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美女，你在說什麼？
我牛凱腦子笨，怎麼沒有聽明白。
不過我牛凱好像沒跟王大美女借過錢吧，
何來還錢一說？”
牛凱聳了聳肩膀，
一雙眼睛有些不善地從楚凡身掃過，
一臉無辜地問道。
“牛凱，你別在這揣着明白裝糊塗！
別說雲來辦公用品公司不是你的，
我能來這裡，
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
今天你要麼還錢，要麼給我辦公用品，
想坑我的錢，
誰給你的膽子。
真當我王紫嫣好欺負不成？”
王妖精盛氣凌人地向牛凱施壓道。
尤其是在說出她的名字之時，
特意加重了語氣。
態度很明顯，
雖然現在她與王家鬧不和，
但她始終是王家之人，
她受了欺負，王家不可能置之不理。
“王大美女能來牛凱這裡玩，
牛凱自是十分的歡迎。
而且不論王大美女消費多少，一律免單。
但是王大美女若是往牛凱身潑髒水，
牛凱必須說道說道。
我牛凱雖然出身不得王家這樣的豪門，
但是區區百萬還沒放在我牛凱的眼裡。
我好好的酒吧不經營，
做什麼辦公用品啊？
再說即便我牛凱做辦公用品，
騙誰不好，
偏偏挑你王大美女騙，
我不是有病嗎？”
牛凱一改方纔的謙恭，
身體向沙發後一靠，
翹起了二郎腿，鎮定自若地道。
小樣的，
我牛凱在這片混的時候，
你們還在啃書本，
想要嚇唬本人，
給你們十年的時間，你們都找不到門路。
在牛凱矢口否認之時，
坐在王妖精旁邊，一言未發的楚凡站起。
楚凡一步來到牛凱的身前，
擡手抽了牛凱一巴掌。
啪的一聲，十分的清脆響亮。
“你特麼是誰？
敢打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被楚凡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懵逼的牛凱，
緩了能有三十秒纔回過神來，
罵咧咧地威脅楚凡道。
啪的一聲！
楚凡擡手又抽了牛凱一個響亮的耳光。
“敢打我兄弟，你找死！”
一直捧牛凱臭腳的兩名青年不幹了，
開口喝道的同時，
兩人拎着酒瓶子便向楚凡砸去。
“滾！”
楚凡根本沒有回頭，
右手一揮，兩人直接飛了出去。
砰砰兩聲，撞在了二樓的牆壁之。
兩人呲牙咧嘴地滑落在地，
掙扎了兩次，硬是沒有站起來。
“我最後問你一遍，
還，還是不還？”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之滿是凌厲之光，
以低沉的聲音對着牛凱問道。
“王大美女，
我牛凱沒坑你的錢，
憑什麼讓我還錢？
牛家雖然不你王家，
但是我相信王家也是一個講理的地方。
你這樣是無生有，是倚強凌弱，
我要去王家告狀。”
牛凱雙眼之閃過懼色，
但仍然死鴨子嘴硬地強行爭辯道。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閃爍了一下，
擡起的大手便欲再次拍下，
但是王妖精卻突然站起，
一步來到牛凱的身前，拿起桌子的啤酒，
啪的一聲砸在牛凱的腦袋之。
嗡！
牛凱感覺腦袋之似乎瞬間飛入成千萬隻蜜蜂一樣，
嗡嗡着，
整片世界開始旋轉起來。
“給臉不要臉！
我男朋友問你話，那是看你是個人。
你看着我幹啥？
我臉有花啊！
臭不要臉的！”
王妖精擡腳踩在茶几之，
用手裡的啤酒瓶子指着牛凱，
宛如大姐大一樣霸氣十足地說道。
“窩草，真特麼疼啊！
王大美女，
公共場合毆打良民，
你這是在犯法。
牛家是在不濟，
也要與王家理論到底。
老子沒坑你的錢，
憑什麼要老子還你的錢？
冤啊！”
幾秒鐘之後，緩過神來的牛凱晃了晃腦袋，
呲牙咧嘴的喊冤。
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同時雙眼滴溜溜地將楚凡下打量了個遍。
王大美女居然有男朋友了？
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若是將這個消息傳遞到田家田博光天大少的耳朵裡，
相信一定會很熱鬧。
“你們別胡來啊，
我已經報警了，
還有樓下的保安正在趕來！”
在牛凱打量楚凡，胡思亂想之時，
威少晃動着手機，哆嗦着說道。
楚凡如此強勢，威少怕捱揍，
所以才悄悄地報了警。
“聒噪！”
楚凡擡手抓住威少的衣領子向外一代，
威少宛如一兩棉花一樣直直地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撞在了牆壁之，
步了另外兩名同伴的後塵。
“哼，我看是你的嘴硬，
還是你的手指硬？”
楚凡冷哼，抓住牛凱的手腕，
嘎巴一聲，
掰斷了牛凱的一根手指。
牛凱疼的嗷一聲，差點尿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
你還有九次機會。
你可以繼續嘴硬，繼續硬撐下去，
掰完你的手指之後，
還有你的腳趾，
腳趾之後還有的四肢。”
楚凡一臉冷漠的說道，
伸手握住了掰向了牛凱的第二根手指。
“別掰了，我還！
我立馬還，可以了吧？”
牛凱害怕了。
他相信楚凡說的出便能做的道。
所以哀嚎着答應。
“算你識趣。
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楚凡抓住了牛凱的第二根手指，
一臉譏諷的問道。
“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沒有人指使的。
我還錢，現在還，
別掰了！”
牛凱滿頭冷汗，哭啼啼地求饒道。
“冥頑不靈！
那我掰到你說出來爲止！”
楚凡說完，嘎巴一聲將牛凱的第二根手指掰斷。
“哎媽呀，疼死我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是王東，是王東讓我這麼幹的！”
牛凱在被楚凡掰斷了第二根手指之後，
終於崩潰了。
實話實說地道。
十指連心，這種錐心刺痛，牛凱可不想再受了。
“王東，又是王東！
我跟你誓不兩立！”
王妖精狠狠踩了一腳茶几，
磨着牙，狠聲說道。
“說了好，
馬還錢！
原有的一百萬，
還有我女朋友的精神損失費，
一共兩百萬。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三分鐘後若是本人沒有見到兩百萬，
你準備好跟你的手指告別吧！”
楚凡見牛凱終於說出了背後指使之人，
遂鬆開了牛凱的手掌，
轉過身將雙手背在身後，不鹹不淡地說道。
彷彿剛纔掰斷的不是手指，
而是兩根微不足道的樹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