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越死了,對警察局來說是一種間接的損失,看到白越沒事兒,李雄自己高興。
“醫生說了,只要你醒過來,立即就給你做全身檢查。”
李兄對羅茜說:“小羅,你在這裡照顧白越,我去請醫生。”
李雄走後,羅茜威脅的目光盯着白越:“你給我等着!”
白越有些不敢直視羅茜的目光,別過腦袋,心裡琢磨羅茜平時喜歡什麼,也許投其所好能讓她消氣。然後,他想到了吃。
很快,醫生和護士就來到了白越的病房,然後就帶着他去做全身檢查了。
通過檢查,白越除了後背還有些傷口沒有癒合之外,沒有任何毛病,
這令給白越做檢查的醫生十分震驚,要知道,他被送進醫院的時候,背後血肉模糊,意識全無,幾乎被判定了死人。
這纔不到四十八個小時,他不但醒了,並且身體比健康人還健康,這簡直不太正常。
事情雖然有些不合常理,醫生們只能認爲白越的體質優於常人。
但白越卻知道,他之所會活過來,完全歸功於火龍珠。
在他生命遭受到致命打擊的時候,白越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了幾個字:金剛鐵骨。
幾乎是一瞬間,白越的身體從裡到外變得猶如鋼鐵一般堅韌。
但因爲他沒有真正系統的聯繫過這門功-法,又是倉促之間,所以他的身體還是被熱浪打中了,最表面的一層肌膚也被灼傷了。
他之所以沒有意識,是因爲火龍珠主動封閉了他的感知,以免他的腦袋受到重傷。
白越自然不能把這種秘密說出來,至於醫生怎麼想無所謂。
雖然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但爲了安全起見,李雄還是建議白越住院觀察幾天。因爲白越沒有什麼親人,局裡決定給羅茜放幾天假,讓她照顧白越。
對此,羅茜卻拒絕了。李隊長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也沒多問,只是叮囑醫院的護士多多照顧白越。
而羅茜呢,每次下班都會來醫院以一趟,卻不多待。
而羅茜每次來,白越都及其熱情的給其倒水,削蘋果,剝橘子,還屁顛屁顛的給羅茜打飯。
負責白越病房的護士每次看到這種情況都很詫異,到底誰是病人?
而羅茜呢?每次都會在醫院待半小時,下午的是吃了飯就回去了。自始至終都沒給白越說過話,總是冷着臉,眼睛裡射出兩道殺人的目光。
就這樣,白越在醫院裡住了一星期。
這一天早上,白越辦了出院手續,裝好了沒吃完的水果什麼的,正打算走,一個雍容華貴,很有氣質的女人走進了他的病房。
白越看這女人的面容居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些詫異。
“你就是白越?”女人走進病房後,主動開口,雖然是在詢問,但口氣卻十分篤定,並且從她看白越高貴的眼神中,有一種不出她所料意味。
白越住的是醫院裡的高級私人病房,病房裡只有他一個人。雖然白越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想想也知道,她是來找自己的。
而在白越打量她的同時,條件反射般開啓了透視,將她看了個透徹。
“我是白越,請問你是?”白越問道。
“我是羅茜的母親。”女人說道。
白越心想,難怪我看她有些眼熟,原來她是羅茜的母親。按照年級來說,她應該有四十多歲了,不
過她保養的也太好了吧,看上去至多三十歲的模樣。
“白越啊白越,你剛剛親了羅茜,現在居然做出偷窺她母親的畜生行徑,真是該打啊!”
想想這件事如果被羅茜知道了的嚴重後果,白越發誓打死都不會跟任何人說自己有透視能力。
“您找我又什麼事兒嗎?”白越面帶微笑,很是謙恭。
l羅茜的母親審視着眼神看着白越:“我女兒這段時間一直沒回家,我查到他一直跟你住在一起,有這回事嗎?”
白越有點緊張的解釋道:“阿姨,您聽我說,羅茜只是住在我那裡,但我發誓,我們之間是一清二白的!”
“我自己女兒什麼秉性,我自己清楚。”羅茜的母親說話不鹹不淡,卻有種先聲奪人的氣勢。
“您沒有誤會就好。”在這種女人面前,白越真的有點無所適從,這可能和她是羅茜的母親有很大的關係。
白越試探性的問:“那阿姨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兒嗎?”
“我今天來找你,是爲了替我女兒感謝你!”
