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
在遊樂場一戰,蕭航負傷昏迷,險些死去的第三天。
如今的蕭航已然搬到了這家醫院最好的病房中調養身體,甚至還配對了最優秀的護士照顧,只不過這護士的處境顯的有點尷尬,甚至護士自己都有點鬱悶。
明明是你許嫣紅生怕這躺在病牀上的病人受到的待遇不夠好,把我們喊過來的,要保證給這個病牀上的病人最好的待遇。結果呢?你把我們喊過來後,什麼事都得你自己做,生怕別人做的不夠好了,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這男人身邊。
那你讓我們當護士的幹什麼?
打醬油?
當電燈泡?
她們這幾個人這幾天完全啥事都沒幹,就幹看着,許嫣紅把能做的全部都做乾淨了。
她們現在都在想,這病牀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這許嫣紅又有錢,又長的這麼漂亮,一連幾天不辭辛苦的這麼守着對方。
你說這也就算了,這外邊竟然還有兩個女人一直守着,並且一個比一個長的漂亮。
屋裡一個,屋外一個,嘿,竟然還沒打架,真是神了。
蕭航不知道自己在昏迷這幾天的待遇竟然這麼好,屋外屋內都有人守着,甚至還有許嫣紅親手細心的照顧。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那麼早醒來。
如今的蕭航意識漸漸恢復,他似乎有了力氣,漸漸的睜開雙眼。
當他睜開眼睛時,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本是蒼白的面色竟然變得有血色起來。
這個時候的蕭航睜開眼睛看着四周,目光放在了許嫣紅身上。
許嫣紅也看着他。
不過相比起來,此時的許嫣紅很是驚訝,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沒反應過來蕭航醒的是如此突然。
“你,你醒了?”許嫣紅下意識的說。
“恩。我……我。”蕭航感覺腦袋有些疼。
他緊咬牙關,強行把掛在自己身上的吊瓶針給拔了出來,是藥三分毒,他很討厭用藥快速的恢復身體。
“那個,等等,不可以拔掉的。”護士紛紛驚叫了出來。
“沒事兒,你們先出去吧。”許嫣紅擺了擺手。
這些護士方纔沒了法子。紛紛離開了。
而蕭航則是躺在牀上,回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沒一會的功夫。腦海內的記憶便是竄了出來。
他只知道自己昏迷前,秦東方似乎是被林寶花趕走了,自己之後便是昏迷了,應當是林寶花把他給帶到了醫院,且通知了許嫣紅。
這讓蕭航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是被那個女人所救了。
“我昏迷幾天了?”蕭航疑惑的問了出來。
“三天,醫生說你要十幾天左右才能甦醒過來,但沒想到你三天就醒了。”許嫣紅溫和的說道。
“我可不是一般人。”蕭航微笑着講;“三天,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剛出事的第一天我就來了。”許嫣紅嫣然一笑。“我是你女朋友嘛。當然得第一天趕到的。”
“這幾天,你都在一直照顧着我嗎?”蕭航心中好奇。
許嫣紅輕恩一聲:“恩,對。你餓嗎?我讓蘇敏去給你買些吃的。”
“是有點餓!”蕭航摸了摸鼻子。
許嫣紅急忙給蘇敏打了一個電話,讓蘇敏去下樓幫蕭航買點吃的。
“等一會就好了,蘇敏馬上就會來的,你現在要多多休息,恢復好身體。”許嫣紅臉上掛滿擔心的說:“說起來。外邊那兩個女人,是誰?”
蕭航測過身子看了一眼門外的林寶花和葵花長老。
葵花長老她倒是不認識,但是林寶花,她很清楚。
林寶花也看到了屋內的蕭航,神色冷漠,沒給蕭航什麼好臉色。
“她們兩天從你昏迷到現在一直守在這裡。”許嫣紅如實說。
蕭航眉頭皺了皺眉。有些尷尬起來。
這林寶花怎麼一直守在這裡。
對方長的那麼漂亮,不是找着讓許嫣紅懷疑嗎?
別說許嫣紅,一千個女人,有那麼一千個都會懷疑,誰能保證自己男朋友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是不犯罪的。更何況這麼漂亮的女人還連續三天守在這裡。
不過仔細一想就明白了。
想來林寶花是在保護自己,如果對方不在這裡的話,那秦東方和金玄二老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嗎?自己躺在病房裡。恐怕那三人直接會殺到醫院裡來,也得把自己給殺了,除了林寶花,沒誰能震懾住那三個人了。
想到這,蕭航苦笑着說:“其實我們都得感謝她,她叫林寶花。”
“林寶花?”許嫣紅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名字,因爲對方是個強有力的對手。
“感謝?”
許嫣紅有些不太明白。
“恩。”蕭航如實說道:“她和是同一種人,如果不是她守在這裡,可能我躺在這裡也會有危險。”
許嫣紅多聰明,這個同一種人她瞬間就能明白什麼意思,柔聲說:“我明白了。”
蕭航想了想,忍不住說:“你,你別誤會。”
許嫣紅撲哧一聲笑了:“我沒那麼小氣的,不過,她長的那麼漂亮,你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
“應該,算是朋友嗎,當然,也只是朋友。”蕭航連忙說,他可不敢招惹林寶花,那個女人完全是個帶刺的玫瑰。
許嫣紅看着蕭航迫切解釋的樣子,欣喜的笑了,其實有些時候,女人只需要一個解釋。她們很沒有安全感,卻又信任自己的男朋友,往往那個男人說什麼,她們都會無條件的相信,哪怕那只是個愚蠢的藉口。
許嫣紅很聰明,但是,當蕭航說起來的時候,她仍然會相信,不會質疑。
這個時候的她莞爾一笑:“那我去謝謝她。”
“恩。”蕭航沒有異議。
許嫣紅站起身來,來到了門外,看着那坐在走廊休息椅子上的林寶花,展顏笑道:“謝謝你。”
林寶花對於許嫣紅的感謝並不奇怪,因爲許嫣紅和蕭航在屋內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只是硬邦邦,話語毫無味道溫度的回答道:“不用謝。”
許嫣紅這才輕輕點頭,隨即回到了屋內。
林寶花則是柳眉蹙起,仔細品味着這句謝謝,隨即忍不住和葵花長老說:“我怎麼覺得她是在挑釁我?”
“宮主,這是什麼意思?”葵花長老尷尬迷惑。
兩人的對話,許嫣紅和蕭航是肯定聽不到的。
許嫣紅沒那個能力,而蕭航如今身體不適,她們的對話倒是安全的很。
林寶花寒聲說道:“她這句謝謝,擺明了就是在炫耀她是蕭航的女朋友,挑釁我其實只是朵野花罷了。”
“宮主,您……您多慮了吧。”葵花長老苦笑着說,她雖然也明白許嫣紅有這個意思,可是,她不能明說啊,以林寶花那脾氣,真確認這事兒是真的,那還不在這醫院裡和許嫣紅拼命的?
“不,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這樣的,她絕對是這個意思。”林寶花捏着休息椅子的邊。
啪嗒,這椅子的扶手竟然就這樣被林寶花給掰斷了。
“宮,宮主,您這,這是要賠錢的。”葵花長老滿是心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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