行得通了?”青年大笑道。
中年男子則是‘摸’着下巴,滿臉思緒,道:“兒子,你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嗎?”
“蹊蹺?哪裡蹊蹺了?我調查過了,那蕭航的確是離開了,蘇敏也要去處理現在華興的事情,許嫣紅完全沒人管啊,哈哈。”青年咧嘴笑道。
中年男人眉頭緊皺道:“希望我多慮了吧,不過我覺得事情進行的太容易了一些,難道,許嫣紅手下的那些人都是豬嗎?在許嫣紅病倒時,對外界的事物好無防範?”
“爸,我看一定是你多慮了。”青年不屑一顧的道。“他們又不是許家的人,怎麼會覺得,我們許家自己人,會害許嫣紅呢?“
中年男子‘摸’了‘摸’眉心,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在這裡呆着吧,計劃由我來安排。”
說着話,中年男子站起身來,不知道去做了些什麼了。
……
這一轉眼,時間轉瞬即逝,夜幕降臨,星星點綴着夜空,宣告着黑夜的來臨
。
許嫣紅的病房裡靜悄悄的,因爲夜晚的降臨裡,房間又沒開燈,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又很快,到了深夜,許家的成員都休息時,許嫣紅也在安靜的休息着。
突然間,沙沙。
細微的聲響,像是樹葉落地的聲音。
緊接着,窗戶漸漸打開,一道黑影直接閃進了病房內。
很快,這黑影拿出一把匕首,在這漆黑的房間裡,匕首閃耀的鋒芒看起來耀眼無比。
黑影握着這把匕首,接近了病‘牀’,那把匕首與許嫣紅近在咫尺!
也正是這把匕首要落下時,黑影突然心裡一個咯噔。
燈光突然亮了。
黑影的模樣展‘露’出來,是一個三十歲的男子,男子模樣長的猙獰醜陋,最爲嚇的人是那三道刀疤。不過,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握着匕首,卻是不敢落下半分。
因爲他知道,如果他敢試圖殺了‘牀’上的許嫣紅,那麼背後的男人,也會殺了他。
的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背後多出了一個男人,這男人正是蕭航。
蕭航手握短劍,正指着他的身子。
“你很聰明,感覺到我出來時,匕首就沒有再敢往下移動半點,既然你是個聰明人,那麼我想,也不需要我提醒你了。”蕭航冷冰冰的說道:“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
“嘿嘿,那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殺手的規矩的。”這醜陋男子獰笑道。
蕭航嗤笑一聲,道:“看來你是沒打算說了。”
“你從我的嘴裡,得不到任何答案,要殺的話,就儘快好了。”這男子沉聲說道。
蕭航眯起眼睛,知道這殺手的幕後主使者,既然敢派人來,想來也有着絕對的把握,至少這殺手任務完不成,也絕對不可能泄‘露’了主子的訊息
。
“有意思,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可以給你一個反擊我的機會,但是,能否贏了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蕭航平靜的說道。
說罷這話,他把短劍收回了一些。
也正是感覺到了蕭航把短劍收回的一剎那,殺手眼中一閃鋒芒,他放棄了去是許嫣紅,因爲他知道,他殺許嫣紅之前,蕭航絕對可以殺了他。索‘性’,他殊死一搏,轉身便是匕首刺向了蕭航。
看到這殺手猛烈的一次進攻,蕭航沒有任何躲閃的痕跡。
“滿身破綻!”蕭航低語了一句,隨即猛的刺出一劍,直接找準了這殺手的致命破綻。
這殺手看到蕭航的劍如此之快,而且完全是刺向了自己的致命部位,嚇了一大跳,連忙打算回防。
可是……
噗嗤!
蕭航劍方向一轉,直接刺進了殺手的心臟內,毫不留情。
“啪!”
殺手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殺手死去,蕭航沒有任何喜‘色’。
他喃喃自語道:“這殺手水準差的一塌糊塗,從潛入到現在,不知道‘露’出了多少破綻。真是一流的殺手,絕對不可能發出這麼明顯的聲響,更不可能這麼不堪一擊,看來,這殺手是別人試探我的了。”
說到這,蕭航嘆了一口氣,他剛纔之所以給這殺手反擊的機會,完全是看看對方的水準。
“看來,這個指使者是個相當聰明的主了。不可能是許言,真不知道是許家的哪一位,竟然這麼聰明。猜到了我可能沒有離開,先用一個次等,卻又忠心耿耿的殺手來試探一下我是否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