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現在你是我的貼身秘書,你的事會直接影響到我的業務,我必須管。”易輕揚霸氣說。
“別以爲我答應你,就可以爲所欲爲。”白露根本不買賬。
這時候,易輕揚手機響了,是王盛打來的電話,“易先生,明天有時間嗎,到我家做客,對於之前的一切誤會,我親自向你賠罪。”
“那就明天下午。”易輕揚說完就掛了電話。
白露滿臉質疑的看着易輕揚,“是不是王川打來的。”
易輕揚不理會她,回頭對陳清雅道,“我明天有個約會,不知你有沒有空陪我去一趟。”
陳清雅滿心歡喜,“當然可以,神醫去的地方一定有排面,我也可以趁機亮個相。”
易輕揚苦笑,“可能是個鴻門宴,你可要當心。”
“有神醫保護,我什麼也不怕。”陳清雅一臉愜意道。
見這二人這麼親密,白露氣的一肚子酸水往上冒,“我也要去。”
“你不是不用我管你的事麼,還是別跟着了,你如果出了事,我還得照顧你。”易輕揚故意數落她。
隨後陳清雅帶易輕揚向外走去,“走,我請你吃頓好的。”
大廳裡只剩下小帥和白露,小帥扭捏了半天,對白露道,“白小姐,你是留下還是回去?”
“用得着你管。”
白露怒氣衝衝的走了。
陳清雅帶着易輕揚來到東川市有名的東祿庭大酒店,陳清雅走到前臺直接說,“給我訂天字六號房。”
“不好意思,已經有人預訂了。”前臺小姐道。
“你們經理沒告訴你麼,這個月天字六號我全包了。”陳清雅有些生氣。
“請問您貴姓。”前臺小姐禮貌問。
“陳清雅。”
這時,幾個人氣勢磅礴的走進來,爲首的東川趙家女強人趙玲傲慢道,“不用查了,是我預訂的。”
陳清雅生氣問道,“你憑什麼搶我的房間。”
“就憑我比你有錢,”趙玲不屑道,“你不過一個戲子罷了,能比得上我趙氏集團總經理麼。”
趙玲說話時眼睛一直打量易輕揚的後背,過了一會冷聲道,“你,轉過來。”
呵呵!
易輕揚嘲笑了一會,回過頭,“纔不到兩天,趙大小姐就這麼急着看我,實在是受寵若驚。”
“果真是你這個畜生!”
趙玲頓時暴怒,命令屬下,“給我廢了他,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放肆。”
陳清雅大步橫在趙玲身前,“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說打人就打人,沒有王法了?”
“你這臭表子,不想活了是麼,來人,先把她臉撕了,扔出去!”趙玲陰狠下令。
屬下剛衝上來,身體同時停在半路,遲鈍了一會噗通,同時摔倒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趙玲驚訝了片刻,過去一個個用腳踢,“給我起來,一羣廢物。”
易輕揚走過來,身手輕輕拍了拍趙玲小肩膀,“趙大小姐,你就是個蠢貨,被人利用了還在給別人數錢。”
“你給我滾一邊去。”趙玲一把甩開易輕揚。
易輕揚懶得跟她解釋,對陳清雅說,“走,我們上去進餐。”
陳清雅跟着易輕揚向樓上走去,周圍的酒店經理還有保安們,一個個滿臉懵逼,不知發生了什麼,也不敢上前問。
“小玲,你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寸頭休閒服男人,滿臉陰冷的走進來,趙玲一看這男人,嗷嗷哭着跑過去,“爸,那人就是易輕揚,他打我。”
寸頭男人撫慰了一下趙玲,帶着兩個保鏢走向易輕揚,“是你,殺了我兒子?”
易輕揚輕慢的上下打量很久,“老樣子你就是趙滿江了,嘖嘖嘖,一看就知道,你和你那潑婦閨女一樣,是個蠢貨。”
“放肆!”
趙滿江大怒,同時身邊兩個保鏢出手,與易輕揚交手十個回合被易輕揚打翻在地。
趙滿江大驚,這兩個保鏢可是他從退伍特種兵裡挑選的高手,這麼多年從未敗過,沒想到,不到一分鐘就被眼前這個小子擊倒。
易輕揚往前一步來到趙滿江跟前,“這次我饒恕你,你回去好好查查,你兒子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下次再來找我事,讓你從東川市永遠消失。”
“你什麼意思?”趙滿江問。
“你自己想去,老子沒工夫和你扯淡。”易輕揚拉着陳清雅上樓去。
趙滿江憑藉多年閱歷,感覺易輕揚不是一般人,這件事也並不簡單,回頭問趙玲,“究竟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趙玲見父親有點生氣,乖乖回道,“是王盛告訴我,易輕揚殺了二弟,我也向那家酒店經理證實過,的確是他乾的。”
“就憑這兩個人的說辭,你就認定是他殺了人?”
趙滿江大怒道,“愚蠢,你通知王盛,我要馬上見他。”
趙玲打了個機靈,“好的,我馬上聯繫王盛。”
趙家人陸續離開後,白露和她的貼身保鏢肌肉男從外面走進來。
“露露,他們似乎是衝姓易的來的。”肌肉男道。
“你去跟蹤他們,有消息立刻通知我。”白露吩咐道。
肌肉男一臉的不情願,“你真要管那小子的事?”
“我要做什麼,用得着你管麼,做好你自己的事。”白露說完就走向樓上。
肌肉男惡狠狠看了她背影一眼,轉身離開。
此時,易輕揚正與陳清雅在套房裡觥籌交錯,突然,白露開門衝進來,“你們玩的蠻開心的。”
易輕揚頭也不回,繼續與陳清雅親親我我,白露氣的走過來一屁股坐下,把酒瓶子舉起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放下酒瓶,“我不是你的貼身秘書嗎,我來替你喝。”
“真看不出,你還是個酒罈子。”易輕揚打趣道。
陳清雅一臉取笑道,“什麼酒罈子,分明是個醋罈子。”
“你又是什麼?”
白露怒懟陳清雅,“你一個靠臉吃飯的戲子,裝模作樣的裝上等人,也不覺得害臊!”
易輕揚見她們又吵上了,起身走進臥室,“你們繼續,我先休息一會,完事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