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得知楚凡下午要去樺市之後,范增笑呵呵地說順路,熱心的楚凡都不好意思拒絕。
楚凡現在有點後悔,假如不給老爸楚九齡回電話,他還能與好朋友有三天相聚的時間。
但是回了電話,必須馬去樺市,以老爸楚九齡的性格,他會計算到你什麼時候車,什麼時候下車。
二十分鐘後,楚凡與范增來到了月亮湖公園的門口。
一輛嶄新,沒有掛牌子的白色路虎攬勝啓動,慢悠悠地停在了楚凡與范增的身前。
啪
關閉車門之聲響起,一名女子從車走了下來。
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不超過二十歲,身材纖細,玲瓏有致,尤其是一對大長腿顯得她尤爲的高挑。
這些不是最致命的。
最致命的是她長了一張顛倒衆生的妖精臉孔。
迷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她天生有。
即便是見過星河無數美女的楚凡也不由得雙眼一亮。
但也只是亮了一下,便瞬間恢復了自然。
女子長髮飄飄,頭卡着紫色的遮陽鏡,穿着白色真絲襯衫,水洗白的牛仔褲,一雙白色帆布鞋,打扮清純。
“範爺爺好,小楊哥哥呢?”
女子宛如慵懶的小貓,挽起范增的手臂,撒嬌帶着調皮地問道,根本沒看楚凡一眼。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紫嫣居然沒有睡懶覺?來來來,範爺爺給你介紹一位高人,這位是……”
范增呵呵一笑,滿眼的寵溺。打算將楚凡介紹給紫嫣,卻尷尬地發現到現在還不知道楚凡的姓名。
“楚凡!”
楚凡沒讓范增尷尬,一臉平淡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紫嫣,快見過楚先生!”范增呵呵大笑,繼續說道。
“人家原本打算起來陪爺爺晨練,豈知你們起來都不叫人家一聲!什麼先生,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
被范增喚作紫嫣的女子故意噘起嘴巴,一臉的委屈說道。
接着一挺胸脯,彷彿沒看見楚凡一樣,四處尋找。
“明顯一個高生,還沒我大呢,居然叫他先生,範爺爺真是糊塗了!”
紫嫣心裡不屑的想到,根本沒將楚凡放在眼裡。
范增尷尬地一笑,便想爲楚凡解圍,豈料楚凡只是翹了翹嘴角,似乎根本未曾聽到紫嫣說什麼一樣。
只見楚凡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宛如剛睡醒一樣,一臉平淡地說道:
“老伯,你說大早的,誰家的狗居然跑了出來,四處亂吠擾民不說,關鍵還是一隻瞎狗!”
楚凡的話音方落,紫嫣的大眼睛便瞪大起來。
彷如一隻炸毛的公雞一樣,準備開始二次攻擊。
“得,這兩人算是槓了!”
楚凡,范增不瞭解;
但是對於紫嫣他十分的瞭解,這丫頭可不是吃虧的主!
所以范增心裡暗道之時,連忙打開後車門恭敬地說道:
“先生,請!”
楚凡一臉平淡地進入車,坐在後座之。
豈料紫嫣則露出不肯善罷甘休的架勢,氣勢洶洶地同樣坐在後座。
范增尷尬的一笑,暗道“年輕真好!”,而此時小楊也從月亮湖公園走出。
“罵誰是一條瞎狗,你個土包子?”紫嫣見范增沒有車,怒目而視,小聲地反擊。
“你個死妖精!”楚凡翹起了二郎腿,兩隻手枕在腦後,怡然自得的自語,根本沒看紫嫣一眼。
“你……”
紫嫣不得不將要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因爲范增了車。
“長青路,一百五十九號!”
范增隨口說完,小楊便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與范增同出月亮湖公園之時,楚凡便已經將他家的地址說給了范增。
十幾分鍾後,楚凡下車,回家取了一個書包,換了一件黑色休閒服後,再次車之時,范增已經坐到了後座。
發動車子之後,范增打開了話匣子,笑呵呵地說道:
“小先生,紫嫣這丫頭平時被老頭慣壞了,小先生莫怪!紫嫣,還不給小先生,賠禮道歉!”
似乎是知道了楚凡在月亮湖公園的大發神威,坐在副駕駛的紫嫣稍有收斂,轉過身,給了楚凡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溫柔地說道:
“小、先生,王紫嫣給您道歉,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開車的小楊嘴角揚了兩次,最終強行將笑意被壓下,沒有笑出來。
范增一臉大寫的尷尬,用眼睛瞪了王紫嫣一眼,哪裡料到這時她還在調皮。
倒是楚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在意王紫嫣的說了什麼。
只見楚凡不慌不忙地打開書包,伸手從裡面取出一物,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乖,賞你的,以後嘴巴要甜點!”
“棒棒糖!”
王紫嫣露出一臉見鬼的怪異表情,隨身帶棒棒糖的先生,他能徒手抓子彈?咋不說他是超人呢。難道是範爺爺與楊哥哥聯合起來編瞎話,騙我不成?
這傢伙難不成與範爺爺有什麼關係,可是範爺爺不是無兒無女嗎?
王紫嫣不得不適可而止,她可是怕范增發飆的。同時在心底升起了巨大的好,對楚凡產生了濃厚的探索興趣。
楚凡見王紫嫣轉過身後,便取出電話給李叔叔打了一個電話,說出他到樺市的時間後,便取出紙筆,不停地寫了起來。
兩分鐘後,楚凡將紙撕下,遞給了范增,便閉了眼,一言不發。
一個小時之後,一輛白色路虎在樺市客運站停下,范增趕忙下車,一臉恭敬地給打開了車門,楚凡堂而皇之地下了車。
“藥材準備齊了,可以找我,紙留的是我的電話號碼!”
楚凡一臉平淡地說完,向樺市客運站的出口處走去。
“範爺爺,他到底是誰啊?還沒我大呢,真拿他自己當先生了,還得爺爺親自爲他開車門,人家還沒這個待遇呢!”
王紫嫣沒有回頭,小嘴一撇,卻在手機輸入了一連串的號碼,存入的名稱卻是土包子。
“紫嫣,小先生是爺爺的救命恩人,以後不許與他拌嘴,否則是對我的不敬!”
范增異常嚴肅地說道,整個人也不再笑呵呵,一身殺伐氣息在車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