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意外地,錢少海被黑衣女子的巴掌親密地問候了幾下。
黑衣女子的巴掌很用力,幾巴掌下來,錢少海的臉已經高高腫起不說,
便是嘴角都流出血來。
“是,我承認是我找的人,可是晶石是他出的,你怎麼不打他呢?”
錢少海仰起頭,望着黑衣女子,極其不平衡地問道。
“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該打!”
黑衣女子說完,擡起腳,將錢少海踹倒在地,然後如同拖死狗一樣,
將錢少海拖到了鳳小寒的旁邊,二話不說,擡手給了鳳小寒一頓巴掌。
拋開黑衣女子在鳳小寒與錢少海身撒氣不說,
另外兩名黑衣女子則對楚凡與綺羅兩人感謝不已。
一番感謝之後,黑衣女子將楚凡與綺羅再次請到了院子之。
雖然大門已經被砸碎了,
但是也不能讓對她們出手相救的楚凡與綺羅站在院子之外啊。
楚凡與綺羅來到了院子,
同時那名黑衣女子也將鳳小寒與錢少海拖進了院子之,
正準備將鳳小寒與錢少海關進柴房之時,
院子之的空氣忽然閃爍了一下,緊接着一名黑衣女子全身是血地從空氣跌了出來。
“快,門主有難,速速支援門主!”
黑衣女子跌倒在地,儘管嘴角流血,仍然急急地說道。
“十姐,你怎麼了,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三名黑衣女子見到女子倒地之後,頓時圍攏過來,十分關切地詢問。
“門主有難,速速支援門主!”
被稱爲十姐的黑衣女子再次重複地說道,然後便閉眼睛,暈死了過去。
“十姐,十姐……”
三名黑衣女子在十姐的身旁急急地呼喊,卻怎麼也喚不醒十姐。
十姐的傷勢本來便很重,加強行施展空間之法,破開空間來求援,
能夠支持到現在,已經是她身體的極限了。
其一名黑衣女子取出一粒藥丸給十姐餵了下去之後,
十姐身體的外傷開始不再流血,黑衣女子開始清理十姐的身體的傷口。
而其餘的兩名黑衣女子則有些爲難地看了彼此一眼,
然後點了點頭。
首先十姐受傷,必須得留下一人照顧十姐。
其次門主有難,不管她們受沒受傷,都必須去支援。
因爲她們的命是門主救的,門主便是她們的母親,
母親有難,她們豈能置之不理。
兩名黑衣女子一起轉身,然後衝着楚凡與綺羅兩人抱拳,說:
“感謝綺羅姐,姐夫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我與姐姐兩人永記於心。
若是綺羅姐與姐夫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我們姐妹定當萬死不辭。
實不相瞞,門主現在有難,我們姐妹急需過去支援,
還請綺羅姐與姐夫幫忙照顧十姐兩人。”
兩名黑衣女子說完,衝着楚凡與綺羅兩人大禮參拜了下去。
楚凡聽到兩名女子如此一說,星空般的眸子頓時閃爍了一下,
迅速間便有了決定。
楚凡給綺羅打了一個眼色,綺羅頓時從椅子站起,
迅速地將兩名黑衣女子從地扶起。
“兩位妹妹這麼說真是外道了,你們叫綺羅一聲姐姐,
我們便是一家人了。
妹妹們的事,自然便是綺羅的事。
相信將來某一天,綺羅姐與你姐夫若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妹妹們一會不顧一切地幫助我們的。
現在妹妹們的家裡出現了事情,姐姐與你姐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樣,帶你十姐,還有這兩個王八蛋,
綺羅姐與你姐夫隨你們一起去看看,
興許我們能夠幫一點小忙的。”
綺羅的一對大眼睛望着兩名黑衣女子,情深意切地表達出了她的看法,
而且綺羅的語氣很堅定,根本不容置疑。
“綺羅姐,不是我們不答應,實在是此事太過重大,
妹妹們擔心會連累到姐姐與姐夫的。”
一名黑衣女子看着綺羅,十分感動地說道。
“現在不是推三阻四的時候,妹妹們的家都要沒了,
當姐姐的豈能置之不理呢?”
綺羅說完,楚凡從椅子站起,同樣表達了他的想法。
雖然現在去幫助她們的門主,做法有些魯莽,
因爲楚凡對一切都根本不知道。
但是楚凡認爲,雪送炭總錦添花要好,
“門”現在遇到了危難,若是他及時伸出援助之手,
將來得到的好處無疑是最大的。
人都是有私心的,楚凡自然也不會例外。
“那我們替門主,謝謝綺羅姐與姐夫了!”
兩名黑衣女子見楚凡與綺羅兩人態度堅決,頓時感激無地說道。
這樣,楚凡、綺羅、三名黑衣女子、十姐,外加鳳小寒與錢少海,
八人踏了設在房屋地下的一次性傳送陣,離開了星河城。
距離星河城兩千五百里遠的天門山,山巔。
二十幾名身穿黑衣,帶着黑色面紗的女子,
手持着武器將一名渾身是血的黑衣女子擁在了間,
外露的雙眼流出仇恨的光芒,瞪視着周圍之人。
儘管她們的身或多或少地都有一些傷,但是此刻,她們嫣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全力守護者間的黑衣女子。
“大姐,門主對你不薄,拿你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門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能夠去辦,
但你爲什麼要背叛門主,背叛我們?
你忘記是誰把你養大了嗎?
你竟然用手的匕首,刺向母親的後心,
真是一頭白眼狼。”
一名身穿黑衣,頭戴面紗,手臂正在流血的女子,
手持着寶劍指着面前的女子,大聲地質問。
她們姐妹幾乎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一直很好,
女子真的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大姐在背後刺了門主的要害。
“哼,二妹,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門主對我好,我承認。
但那是以前。
自從一年前十一來了之後,這天門山便不在是從前的天門山了。
門主不但什麼事情都讓她去處理,更是隱隱有將門主之位傳給十一的意思。
天門山,我已經掌管了將近百年,天門山的一切,我都無熟識。
百年來,我早已經將天門山當成了自己的家。
但是突然有一天,門主領來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忽然對你說,以後天門山的一切事情,都必須讓她處理。
你們會是什麼感覺?
我在這裡住了一百多年,最後竟然告訴我,我並不是這裡的主人,
我只是一個寄宿者。
憑什麼?
我已經在天門山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早已經將天門山看成了是自己的家,
憑什麼門主要把它送給一個外人呢?
我不服,我不甘,我也絕對不會將天門山拱手讓與他人。”
身穿着黑衣,帶着黑色面紗,被稱爲大姐的女子,雙眼在這羣女子的身掃了一圈,
發出一聲冷哼後,怨氣深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