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讓我掃地,讓我打水,讓我擦黑板,我買的午飯你吃,追個妹子還他嗎的讓我寫情書,我可以忍!可是看島國av這種高尚的事情,我楚凡絕對不背鍋!”
“馬勒戈壁的,真想一腳踢碎那個賤人的蛋蛋!”
“學習不好,長的不帥,是我楚凡的錯嗎?”
“我他嗎的也想學習好,也他嗎的想長的帥,我他嗎的也要泡胸脯大的妹子,也要堂而皇之地看島國av……”
……
黑夜,楚凡騎在黃瑜縣第一學的院牆之,手裡揮舞着酒瓶子,似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發瘋一樣地衝着天的星星怒吼。
楚凡,十八歲,黃瑜縣第一學高二八班的學生。
父母皆在外地打拼,只有他一人在黃瑜縣學。
長相普通,平時少言寡語,膽小懦弱,一直是高二八班的出氣筒,人人都可以欺負他。
成績更是穩居班級倒數第一。
“楚凡,你趕緊給我下來!不好好的晚自習,逃課出來不說,還敢喝酒?你這是在破壞高二八班在一的形象,要記大過的!”
高二八班的班主任在兩名校警的陪同下,走到院牆旁,指着楚凡聲音嚴厲的訓斥道。
她首先想到的不關心楚凡的安危,反而關心起班級的形象起來。
“滾你馬勒戈壁的,你他嗎的怎麼當班主任的?因爲他學習好,認定看島國av這種齷齪的事情是我楚凡做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看的,不分青紅皁白的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對我一頓訓斥,你是不是逼着我去死?”
平時膽小懦弱,被欺負了也不吭聲的楚凡藉着酒勁,將壓抑在心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連高二八班的班主任他也罵了。
“楚凡同學,逃課、喝酒、辱罵班主任,都是不對的。按照一的校規,你會被開除學籍的!趕緊從牆下來,爭取個寬大處理,保留你的學籍!”
一名校警手裡握着手電筒,衝着另外一名校警打眼色,軟硬兼施的說道。
另外一名校警則向牆根走去,想要出其不意地將楚凡從院牆之拉下來。
“開除學籍?你們他嗎的除了這點能耐還有啥?草,不要過來,退後,不要逼我,我真的敢跳下去的!”
楚凡手裡握着酒瓶子,搖晃着腦袋,顫顫巍巍的從院牆之站起,指着那名校警大聲的威脅。
那名校警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跑了起來,一下子便越了院牆,伸手去抱楚凡。
完全被酒精麻醉的楚凡向後一躲,一腳踩空,整個人大頭朝下的摔了下去。
黃瑜縣的心醫院。
躺在病牀的楚凡緊閉着雙眼,眼皮卻在不斷的掙扎,似乎陷入了某種夢魘的循環,他極力地想醒來,卻又陷入更深的夢魘之。
“我他嗎的沒看小電影,憑什麼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是我看的?”
夢魘的楚凡帶着執念,拼死的反駁。可是他突然發現身旁的同學全都化成了一隻只嘲笑他的鬼怪,班主任更是化成了一隻教室還大的惡鬼,一口把他吞下。
楚凡啊的一聲,身體猛地一挺,從夢魘醒來。
“咦,玉佩?我的腦子裡怎麼會有一枚玉佩?”
從夢魘醒來的楚凡大口喘氣,不可思議地自語。
開什麼玩笑?
玉佩在他的腦子裡,他還能活到十八歲嗎?
可是他分明很清晰地感覺到了有一塊玉佩在他的腦海。
嘎嘣一聲!
在楚凡疑惑之時,楚凡的腦海之傳出脆響之聲,像是腦海某跟絃斷了一樣,疼的楚凡身體蜷縮,雙手抱頭,如同剜心一樣慘叫出聲。
那枚玉佩居然爆炸了。
一股股不屬於楚凡的記憶宛如瀑布一樣衝進楚凡的腦海之,楚凡感覺腦袋彷彿都要炸開了,一股股錐心般的疼痛在他的腦海生出並氾濫成災。
半個小時之後,楚凡身體慢慢伸開,他睜開了眼睛。
“我,我楚凡居然是星河堂堂的修仙至尊,神龍國太子?”
“開什麼玩笑?”
“雖然是科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了,但是也沒有發達到記憶移植吧?難道是從院牆掉下,摔壞了腦子?”
轟
一波遠方纔的記憶瀑布狂猛十倍的洪流瞬間衝進楚凡的腦海之,楚凡仿若木頭人一動不動。
“馬勒戈壁的,我是星河堂堂的修仙至尊楚凡,神龍國太子,我醒了!”
楚凡雙眼血紅,極爲肯定的自語,十分的憤怒。
譁
便在此時,病牀旁的白布簾子一下子被拉開,高二八班班主任的那張可惡的嘴臉露了出來。
“不鬼哭狼嚎了?醫生都說了,你是醉酒!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身體能沒有大礙也算你走運。”
“對了,我已經給你的親戚打電話了,你敬愛的劉阿姨一會到!”
楚凡的班主任看見楚凡,宛若看見了一隻綠豆蠅一樣,擦着厚粉掩蓋斑痕的臉滿是厭惡之色地說道。
她心裡卻一陣輕鬆,不提楚凡在教室裡看小電影的事情,是逃課、喝酒、辱罵老師這些事情已經夠學校開除他學籍了。
想想自己的班級以後沒有楚凡這個拖後腿的,她不由得滿心歡喜,甚至想高歌一曲了。
啪
楚凡擡手抽了她一個嘴巴,打的很重,他的班主任如同螺陀一樣轉了一圈,差點摔倒。
“你敢打我?反了你!”
楚凡的班主任炸鍋了,像個潑婦罵街一樣嚷嚷。
“我是病人,我可沒有打你,不信問問劉阿姨!”
在醫院的其他人員全部聚精會神地盯着急診牀位之時,楚凡異常禮貌的說道。
“不錯,我證明,她這是有意誣陷!”
站在楚凡班主任身後,一名戴着眼鏡,四十多歲的女子慈祥的說道。
醫院的其他圍觀者眼露不屑,紛紛搖頭走開。
“哼,別得意,你一定會被開除的!”
楚凡的班主任捂着臉,雙眼滿是憎恨之色的哼道。
然後將手的檢查單子扔到病牀之,快步的離開。
“開除?不勞您費心,我們楚凡馬轉學!我還在納悶一直品學兼優的楚凡怎麼到了一成績便一落千丈,原來是攤了你這樣的班主任!”
戴着眼鏡,四十多歲的女子雖然生氣,但是聲音依舊穩健、慈祥,讓人不容置疑。
戴着眼鏡,四十多歲的女子便是楚凡最爲敬重的劉阿姨,楚凡母親最好的姐妹。
轉學?
楚凡一愣。
現在自己醒了,曾經欺負自己的那些雜碎們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轉什麼學?
有仇不報,絕對不是堂堂仙尊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