羅茜的母親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說道:“我女兒在你那兒住了那麼久,你又爲了救她受了傷,這張支票是給你的房租以醫療費。”
“我知道,你爲了幫我女兒,你家的房子被人炸了。”
說着,羅茜的母親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房產證,和支票一起放在了白越的面前。
“這套房子和你之前的一樣,都是一室三廳,但這套房子所處的卻是黃金地段,回頭你去房管所登記一下,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
羅茜的母親身上有種獨特的尊貴的氣質,有一種讓人高不可攀的高度。
白越瞥了一眼支票,上面的數字十分驚人,最起碼對目前的他來說,足夠他十年內衣食無憂。
“阿姨,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白越很謙虛的說:“我和羅茜是朋友,我幫助她是應該,至於我的傷,純屬意外,您不必如此。”
羅茜的母親瞥了白越一眼,毋庸置疑的口氣說:“我們羅家的人有恩必報,我給你這些,是你應得的。至於別的,你最好還是不要妄作他想。”
白越聽出了羅茜的母親話裡有話:“阿姨您所說的妄作他想指的是什麼?”
羅茜的母親直言不諱的說:“難道你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
白越認真的說:“您還是把話說明的好,免得我誤解了您的意思。”
“我丈夫是企業家,而羅茜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將來繼承羅氏企業,是羅茜唯一的選擇。而我們希望羅茜多認識一些青年才俊而至於他未來的男朋友,男朋友,也必定會是名門出身。”
羅茜的母親的眼神在白越身上瞄了一眼,帶着一閃而過的蔑視:“我這麼說你可聽明白了?”
白越聽明白了,而且聽的十分明白。羅茜母親的意思是,他和羅茜門不當戶不對,別說男女朋友,即便是和她做朋友,他都不夠格。
白越心裡一陣惱火,但仔細想想,羅茜母親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也無論是東方世界還是西方世界,凡事都講究個門當戶對。
億萬富翁認識的肯定是億萬富翁,百萬富翁肯定認識的是百萬富文,乞丐認識的必定是乞丐。
而乞丐想要認識億萬富翁,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很不現實。
雖然白越不是乞丐,但羅茜的父親的確是身家上億,而他
呢?只是一個小小的鎖匠,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家的母親這麼說,也的確合乎情理。
白越雖然不爽,但能夠理解。
“阿姨您放心,我以後會和羅茜保持距離的。”白越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心裡莫名的有些難受,好像自己即將要是去寶貴的東西似的。
羅茜的母親點了點頭,心想,這小子還算是聰明人。
辦完了自己要辦的事,說了自己該說的話,羅茜的目前轉身就走了,再也沒有多看白越一眼。
白越將支票和房產證收了起來,這些東西,他拿到並不虧心。而至於要不要這些東西,他得好好想想。
白越去了自己住的房子,裡面被炸的面目全非,但隔壁卻一點事都沒有。
看來殺他的人還是一個定點爆破的高手,只是想要了白越的命,沒有想要傷害無辜。
白越居然在心裡誇讚了一句:這還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殺手。
雖然白越手上有羅茜母親給的房產證,但他還是決定把房子重新裝修一下,畢竟這是老頭子留給他的,這裡有他的寄託和牽掛。
之前給人開鎖的時候,掙了一點錢,主要的是那個叫甄總的給了他兩萬美金,足夠裝修的錢了。
於是,他聯繫了幾家裝修公司,找了一個在他接受的範圍內性價比最好的,談好價格後,交了一部分定金,裝修公司的當天就開工了。
現在他心裡很亂,沒心思去店裡。他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仔細想想到底是誰想要自己的命,然後考慮一下今後的事。
期間,羅茜給他過電話,沒響幾聲他就掛了。
既然人家母親嫌棄他的出身,他又何必自找沒趣呢?
並且他已經答應了羅茜的母親,男人說到就要做到。
所以任憑羅茜給他發了很多短信,他都沒回。
但他並沒有關機,似乎是在期待什麼。
白越躺在牀上,睜着眼睛瞅着天花板,思索着一些事情。
無意間,腦海裡出現了一道聲音:賴豬,趕快修煉金剛鐵骨,免得以後會被炸死。
白越一驚,是啊,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於是,按照腦海裡的提示,他盤膝而坐,他體內的真氣和元氣隨着某種既定脈絡運轉。
不知過了多久,正在修煉狀態中的白越忽然聽了手機鈴聲。
本來她不想理會,但鈴響響的實在是頻繁了。
他以爲是羅茜打來的,羅茜的性子沒急事是不會這麼頻繁的給自己打電話的。
難道她遇到了什麼難事兒?想到此,他心裡想着,最後幫她一次,然後分道揚鑣。
於是,他暫時放下了修煉。而當他拿起了手機,一看,居然不是羅茜,而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誰啊這是?”白越想着,按了接聽鍵。
白越剛要說話,電話裡便傳來了一道甜美的聲音,有些急促,有些焦慮,有些着急:“白偵探,無論您現在在哪兒,請您務必馬上來您店裡!”
“我現在有事,不大方便,改天吧。”白越今天確實沒有心思做生意,就要掛電話。
“白先生,只要您能來,您要多少錢都可以,還請您馬上回來好嗎?”女人的聲音有些懇求,似是遇到了十萬火急的事兒。
白越聽這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白越被女人磨得沒辦法,只好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