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在李主管的招呼下已經向楚凡的位置走來。
趙少寒的嘴角已經泛起了笑容,雙眼之滿是嘲弄之色。
齊立則露出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向二樓朱坤的位置掃了一眼,然後繼續盯着彷如美麗天鵝的李小蠻,心裡癢癢無。
一羣少男少女心的痞氣成功被齊立喚醒並點燃,情緒高漲的他們恨不得親自去甩楚凡幾個巴掌,過過癮。
李小蠻徹底變了臉色,心焦如焚的她爲了保住楚凡的腿,甚至萌生了求助趙少寒父親的想法。
若不是楚凡始終握着她的嫩手,恐怕她已經付諸實際行動。
滴滴滴
千鈞一髮之際,楚凡的手機響起。
楚凡掏出了手機,一看電話號碼,楚凡嘴角翹了起來。
楚凡不慌不忙地按下接聽鍵,並打開了揚聲器。
“喂,楚先生,我是齊三啊,今天實在太忙,沒去接您,實在抱歉!”
手機傳出齊三的聲音,異常的恭敬。
“齊三,我到了。可是在聖遠大酒店有個姓趙的傢伙說我是小偷,有個叫齊立的傢伙要打斷我的一條腿!”
楚凡掃了趙少寒與齊立一眼,平平淡淡的說道。
“齊立?”
齊三明顯一愣,接着語氣有些不自然地繼續說道:
“楚先生,您稍等,我馬下來!”
楚凡掛了電話,擡頭注視着齊立,似笑非笑。
此時保安已經全部趕到,將楚凡團團圍住,望着李主管。
“齊少,轟還是不轟?”
李主管也聽到了電話,只是他不確定說話之人是不是齊三,所以拿不定主意地問道。
“轟你馬勒戈壁!”
齊立瞪圓了雙眼,彪出了髒話,同時習慣的擡手梳了梳袍子頭。
聽到齊三的聲音之時,齊立臉綠了。
齊三是他老子,他會分辨不出他老子的聲音?
所以他大罵李主管,心裡卻翻起了風浪。
草他嗎的,這小子居然認識他老子,聽聲音語氣,似乎他老子這小子要矮一截,難道是範老頭子的原因?
齊立雖然蠻橫囂張,但是他最害怕他爹,一聽到他爹要下來,那裡還有方纔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勢,轉身便向溜走。
雙眼盡是嘲弄之色的趙少寒心裡尋思即便楚凡認識什麼人,憑他的身份背景,認識的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齊立至於怕成那樣嗎?
所以他適時的開口說道:“認識誰也改變不了你小偷的身份,我們人證物證都在,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齊立忽然轉身,一臉晦氣地衝着趙少寒怒吼:“馬勒戈壁的,你閉嘴!”
趙少寒臉色難看,露出蒙圈的表情。
心想咱倆是一夥的,你怎麼罵我?
“臥槽,齊少失心瘋了不成?怎麼罵起了寒哥?”
一衆少男少女同樣露出蒙圈的表情,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一衆少男少女疑惑之際,一道身影匆匆地推開人羣,來到了楚凡的身旁。
“統統的給我散了,楚先生是董事長的貴客!”
齊三拄着柺杖大聲地呵斥着保安,對楚凡是一恭到底。
“又他媽的是你惹禍,楚先生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嗎?”
啪!
齊三大罵擡手抽了齊立一個嘴巴,臉色陰沉。
“犬子魯莽,若得罪了楚先生,還請楚先生見諒!”
抽了齊凡一個巴掌後,齊三一臉恭敬地向楚凡道歉。
“想讓我見諒可以,打斷他的一條腿!”
楚凡的表情不再平淡,一臉的嚴厲。
楚凡說完根本沒有搭理齊三父子,直接走到趙少寒的面前,此時的趙少寒終於見到了楚凡所認識之人,哪裡還有方纔鎮定自若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趙少寒退了一步,聲音緊張地問道。
啪
楚凡沒有說話,直接擡手抽了趙少寒一個嘴巴,當做回答。
“這只是利息,以後我們慢慢算!”
楚凡不屑地說道,抓起李小蠻的手,向二樓走去。
“他嗎的知道惹禍,回去關你的緊閉!”
齊三怒哼說完,拄着柺杖追楚凡去了。
齊立可是他的親兒子,他要想辦法挽救齊立的一條腿。
齊立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雙腿打顫,擡頭望向二樓的朱坤,朱坤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握着酒杯毫不猶豫地走了。
馬勒戈壁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趙少寒一手捂着臉,雙眼變幻,身爲副市長的公子,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心裡不斷的在咆哮:“楚凡,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臥槽,真沒看出來,這小子竟然這麼有來頭,樺市最牛的齊三都對他低聲下四的,我說李大校花怎麼能選他呢!”
“他奶奶的,估計寒哥要倒黴了!人家根本不是小偷,寒哥他們聯合起來,分明是在整人,沒想到踢到了鐵板?”
“寒哥的父親是副市長,怕他作甚!”
……
一衆少男少女在楚凡走遠之後,七嘴八舌的議論,對楚凡充滿了好之色。
“楚先生,此次拍賣的古董都在二樓,看看有沒有您喜歡的寶貝?”
齊三緊走幾步,終於追了楚凡,一臉獻媚地說道。
“頭前帶路!”
楚凡一臉平淡的回答。
“剛纔真的嚇死我了,心臟差點跳了出來!”
齊三在前面帶路,李小蠻長喘了一口氣,拍着胸口,小聲的說道,她的手心已經全部是汗水。
“我看看到底跳沒跳出來?”
楚凡嘴角微翹,雙眼之金光四射,居然真的瞄向了李小蠻若隱若現的胸口,與方纔鎮定自若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色狼!”
李小蠻俏臉通紅,小聲的嘀咕,心裡卻十分的甜蜜。
又有幾個女生不喜歡與心愛的人一起打情罵俏呢?
“凡,難道你真的要打斷齊立的一條腿?”
李小蠻倚在楚凡的肩膀之,小聲的問道。
“當然,楚凡不可辱!”
楚凡斬釘截鐵的回答,雖然他明白李小蠻話裡的意思。
開什麼玩笑!
他楚凡身爲神龍國的太子,羞辱他,莫說一條腿,便是要了齊立的命,楚凡心裡都會認爲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