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蟲?這玩意很多啊。”程野疑惑不已。
金蟬蟲,名字聽起來高大上,但換另外一個名字就沒有那麼高大上了,比如蟬蛹?
蟬蛹這玩意,吃過的人就很多。
都能拿來當美食了。
會少到哪裡去。
易輕揚解釋,“金蟬蟲很多沒有錯,但剋制殭屍粉的金蟬蟲卻不是普通的金蟬蟲,它們食用的金桑葉長大的金蟬蟲,金蟬很多,金桑樹卻是極少的。這種金蟬蟲吐的絲繭傳說是用來編織龍袍的,這種蟲子天生就對屍蠱有剋制作用。你們要研製解藥的話,就去尋找金蟬蟲吧,不然,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這段話下來,再一次拉昇了金蟬蟲的檔次。
簡直就是稀有。
程野不甘心,“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易輕揚聳了聳肩,“我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了,其他辦法,我就不知道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程野知道留人也沒有用。
能不能研製成功解藥,現在的關鍵已經不在易輕揚身上,而是在金桑葉在金蟬蟲上了。
這種關鍵性的藥引,要是沒找到,誰都沒轍。
離開警局,羅君山忍不住問,“易先生,世界上真的存在金桑葉嗎?”
易輕揚笑了,“你不相信?”
羅君山搖了搖頭,“不是不相信,就是覺得很神奇。”
易輕揚說,“金桑葉肯定是存在的,就是一種顏色金黃的桑葉,當然,這種桑葉不是等葉子枯黃以後,而是生長在特定環境的桑樹,遠遠望過去,就會發現金黃一片,宛如聖樹。”
說到這裡,易輕揚實話實說,“這種樹,我沒見過,但樹葉我見過。所以我並沒有欺騙程野,到這東西並不好找。一旦找到金桑樹,然後用它的葉子來餵養金蟬,就會有金蟬蟲子,大面積餵養,很快,就可以用來當藥引。所以,事情的關鍵不是我也不是金蟬蟲而是金桑樹。”
羅君山恍然,“那這些藥引也不容易。”
易輕揚感慨,“其實屍蠱本身就是邪物,這種邪物本身就不應該存活於世,偏偏有人尋得,還用它來控制他人。但是,世界萬物,相生相剋,有屍蠱肯定就會金蟬蟲,唯一,缺的就是時間了。”
他不是不想研製解藥,但正如他前面所說的,卻了最爲關鍵的一門藥引,就算是他師父下山,也沒有什麼用。
沒有關鍵性的藥引,誰來都沒用。
北京吉普離開市局以後,開去維修廠維修,之前撞擊工地經理的漢蘭達,羅君山的這輛車子也受損不少。
羅君山也沒有刻意去找4S店,而是直接用手機地圖定位附近一個修車廠。
結果剛剛拐歪,一輛黑色的牧馬人就砰的一下,撞擊在前面的護欄上,然後車子倒出去來,又碰的一下撞擊回去,又倒回去又嘭的一聲,這一次輪到車子的屁股受損了。
“啥情況?”易輕揚有些懵。
羅君山笑,“估計是女司機吧。”
“啥?”
“就是女司機,馬路殺手,剛剛開車的那種,對方應該是想側方位停車擠入中間的位置,結果撞到花壇了,好在沒有其他車輛,不然,殃及池魚了。”
結果,又是嘭的一聲。
羅君山的吉普車也被撞到了。
這貨的嘴,估計是開過光。
足足兩分鐘後,牧馬人的司機終於伸出腦袋,連忙道歉,“真對不住,真的對不住,要不咱們私了吧。”
估計撞車撞怕了。
也懶得走保險了。
易輕揚見狀,哭笑不得,揮了揮手,“沒事,反正都撞了,不在乎多撞點。”
女司機連連抱歉,最終連聯繫方式都沒有留下,就駕車離開。
那模樣似乎很匆忙,就好像被人追殺一般。
等黑色的牧馬人離去。
“一會修車花費,你直接找程野他們報銷,怎麼說,你這輛車也算是立功了。”
聽到易輕揚的話,羅君山搖頭輕笑,“警民一家親,這點費用倒是不至於,就是突然來修車,耽擱易先生的時間了。”
“不耽擱,我的醫館還正式投入營業,短時間內不需要在醫館坐診,空餘時間還是很多的。”
之前下山,去李家拜訪,卻被李家林羞辱,後來李家林又提出必須要有五千萬才能迎娶他的女兒。
但現在這個條件應該是不算數了。
因爲李老頭都氣得心梗好幾次,都是自己出手把他的小命拉回來的。
同樣,李菲菲被綁架,嘉騰公司回到李菲菲手中,李家林也很難從經濟上去制約易輕揚。
再加上,易輕揚還認識東川第一女強人關冬菊,僅僅是關冬菊的背景能量,就讓李家忌憚萬分。
這種情況下,五千萬的賭約,更多的是象徵意義。
更不要說現在自己都跟李菲菲同居在一起,他爹李家林明明知道卻裝聾作啞,這就是一種表態。
很快,吉普到了附近一家叫渝川汽修廠的地方進行維修。
修車的過程之中,易輕揚也沒有閒着。
處理完光頭強的事情,不代表他的問題就已經解決。
比如天勝酒店的杜康。
這貨還打着宋秋言的主意呢。
這樣的傢伙,不早點解決,留在礙眼。
所以易輕揚直接給黑皮電話,讓他派人去了解一下天勝酒店的情況。
俗稱盯梢。
光頭強的產業,野熊娛樂城肯定是被查封了,但旗下的諸多產業卻還保留着,就算他的大部分固定資產走拍賣流程,但,少部分資產,還是放在熊家兄弟倆的名下。
比如,還有多家娛樂城,洗浴中心甚至還有修車廠以及建築公司。
這些產業雜的要死。
但無一例外,不是人多的產業。
目的就是爲了養手底下一大幫混混。
那麼多混混差不多都收歸黑皮的手底下。
現在正閒着要命。
易輕揚正好給他們一點活幹。
易輕揚剛剛掛下電話,羅君山就有些好笑的望向他,“裡面有人受傷了,可能需要易先生你去看一看了!”
易輕揚疑惑,“啥情況?”
羅君山解釋,“修車,板螺絲的時候螺絲斷了,結果斷裂的螺絲彈射起來劃過一個客戶的臉蛋,把人劃破相了。”
易輕揚哭笑不得,“這種事情送到醫院就行了,又不是啥急救。”
羅君山輕笑,“問題是,裡面是一個小姑娘不願意去醫院,而且還是咱們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