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廳長要是不在,你小子就完了。”秋天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白越說道。
“我得謝謝於叔叔。”白越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翻着手裡的報紙,這個事情,或許他早就已經想到了:“不過你更得謝謝他。”
“怎麼的?”秋天放下了酒,坐了起來,看着白越一笑:“我謝不謝管你什麼事。”
“你不謝,我也得去,你以爲那些事我不知道嗎?”白越擡頭瞥了秋天一眼,然後繼續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東西。
“我知道這事就是瞞不過你。”秋天大笑道:“誒,我問你,美女怎麼樣了?緩沒緩過來呢?”
“能怎麼樣,還那樣唄。”白越笑笑說道:“倒是你,以後可要多幫幫我。”
“看我心情。”秋天一臉得瑟的喝了一口酒。
“去你的吧。”白越笑道。
白越被控制起來的事,介於廳長的關係,最終還是恢復了常態,依舊是辦案組的乘員,不僅如此,秋天也加入了進來,也算是多了一個戰力。
這是一個不錯的好事,但是卻還有一個更大的壞事,就是因爲嫌疑人的死亡,白越遭到了所謂的“不白之冤”身上的懷疑一定少不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那個人就算是和這個案子有關,也不會是真正的兇手,最多也就是一個幫兇,或者說,連幫兇都算不上,可能只是一個替罪羊而已。
至於法醫說的,什麼心臟病突發,是不能叫人信服的。白越發誓,一定要抓到真正的兇手。
突然接到調令,兩人連東西都沒來得及吃,就重新回到了現場調查。
“這玫瑰花不錯啊。”案發現場的路邊,秋天看着路邊的一叢野玫瑰笑嘻嘻的說道:“你要不要摘一朵拿回去給美女?哄哄她開心。”
“你還有這心思?”白越瞄了一眼玫瑰,看着沒整形的秋天,笑道,那玫瑰上,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白越也沒有放在心上:“我看你就別拿了,不然送了這個不送那個,後宮起火就不好了。”
“誒,你說什麼呢?”秋天斜瞄了白越一眼,一臉的不屑:“我的後宮還能起火?都收視服了她們。“
“你就吹吧你,你有後宮嗎。”白越笑道。
兩人說說笑笑往前走,但是白越總覺得自己彷彿忽略了什麼。
“玫瑰花那有路嗎?”白越忽然擡頭問道。
“沒有啊,要過去,只能穿過玫瑰花叢,再說,一般誰會從那過啊,怎麼了?”秋天看了一眼白越。
“走。”白越皺了皺眉頭說道,轉身就大步往回走。
“哎哎。”秋天被白越一拉,腳底不穩拌了一下:“你幹什麼啊,還真想摘這野玫瑰送給美女啊,要送你也得去買處理好的啊,這野玫瑰可有刺啊。”
“有刺”白越微微皺眉:“那就對了。”
秋天稀裡糊塗的看着白越走了回去,在玫瑰花叢旁,白越蹲了下來,細細的看着,果然又看到了那一點點若有若無的白色,在那片玫瑰從上,一個玫瑰花的刺上,掛着一個細小的麻布纖維。
“你眼睛可還真夠好使的,沒白練啊。”秋天湊過去看着說道。
“你說,這會不會是兇手慌不擇路,直接從玫瑰叢就穿了過去,留下的呢?”白越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就判斷是兇手呢?”秋天說道:“這路也不是隻有
兇手才能走,這衣服也不是隻有兇手才能穿。”
“是不是,但是剛我也問你了,這有沒有路,你說沒有,也就是說,從這裡走過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回去辦。”白越認真的說道。
“不一定啊,有些事情就得在這辦啊。”秋天一臉不正經的笑着。
“扎不死你。”白越白了秋天一眼,繼續說道:“玫瑰的刺雖然硬,但是如果要是小心一點,還是不至於掛壞衣服的,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臺階,小孩子上不來,大人應該也沒誰能把小孩子放到這裡面來,也就是說,這個纖維,應該是一個很着急,走路很快的人,纔會留下這樣的纖維。”
“所以這個人?”秋天微微皺眉道。
“這個人應該就是兇手了。”白越說道:“走吧,咱們回去看看到底是不是。”
“現在有兇手的DNA?”秋天說道。
“沒有。”白越一臉的坦然:“他們法醫不是很厲害嗎?”
秋天和白越相對笑了一下。
二人剛回到廳內,白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白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微微皺眉,這個手機號,可以進入他最討厭的手機號裡面的前十了。
“你先去吧,我有點事。”白越對秋天說道。
“嗯。”秋天點了點頭。
秋天走後,白越接通了電話。
“喂,老頭子。”白越接起了電話。
“那事,羅茜告訴你了吧。”那邊傳來帶着笑意的聲音:“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辦事啊?”
