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林浩耳邊傳來李奇的聲音,“林浩你行呀,這樣的烈馬在你面前竟然也有軟弱的一面,我真是不得不說聲佩服你了,好好把握呀,小妞不錯……”
聽了李奇的話,林浩真想這通訊器可以傳導實質的東西,將眼前的黑寡婦扔到李奇面前,心道:你孃的,大爺身邊可不缺美女,別以爲大爺是垃圾筒,什麼樣的貨色都往這裡仍,不過,這個貨色雖然黑了點,可,……那個啥,……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看着林浩滿臉淫笑的看着自己,蘇如一雙眼睛透出一股辣氣,用手去拉自己右肩上的吊帶,雙眼此時忽然間像是能出水一般的看着林浩。
“額……,你……”,林浩猛然間一愣,睜大了眼睛,嘴巴不由的張開了些,“這個,在這裡有點,那個,呵呵,不是,你別……”。
忽然間林浩像是下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一般,“好吧,我這次就捨命陪美人了,來吧,盡情的放馬過來吧”,看着蘇如一連串挑逗的動作,林浩此時已經的小腹一陣邪火上升,嘴巴開始微微的有些幹。
“哈哈,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整理一下吊帶而已,在裡面太顯眼了,要是你真是受不了了,那就自己解決吧,我可是愛莫能助”,說話間蘇如忽然做出一副勝利者的樣子,昂首挺胸的向着大廳的方向走去。
“你愛能助呀,你孃的,敢片大爺,看那天大爺讓你給笑一百塊錢的,不累的你滿臉的肌肉抽筋纔怪,我看你還敢不敢”,此時林浩心理面很不是滋味,看着蘇如已經快走進了大廳,只得整理了一下衣衫,也無奈的走了回去。
剛走到座位上,只聽身邊的李翔小聲的問道:“小奇,幹嘛去了,上個廁所怎麼這麼長時間”,雖然嘴上說着,可看得出在座的人除了蘇如意外,都隱隱的有一絲的擔憂,不知道李奇還會不會給這場壽宴帶來什麼驚喜。
而一直滿面笑容的左寒楓看了看林浩和蘇如的樣子,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的一笑。“哈哈,年輕人的事情呀,我老頭子算是搞不懂了,小奇,小如,你們兩個都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也都把另一半給老頭子來看看呀”,說話間還不時向着林浩和蘇如使眼色。
聽着左寒楓意味深長的話語,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左寒楓是想撮合林浩和蘇如,也正好投所謂的李奇所好,來巴結一下李奇,也好將李奇拉攏到自己的陣勢裡面。
因爲左寒楓和李翔很清楚,李家的財產有一半是李奇的,雖然李翔在李家盡得呼風喚雨的自由自在,可畢竟有李奇在,很多事情上還是有些磕絆的,要是李奇也站在自己的陣營,那整個李家和左寒楓就凝成一條線,幾乎在A市可以橫着走了。
“咱先說好,要是你喜歡那黑寡婦的話,自己帶走,別以我的名義答應了,七天後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了,要我整天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是想讓我走向滅亡呀,要是這樣,我立馬掉頭回敵軍陣營”,李奇哀求中帶着告誡的話語在林浩耳邊響起。
“你孃的,本大爺想染指的女人你也敢碰,到時候看大爺不拉出去彈指神通彈死你”,此時林浩心裡對李奇已經到了一種極其厭煩的地步,可又不能將那通訊設備拿下。
……
夜,漸漸的靜了下來,月光的清輝照映着白牆,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忽然間只見一黑影快速的閃過。
“額,那個什麼來着,這個在都市,不是古代呀!”
……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只見一人身穿黑色一閃快速的向着左寒楓的別墅而去,而在這人身後好像還跟着一人,那人的速度顯然比不上前邊之人,可勉強也算不被落在後面。
只聽前面人小聲的道:“你孃的,這個點也出來瞎逛,真他孃的夜貓子”,說話間卻忘了自己也是這個時候出來瞎逛的,此時正是林浩。
可就在林浩剛到左寒楓別墅前面時,卻忽然間像是急剎車般的停了下來,這時後面的黑衣人也已經跟了過來,林浩轉身看了一眼身後之人,並沒有理會,顯然後面的黑衣人雖然不是自己同路的,但對自己是沒有什麼敵意的。
後面的黑衣人並沒有進入別墅,而是在林浩身後稍稍隱遁身形,疑惑的看着林浩爲什麼不進去別墅,而是在外面搞什麼東西。
只見林浩將別墅周圍的大石頭一點點的搬到牆邊,再一個個的摞起來,然後看了看牆頭的高度,雙手隨意的比量了一下,才試探性的站到自己摞起的的石塊上面。
這時林浩身後的黑衣人不由的一笑,這時林浩猛然間一驚,心道:竟然是個女的,管不了這麼多了,幹正事要緊。
後面的黑衣人已經將林浩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原來林浩是因爲別墅的圍牆的阻隔,才停下來在牆邊搬石頭,摞起來以後踩着石頭上去。
後面的黑衣人仿似是一副得意的樣子,看着林浩已經很是艱難的爬上了牆頭,快速的走到牆角,在林浩不遠的地方猛然間一躍,竟然跳上了牆頭,看着林浩滿臉的驚訝。,心道:你孃的,大爺一定要學個輕功啥的,下次不能這麼丟人了。
那黑衣人只是在林浩身邊輕盈的走了兩下,忽然間一擺手輕輕的跳下了牆頭,而林浩卻是向壁虎一般,順着牆邊緩緩的下來,樣子甚是難看,看着對面黑衣人不屑的目光,林浩只得無奈的笑了笑。
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動靜,才向剛纔那黑衣人微微一抱拳,林浩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反正看對方兩下子,也算是武林中人了,以最古老的方法和對方打了一個招呼,而後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可那女子並沒有就在離開,好像是對林浩非常感興趣,一直跟着林浩。
看着身後的黑衣人,林浩並沒有阻止,畢竟這是自己潛入別人的地盤,說白了就算是偷盜,哪能再把另一個同行趕走的道理,腿都在自己身上,別人去哪自己確實是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