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楊風見過不少,但是像目前海威這樣的極品就很少了,本來就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怎麼可以如此的逗比。
海威淡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無奈的說道:“你小子又要害我進去重新衝個澡了。”
楊風笑道:“洗洗更健康嘛!”
“老子不用婦炎潔!”
楊風神色一正,道:“既然你都讓我叫你哥了,我就不客氣了,威哥,既然知道了是誰幹的,你想好怎麼辦了嗎?難道不報仇?”
“你的小心思最好不要衝着我來使,你想借刀殺人,你以爲我不知道,難道我海威長得就那麼的像一把殺豬刀?”海威說道。
楊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海威的光頭,小聲的嘀咕道:“殺豬刀不像,但是挺像殺馬特。”
“我聽到了!”海威大聲的喊道,怒視楊風。
楊風訕訕的笑道:“威哥,您別生氣,其實現在美女都挺喜歡殺馬特的,帥哥一般比不上殺馬特!”
“真的?”
楊風點了點頭,笑道:“當然!”
海威笑了,笑的很高興,看了看楊風那一臉鬱悶的模樣,說道:“其實你很失望,是嗎?”
“你猜錯了,我不失望。”
“你不失望我很高興,其實你應該保持這樣的心態,這樣的話,你的敵人會永遠摸不清你下一步會做什麼,那樣的話,你就成功了一半了。”
楊風可憐兮兮的看着海威,道:“我不失望,我絕望……”
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海威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楊風還是說道:“其實我覺得你什麼都不做,挺對不起你這身份的,華民集團的代表來到南門就是被人欺負的?家門口被安上個炸彈,結果什麼都不敢說。是不是太慫了,別人都會說華民集團的海威,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都不敢還手,是個慫包的!”
“這能忍嗎?楊風灼灼的看着海威。
海威眼睛都有些紅了,毫不猶豫的說道:“這….絕壁不能忍啊!”
“那你還等什麼?”
海威冷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楊風,道:“你還挺會煽動人心的。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
楊風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着海威:“你早就打定了主意了,對不對,還在這裡逗我玩,你還真是有興致。”
海威攤了攤手:“我只是想看看你想用什麼方法讓我出手。結果讓我大開眼界,原來激將法還可以這麼用。”
“你打算做什麼?”
海威笑道:“這個不能告訴你,但是你可以猜,我要睡覺了,你可以回去了。”海威朝着門口轉身走去。
楊風無奈的撇了撇嘴,這光頭威的口風還是挺緊的。
“行了,你就拭目以待吧!”海威朝後擺了擺手。然後就關上了別墅的門。
楊風也離開了,今天的目的實際上已經達到了,他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所以沒有必要了。
今天晚上的收穫挺不錯,楊風知道這應該可以起到一個敲山震虎的作用,蕭血衣沒有做掉三個混混,反倒是讓他們被警方抓住了,這樣的話幕後主使也會心慌。
他會想這三個小混混會不會將蕭血衣供出來。然後順着這條線會不會讓警方找到他?
這一切都是他要擔心的,這正是楊風所需要的。
幕後的大佬一急,整盤棋纔是最容易佔上風的時候,因爲他們一急,所部署的會比之前要急促,要凌亂,要更容易找出破綻!
如同楊風所預料的。第二天一得到消息的齊應龍,脾氣顯得更加的急躁,直接將蕭血衣叫了過來,當着她的面。又摔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元青花,這次不是瓶子,是盤子,喝茶的盤子被他弄成元青花了。
“老闆,這是我的失誤,我並不知道警方的行動,也不知道楊風爲何會在那裡。”蕭血衣低頭說道。
齊應龍陰沉的道:“這些都不是你最大的錯誤,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那三個小混混被抓之前,沒有將他們三個人幹掉!”
蕭血衣道:“老闆,當時楊風在場,我怕……”
齊應龍冷森的看着蕭血衣喝道:“你怕什麼?楊風就算是殺了你,你也要執行!那樣你可以隱藏更多的真相,他楊風能幹什麼?”
“是,我錯了!”
什麼解釋都是多餘的,在齊應龍的眼中,你們能幫他做事就是他的寶貝,但是有一天你們辦事兒真的有些拖沓,不得力了,他就會將你們當成垃圾!