“什麼?”白越愣了一下:“辦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啊,我還等着喝酒呢。”那邊聲音帶着一些揶揄的笑意。
“您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白越幾分無奈,這個老不正經的。
“羅茜真的沒告訴你?”那聲音正經了一點。
“告訴我什麼?就是要告訴我,也被你攔下了,說不定這回正給我電話呢,您老快說快撂,別耽誤年輕人正事。”白越說道。
“那你去找她吧。”老頭子帶着幾分笑意的說道。
“找什麼,你打電話肯定不是這個目的。”白越冷笑了一聲:“但是如果你要是真是這個目的,我馬上就去。”
“你小子等着吧。”老頭子說道:“上一次麒麟海中百三日道長,發現的那顆價值連城的寶珠,你還記得嗎?”
“記得。”白越回道:“怎麼了?”
“那顆寶珠已經送到了,你到時候接應一下。”老頭子說道,但是他的語氣輕鬆的彷彿,那並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珠,而是一個玻璃珠一樣。
“行了我知道了。”白越說道:“老頭子,我有個事要跟你說。”
“怎麼?你和羅茜要下請帖了?”老頭子在電話那邊呵呵笑着。
白越剋制着自己想把電話摔了的衝動繼續說道:“這個事情,需要您知道,但是跟羅茜沒有半毛錢關係。”
“那我不想聽了。”老頭子笑道。
“你是不是想聽是你的事,但是我告訴你一定要聽。”白越冷笑道,緊接着他並沒有等老頭子回話,直接就把那天在博物館的白色魅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複數了一遍,但是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想說給老頭子。
老頭子在那邊沉默了很長時間,長的讓白越都要以爲,他已經睡着了,或者已經把電話
放下了。
“你不要輕舉妄動。”老頭子緩緩開口說道。
“嗯,我知道了。”白越說道。
“你小子知道什麼了,我這話你一定要記住,這不是開玩笑的。”老頭子帶着幾分嚴肅的說道。
這個老頭子如此嚴肅的時候,還真的不是很多。
“嗯。”白越回了一聲,生怕老頭子繼續在磨嘰下去,直接把電話放下了。
白越剛放下手機,就看到了一個短信,而這個短信還真是羅茜給他發過來,點開了信息,信息上寫的內容也讓他皺起了眉頭,羅茜告訴他,貓眼寶石以及青銅器竟然都開始浮出水面了,在省城的古玩市場內,顯露了蹤跡,並且她需要支援。
這三件文物出現的相隔時間,居然這樣的短,這是因爲那個人太有自信了,還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個人所做的案子,頂風作案的膽子,可不是誰都有的。
不知道現在羅茜怎麼樣,白越並沒有多問,只是回給了羅茜兩個字‘收到’。
一切辦完之後,白越坐在那裡沉思了一會,忽然就感覺,鼻子旁飄過了一陣淡淡的酒香。
“怎麼樣?”白越頭也不擡的就說道。
秋天剛辦完事走了過來,在白越身邊坐下:“你這眼睛長後腦勺了啊。”
“我這眼睛是沒長後腦勺,是你這酒味,就算是隔上十里地都能聞到。”白越笑了一下說道:“說說,那些拿刀的怎麼說?”
“能怎麼樣,那些法醫就說先放下唄,檢查出來就通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算是交給他們了。”秋天吊兒郎當的說道,這也是白越和秋天當初的想法。
“嗯。”白越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你想不想去找你的美女?”
“不想。”秋天用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越,然後非常乾脆的拒絕了:“你這人要是吃起醋來,向來是見色忘友的。”
“我算你度假,幫我過去看看羅茜怎麼樣?”白越問道。
“自己的女人自己不會看,還非得我給你看怎麼的?”秋天說道:“你別跟我提什麼休假不休假的,我熱愛工作,我工作我快樂,女人休息,什麼的都是浮雲~”
“呦,你什麼時候有這覺悟了?”白越笑着看着秋天,彷彿看到了什麼驚訝的事情一樣。
“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這覺悟從我進入的第一天就有了。”秋天幾分得瑟的說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白越笑道。
“那是你眼睛有問題。”秋天笑着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這次你必須去了,而且還非你不可。”白越微有嚴肅的說道:“羅茜剛剛來消息了,說另外的兩件文物,也浮出水面了,她需要支援,你就直接過去幫幫她就行。”
“我說你就沒有那麼好心,果然是這樣,有是拉我當勞動力。”秋天看着白越笑道:“這事我得去,服從組織安排嘛,我是組織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行了,拿上你的玫瑰,去找你的美女吧。”白越笑着把剛剛遮暇的玫瑰,遞給了秋天說道:“趕緊去找個混凝土,把自己糊牆上,也算是你物盡其用了。”
“行了,我走了,玫瑰你自己留着吧,我這個人吸引女性不靠花,靠顏值,花是給你這樣的人留着的。”秋天看了白越一眼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