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過花花的!”
楚凡掃了一眼祝蓉的背影,慢條斯理地說道。
尼瑪,讓你拽!
有能耐你把花花扔了!
“不想讓我殺了你,你最好閉嘴!”
祝蓉鳳目殺機一隱而沒,低低地威脅道。
宛如一隻受到威脅的母獅,
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龍有逆鱗。
花花便是祝蓉這個冰山美人的逆鱗。
愛憎分明,做事絕不拖泥帶水。
這便是祝蓉的行事風格。
“火氣這麼大,很容易內分泌失調的!”
“到時候口臭、長痘這些都是小事!”
“若是姨媽爽約,請個長假,事大了。”
楚凡銳利的雙眼掃過祝蓉的嬌軀,
嘴角微翹,露出一臉賤賤模樣地說道。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消失!”
“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
祝蓉鳳目之一片冰寒,徹底成冰地道。
她本有板有眼,不善玩笑。
宛如女王一樣的存在。
那裡受得了楚凡流氓一樣的嘲諷。
“咦,什麼姨媽,是個大怪物嗎?”
“若是大怪物的話,媽媽一定要殺了它!”
“花花最害怕怪物了!”
“楚凡哥哥,快來保護花花!”
“幫媽媽一起打大怪物!”
花花再次突然醒了,瞪着大眼睛道,
一副怕怕的模樣。
“楚凡哥哥還有其它的事情,”
“改天在一起與花花打大怪物。”
祝蓉眉頭輕皺,帶着微笑,輕柔地說道。
“楚凡哥哥有什麼是事情保護花花還重要嗎?”
花花嘴巴一撇,大眼睛之充滿淚花地問道。
“保護花花最重要。”
“哥哥沒有其它的事。”
楚凡不顧祝蓉的鳳目之的冷意,笑着回道。
“楚凡哥哥對花花最好了!”
“花花要楚凡哥哥抱。”
“楚凡哥哥,我們一起回家玩玩具。”
“花花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呢。”
花花從祝蓉的懷裡爬下,
歪歪斜斜地走到楚凡的面前,
對着楚凡張手要抱抱的撒嬌。
“某人看到沒,我進的是花花的家!”
“不是某人的家。”
楚凡抱着花花,一臉得意說道。
但是沒走幾步,楚凡突然回頭,繼續說道:
“車,不能停在外面,開進院子裡!”
“媽媽去開車啊,花花要帶哥哥一起玩!”
被楚凡抱着的花花衝着祝蓉撒嬌地說道。
花花說完,祝蓉微笑地點頭答應。
一轉身,微笑消失。
瞬間便成爲冷若冰霜。
“好,好你個楚凡,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祝蓉鳳目殺機一閃而逝地暗道。
她打開瑪莎拉蒂的後備箱,取出一個墊子,
放在駕駛位置,帶着手套將車開進車庫之。
“這麼櫃子你不能碰!”
“這個沙發你不能坐!”
“這個電視、牀、衣服,你統統不能碰!”
……
只要花花前腳走開,祝蓉便宛如一座冰山一樣出現。
刻意壓低聲音的警告楚凡。
但是祝蓉越是警告楚凡,楚凡越是肆無忌憚。
他的手幾乎摸遍了房間的一切。
他的屁股幾乎坐遍了房間一切能坐之物。
他的腳幾乎走遍了房間的每一處。
尼瑪,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
我楚凡全碰了。
有能耐把所有的東西都扔了。
房子我也摸,
有能耐你把房子也拆了。
楚凡完全是與祝蓉針鋒相對。
祝蓉簡直是除了楚凡不煩別人。
她沒見過如此臭不要臉的男人。
簡直是無賴的無賴。
晚九點半。
玩鬧的兩個小時的花花終於呵欠連天。
“媽媽抱花花回房間睡!”
祝蓉趁着抱着花花之際,
瞪了楚凡一眼,然後溫柔地說道。
“一起睡,花花要跟哥哥睡在一起!”
“哥哥睡花花的左手邊!”
“媽媽睡花花的右手邊!”
呵欠連天的花花嘟囔着,似在過家家。
花花說完,祝蓉的臉當時冷了下來。
讓楚凡進入家已經是她心底的極限。
現在居然要睡在同一張牀。
簡直是荒謬。
她說什麼也不能同意。
“哥哥最喜歡楚凡了!”
“哥哥答應與花花一起睡!”
在祝蓉冷着俏臉,心堅決反對之時,
楚凡賤賤的聲音傳來。
“耶!哥哥對花花最好了。”
“媽媽,怎麼還不走啊,花花困了!”
“我們一起睡覺去!”
花花一陣手舞足蹈地說道。
祝蓉看着花花如此興奮,
不忍心破壞氣氛,
只能將心裡的牴觸與抗拒暫時壓下,
抱着花花走進睡房。
“我向來不穿睡衣的,不用給我拿睡衣的!”
楚凡脫去衣,十分強勢地躺在牀說道。
尼瑪,居然不穿衣躺在我的牀!
這個王八蛋絕對是故意的。
祝蓉頓時升起一股煩躁之意,噁心之感十足。
她有了殺人的衝動。
“媽媽也不用穿衣服的,穿衣服幹嗎?”
“好麻煩的!”
花花呵欠連天地說道。
艾瑪,花花絕對不是她的親閨女。
祝蓉欲哭無淚的想到。
最終,
祝蓉穿了一身黑色、略顯寬鬆的睡衣躺在了牀。
用手拍着花花,哄她睡覺。
“嘻嘻,楚凡哥哥與媽媽躺在一張牀了!”
“以後可以叫楚凡爸爸了!”
花花開心地說道,然後打個呵欠閉了眼睛。
她已經困的不行了。
一個小時之後,花花已經睡熟。
“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好嗎?”
“雖然我的身材很完美,
但你公然的吃豆腐也是不對的!”
“難道你不怕看懷孕了?”
一直在假寐的楚凡睜開了雙眼,翹着嘴角說道。
尼瑪,用眼睛看也能懷孕?
祝蓉心裡一萬頭嘈泥馬呼嘯而過。
能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花花怎麼能喜歡他呢?
是一個臭無賴。
“你跟我來!”
祝蓉鳳目滿是殺機的說道。
若不是爲了花花,她豈會如此一再的妥協。
“不去!”
“大晚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很容易出事!”
“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楚凡十分肯定地拒絕,立場十分堅定。
“哼!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由不得你!”
祝蓉冷若冰霜地說道。
玉手之竟然拿出了一根繩子。
“你要幹什麼?”
“難道你要用強嗎?”
“雖然我對捆綁式不排斥。”
“但是強扭的瓜不甜,難道你不知道嗎?”
“白天冷冰冰的,晚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怎麼這麼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