就像是今天這個樣子。
不過下屬也就像是蕭血衣這樣,除了接受,她別無選擇,這是一羣麻木的不知道反抗的人,她只是其中的一員。
“行了,你下去吧,那三個小混混應該不會找到你,因爲你只是一個影子中的人。”齊中天揮了揮手。
“是!”
沒有其他的話,蕭血衣裹着緊身衣的身形漸漸地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叮鈴鈴!
此時齊應龍辦公室上面的電話響了起來,齊應龍接了起來,然後聽了一會兒,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掛上電話之後,齊應龍的眼神陰鬱不已。
過了一會兒,齊應龍將自己的秘書叫了進來,穿着職業套裙的秘書,扭着細腰走到了齊應龍的面前。
齊應龍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冷聲道:“將你這扭腰的本事先收收,趕緊給我通知董事,今天我們集團召開臨時董事會!”
齊氏集團的速度很快,作爲南門的龍頭公司,他們的效率永遠都是前列,僅僅二十分鐘,所有的董事包括齊應龍已經坐在了集團最上層的董事會議廳。
齊應龍坐在首位。
齊氏集團是家族企業,大部分的董事都是家族裡面的嫡系兄弟,比如說齊應龍的堂弟堂哥,還有舅舅之類的。
“二侄子,這麼着急的召喚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說話的是齊應龍的五舅,也就是齊中天的五舅爺,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不過對齊應龍很不錯,甚至齊應龍能有今天的地位,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爲這個五舅舅在身後運籌帷幄。
同時除了齊應龍,他擁有最多的股份。
齊應龍道:“今天召集大家開董事會議,也是無奈之舉,今天早上開始我們有着幾個合作伙伴提出和我們解除合同。”
“這是難免的事情吧,哥,你有些大題小做了。”說話的是齊應龍的一個堂弟,是一個紈絝子弟,因爲家族裡面齊應龍一脈得勢,所以其他的幾脈有很多都是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這個就是其中的一個。
父輩在齊氏集團有着股份,就靠着這個過日,生活舒服的一塌糊塗,若是不沾毒品和賭博這樣要命的東西,這一輩子都是不缺錢花的,跑車房子都能隨意的添購!
齊應龍其實懶得理會這些董事會的紈絝子弟敗家子,但是還是要細聲的解釋,畢竟都是董事,面子上都不好看。
他更是要將這些人的心籠絡住,要不然他心裡不安寧啊,畢竟所有的股份都是分散的,又不是在他一個人的手上。
“堂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幾家合作伙伴提出解除合同的時候,都是主動的掏違約金,而且頗爲爽快!”
“這不就是代表他們急切的想跟我們齊氏集團撇清關係嗎?”
“哥,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齊應龍說道:“這就是我召集大家所要說的事情,幾個合作伙伴切除合作關係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代理商開始鬧情緒,要和我們分開。”
“怎麼會?”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樣的情況在齊氏集團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啊!”類似這樣的聲音到處都是。
會議室裡面充斥着吵鬧和喧囂。
砰砰!齊應龍使勁的拍了拍桌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各位,冷聲說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說!”
衆人都看向他,他是齊氏集團的頂樑柱,能力是一等一的強悍,所有人都相信他,他就是一個標杆,齊家立出來的標杆!
齊應龍冷冷的道:“今天開始,有人在股市惡意的,大肆的收購我們公司集團的股份,這是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今天的事情全部加起來,看來真的有人要着手對付我們齊氏集團,而且敵人來勢洶洶,實在不是一般的人!”
“應龍,你叫我們來是幹什麼?你知道的,集團一向是你做主的,我們不懂什麼。”唯一的一名女性,齊應龍的二姨說道。
齊應龍冷聲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將大家叫過來就是說一句,集團有危機,大家好把好手上的股份,要是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將股份賣給了別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冷森的話語,讓會議室的溫度都陡然下降了幾度!
衆人紛紛噤若寒蟬,這位齊氏集團的掌舵人當年上位的狠辣現在還在衆人的心頭環繞着,若是動了殺機,齊應龍這尊煞神,纔不會顧忌親情,誰要是擋了他的路,誰的結果就肯定是最悽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