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高手,沒領悟境界前都了不得了,領悟了,那就更加強的不得了。(’小‘說’)。:щw.。
境界這種東西,對人不對事兒。
相同的兩個人,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小孩沒領悟境界之前打不過大人,同時領悟了境界,小孩還是打不過大人。除非大人沒領悟,小孩領悟了,這才能體現出差距。
而事實是,暗夜人現在纔回想起來,蕭航在領悟無懈可擊之前,簡直是橫掃領悟境界一下的,任何高手!
“麻煩大了,麻煩大了。”暗夜人終於感覺到了恐懼。
沒領悟之前是世界級高手,領悟了之後,那還了得?
這樣和蕭航‘交’手下去,沒完沒了,相反,蕭航會不間斷的對他造成輕傷。
現在這些輕傷倒是無需在意,他天衣無縫的體質完全可以承受。
可是,時間久了,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這輕傷,可以變成重傷,重傷,可以變成致命傷。
“我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我必死無疑。”暗夜人心裡想着,他畢竟是領悟了境界許久的高手,當然不會這樣就敗在剛領悟境界的蕭航手中。
但是,想要那麼容易就脫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暗夜人咬牙切齒的下定決心:“只有這樣了。”
兩人‘交’手的水深火熱。
“噗嗤!”
突然,蕭航一劍刺在了暗夜人的身體上。
“恩?”
這讓蕭航很意外,因爲他這一劍,本不該刺在暗夜人身上的。
想刺中暗夜人,沒那麼容易。
唯一的解釋就是,暗夜人故意讓他刺在身上,打‘亂’自己的進攻路數,從而找到機會脫身。
這讓蕭航很是意外,不由驚歎道:“聰明的選擇。”
只是區區一劍,卻是刺在肩膀上,對於暗夜人而言根本不是事兒。
他的目的是爲了打‘亂’蕭航進攻的路數。然後脫身。
這是極爲冒險的辦法,但是他沒得選。
好在他賭成功了,蕭航剛剛領悟無懈可擊,他這樣的做法,卻是將蕭航瘋狂的進攻節奏,給打‘亂’了。
這一‘亂’,明顯有那麼零點五秒的間隔。
不要小瞧零點五秒的間隔。從頭到尾,蕭航就沒有給過這暗夜人超過零點五秒的喘息機會。
剎那間的零點五秒間隔。暗夜人身形一閃,先是脫離了蕭航兩米,再眨眼的功夫,就已然和蕭航拉開了十幾米的距離。
這一拉開,暗夜人氣喘吁吁的盯着蕭航,固然是他天衣無縫的體質,在蕭航剛纔那般狂轟‘亂’炸的進攻下,他也有些吃不消了。甚至盯着蕭航的眼睛裡,都多多少少帶有了幾分忌憚之‘色’。
“暗夜人。我要你死!”蕭航發現暗夜人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聲音冰冷,如若寒霜。
他一步步接近了暗夜人。
暗夜人逃,他就殺。
這讓暗夜人一陣心驚。
蕭航竟然殺了過來?
暗夜人心中怒吼着:“如果我不是一開始大意的接近他,豈會‘弄’的這麼狼狽!”
現在,蕭航主動殺向他,他根本沒得選擇。只能再往後退。
“我看你往哪裡退!”蕭航殺氣騰騰。“暗夜人,我誓要殺你!”
說出去,沒人會相信,暗夜人會被人‘逼’到這種地步。
這個小矮個,簡直強的讓人心驚膽戰,竟然會被一個年輕人‘逼’的不敢應戰。
“暗夜人!”蕭航怒吼道。“可敢與我一戰。縮頭縮尾的,這就是你的本事嗎。有本事你就出來與我一戰!”
暗夜人被蕭航這樣‘激’將着,忍着怒氣。
他可不敢應戰。
蕭航想追上他不容易,他如果應戰了,想要第二次脫身,就沒那麼容易了。
暗夜人嘶吼道:“泰斗!”
這時的泰斗與掃地老人的‘交’手也到了白熱化。
此刻的泰斗氣喘吁吁,倒退不止。身上也受了一些傷。
相同的,掃地老人情況也不見的多好,雖然身上沒傷,卻也面‘色’蒼白。顯然是被這泰斗暗算的多出了些內傷。
這‘交’手,兩人倒是誰也沒佔到便宜。
可是再看蕭航和暗夜人一邊,情況就不一樣了。
暗夜人完全被蕭航打怕了。
“哈哈哈,暗夜人,你的模樣好狼狽啊。怎麼,連迎戰的膽量都沒了嗎?”掃地老人絲毫不介意的譏諷了一句。
暗夜人咬牙低吼着:“泰斗,情況不妙。我大意了,退!”
泰斗剛纔也從觀戰中得知了蕭航領悟了無懈可擊的一幕,知道再戰也賺不到什麼便宜,便是二話不說,抓住暗夜人的手臂,便是砰的一下撞在了窗戶上,逃了出去。
蕭航眼看暗夜人和泰斗就這樣逃去,雙目血紅,二話不說,就要追上去。
他哪裡能讓這兩個人逃走?
“蕭航!”
然而,他要追,掃地老人卻是擺了擺手:“窮寇莫追,追上了,也討不得什麼好處。境界高手本來就難以分出勝負,更何況是殺死對方。最關鍵的是,你還是剛剛領悟無懈可擊,這境界之事,玄妙萬分,你沒有完全掌控無懈可擊,別太不冷靜了!”
聽到這,蕭航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己魯莽了,說道:“前輩說的是。”
掃地老人微笑的看着蕭航,越看越滿意,甚至連自己的傷勢都給忘了。
真是天才啊。
他這種即將死去的老人,看到天才,難免會忍不住很喜愛。就像是當初他看到瘋子,哪怕對方是個日本人,他也忍不住歡喜。
沒辦法,天才太難得了。
甚至當初向盡風拿蕭航與瘋子比時,他還不覺得瘋子會比蕭航差。這是他的傲氣。
可是現在一比,那瘋子和蕭航比,根本就沒法比。
僅僅二十歲,就領悟了無懈可擊,這可是破了那絕世天才林寶‘花’二十四歲領悟第一個境界的記錄。相信,蕭航完全可以超越林寶‘花’,畢竟,他看到,蕭航的體質,也非同小可,應該是達到了天衣無縫的邊緣。
“如果這小子是我武當山的,該有多好。”掃地老人失笑道。
只可惜,不是自己武當山的,而是向盡風手底下的。這麼優秀的徒弟,他想從向盡風手底下要過來,估計和搶向盡風的媳‘婦’一樣難。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救救你的袁阿姨。”
蕭航點了點頭,他匆匆忙忙的來到了袁青身邊。
“袁阿姨,袁阿姨!”
任由他怎麼推,袁青都沒有醒來。
掃地老人盯着袁青的傷勢,皺了皺眉,手握着袁青的手腕,半晌過後方纔沉聲說道:“有些不妙,她傷勢太嚴重了,流血也很多,現在即便送往醫院,恐怕也爲時已晚了,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