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也見識到了來自於世界的力量。
時勢造英雄。
有一些國家還處於戰亂時代,這些國家的人自然厲害許多,因爲從小就從生死間打拼出來的。
其實就不談世界各國的高手,單單華夏國一個國家,在上清訣的消息散播出去後,就奇了怪的一口氣冒出來許多以前壓根沒聽說過,但卻氣勢十分強盛的高手出來。
蕭航所觀察到,其中就不乏有境界高手。
很顯然,華夏國看似沒幾個境界高手,可大多數高手都隱居起來,沒出現過。就像是段燕山,本來其成名之後,也是選擇了隱居在武當山上掃地。如果不是最後一攤子爛事使得段燕山不得不出山,想來對方能在山上掃一輩子的地,只到死了也不會出來的。
許多高手和段燕山所想一樣,有了實力,大都隱居起來。他們沒什麼渴望的東西,無慾無求。這麼久而久之,知曉的人也就變得稀少了起來。
只到如今,上清訣的出現,纔像是一枚深水炸彈,將這些人全部炸了出來。
而蕭航,蕭航這兩日來雖說在調查各路高手,可是最後還是回到了上清宮。
因爲過不了幾日想來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他如今離開,到時候還得回來,豈不是浪費時間之舉?
他畢竟答應過林寶花要去參加比武大會,自然不能食言。
他也能明白林寶花的良苦用心,只是心中詫異林寶花幫助自己的,是不是太多了一點,這有點不符合對方對自己的態度。再結合莫海風之言,仔細思緒,蕭航就更覺得,林別風對自己,的確很好。
好的,讓人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他始終揣測不透林寶花的想法,那個女人恨自己都來不及。卻偏偏對自己和對待他人截然不同。
“砰砰!”
敲門聲響起,門外的葵花長老溫聲說道:“蕭航先生,是我,葵花。”
蕭航聽到聲音,急忙將門推開,看到是葵花長老後,溫聲說道:“原來是葵花長老。快快請進。”
葵花長老手端着一碗粥飯,抿嘴笑着說:“蕭航先生一定是餓了。這是葵花做的粥飯,蕭航先生先填下肚子,若是有需要,再來吩咐我便是。”
“恩,一定。”蕭航看着這粥飯,倒是不急着去品嚐,他知道,葵花長老定有其他要事。
果不其然,葵花長老從袖中掏出一張清單。然後直接交給了蕭航:“這是上清宮近日來蒐集到來自於各國的頂尖高手資料,是宮主讓我給您送過來的,蕭航先生請過目吧。”
蕭航心中奇怪,但仍然拿着這張清單仔細看了一眼。
他發現這清單上列着的高手資料仔仔細細,十分詳細。
“金刀,原名金賢鍾,韓國第一高手。成名六十餘年。曾經實力爲初入返璞歸真,如今實力未知。年齡一百零二歲!”
“印度神帝,原名巴圖,成名三十餘年,如今實力達到返璞歸真明心境界,初入無懈可擊。年齡七十四歲。”
“狂人……”
這上面寫着一段段來自於世界不同地方高手的信息。讓蕭航深吸了一口氣:“這些都是如今來到華夏國的高手?”
葵花長老沒有否認:“正是如此,恐怕蕭航先生要面臨一場惡戰了。這些高手都是老一輩的高手,如今實力未知,但我想,應該不乏有可以與蕭航先生您一戰的高手存在”
蕭航沒法否認,他只是好奇,林寶花應該沒必要擔心自己。畢竟自己根本無法取得第一名纔是,就算他擊敗層出不窮的高手,最後必然還是無法擊敗林寶花。這第一名自然不是他的,林寶花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將這列表交給他?
他心中固然疑惑,可也知道此事根本無法問起,只能凝眉說道:“我還有一事不明,這些列表,上清宮怎麼記載的如此之全?”
“蕭航先生不必驚訝,上清宮歷代宮主都有周遊世界的習慣,上任宮主,上上任宮主,遊歷世界時都遇到了不少高手,迴歸時,這些高手的資料自然都記載了上清宮內,久而久之,上清宮就對世界各地的高手有了一定的瞭解。”
葵花長老溫柔的笑道:“我們上清宮不說別的,對於高手的記載絕對是最爲全面的,或許仍然有我上清宮並不瞭解的高手,可大多數的高手,我們上清宮都有記錄。”
“原來如此。”蕭航深吸了一口氣,暗道這上清宮屹立幾百年果然不是吃素的。
他心中想着,又忍不住問道:“說起來,林寶花她……”
葵花長老聽到蕭航問起林寶花,溫柔的說:“宮主近日來正在爲比武大會的事兒操勞,蕭航先生若是想去看一下宮主,宮主自然也不會拒絕的。”
“恩,我明白了。”蕭航點了點頭。
葵花長老則是輕輕欠身,輕吐了口氣,隨即莞爾笑道:“蕭航先生,宮主的意思,我想您心中或許有些猜測。這次比武大會宮主讓您參加,那麼多高手,也是蕭航先生您揚名世界的一戰,可是要把握好機會。”
“而且……您也得明白,宮主讓您參加此次比武大會的,良苦用心啊。”
“我……”
蕭航站在原地,心中不知想着什麼。
葵花長老嫣然一笑:“蕭航先生,粥飯要趁熱喝。其實,我不擅長做這粥飯,葵花就先下去了。”
“恩。”蕭航深深的看了葵花一眼,葵花長老話中滿是深意,需要仔細品味。
就像是對方一開始說這粥飯是她親手做的,可臨離開時卻又說了一句,她不擅長做這粥飯,寓意再不過明顯,這粥飯可不是她親手做的。
而是,另有其人。
那又會是誰?
蕭航心中想不通,只能喃喃念着。
林寶花讓自己參加這比武大會,只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揚名世界麼?
如今,葵花長老關上蕭航的房間門後,走在路上,輕輕嘆了口氣,喃喃自語般的講道:“宮主,你一心爲了這蕭航,嘴上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吐露出來,甚至做碗粥飯都得說是讓我做的。這可是極其吃虧的事兒,您不說,那蕭航怎麼會明白?他怕是根本不知道您是如何想的,您這心意,唉,罷了,罷了。”
“入世人,宮主,您這,是要淪陷於感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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