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白眼一翻,劇烈的疼痛讓他忘記了全部,直接倒了下去。
所有人都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週浩卻是嘴角微微一斜,伸出右手,電視上的點穴手一幕出現了。
周浩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在光頭的胸口點了一下。
“啊!”
光頭立即瞪大眼睛,慘叫起來,那眼珠裡全是血絲,並且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雙手了,鑽心般的疼痛不斷侵襲腦子,讓他無法動彈。
“你太吵了。”周浩淡淡地說道。
“咚!”
周浩再次在光頭的脖子上點了一下,光頭就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看見臉上全是扭曲的痛苦之色。
這讓現場的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狠啊!
他們現在已經徹底害怕周浩的手段了,簡直是恐怖,他們已經無法想象光頭在經歷什麼,這疼痛,是人能承受的嗎?
“到腳了。”周浩微笑地看着光頭。
這嚇得光頭又是一個顫抖,卻掙扎不了,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這樣看着周浩。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周浩雙手捏住他的手腳,然後直接開始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他的大腿開始彎曲,眼看就要從中間斷開。
“咔!”
“唔!”
光頭剩下一個腳在地上蹬了幾下,臉上全是痛苦,眼珠子瞪得都彷彿要掉下來一般。
他現在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啊!
光頭現在只是一個勁的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招惹到這個人啊!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沒有能讓他後悔的存在。
“咔!”
周浩這次的動作很快,直接捏住光頭僅剩的一隻腿,再次硬掰,直接給掰斷了。
這下,就算是點了穴,光頭也忍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他的雙手雙腳都是撇在一邊,已然斷了,看上去十分別扭。
“別裝死了,把他帶下去,以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一樣的結果。”周浩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弟們。
這下小弟原本還在震撼,這下,也不敢耽誤了,急忙站起來,拉着光頭就是朝外面走去。
周浩則是走回來。
看戲的人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都十分警惕地看着周浩,生怕周浩會對他們做什麼。
“都散了吧,自己做自己的。”蘇筠竹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櫃檯上,對立面的服務員說道:“這裡的損失,我們賠了,還有全場的消費。”
“是……是。”
服務員愣了一下,急忙拿着銀行卡,然後付款。
很快,現場再次響起音樂,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往這裡來,本來有幾個人想過來喝酒的,也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倒讓周浩是一陣清淨。
周浩這體質,怎麼喝,也喝不醉,吧檯上已經擺滿了酒杯。
“蘇筠竹,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花一切代價,保護雅涵和子衿,或許就沒有這些事情了。”周浩眼睛紅紅的。
這個樣子,看得蘇筠竹一陣心疼。
伸出手,拍了拍周浩的肩膀,說道:“你可別忘了,你是我們都敬仰的老大,周家雖然強大,但你也很強大,我覺得你做的沒錯,這的確是目前保護她們最好的辦法,只要等你解決了周家,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
“周家?”
周浩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道:“八歲那年,我就被趕出來了,我甚至已經忘記了我的父親是什麼樣子,也忘記了那個狠心家主是什麼樣子,周家有多少底子,我比你們清楚,那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如果能像剛纔那樣果斷保護雅涵,她或許就不會嫁給別人了。”
“沒事的,不是還有我陪着你嘛。”蘇筠竹苦澀地笑了一下。
周浩也看了蘇筠竹一眼,說道:“謝謝,我睡一會兒,天亮之後,叫我一聲,我們前往京都。”
“好,你睡吧。”蘇筠竹微笑着。
周浩已經很久沒有安安穩穩睡個好覺了,爲了劉雅涵的事情,他從出來就奔波到現在。
這次,他睡得很香,也很快,很死。
在這個酒吧如此喧譁的地方,他卻趴在吧檯上睡着了,蘇筠竹坐在一旁陪伴着,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周浩披上。
薛梅家。
薛梅手裡捧着一件白色的婚紗,滿臉的笑容,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一邊說道:“雅涵,你們選的這個婚紗真是漂亮啊,你看小彭多爲你捨得花錢,就這婚紗就是幾百萬。”
劉雅涵坐在鏡子面子,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發現薛梅進來,急忙擦掉眼角的眼淚,笑着看向薛梅,問道:“媽,你忙活一天了,明天還要靠你主持事情呢,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還不是擔心你啊。”薛梅抱着婚紗走到劉雅涵的面前,將婚紗發在桌子上。
將劉雅涵拉到牀邊坐下,握住劉雅涵的手說道:“女兒呀,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心裡肯定放不下週浩,你也別怪我心狠,其實,你自己想想,你和周浩結婚以來,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嗎?”
“你等了他五年,結果呢,他現在就是有錢,變壞了,你嫁給小彭,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猜,周浩肯定不會死心的,也不會這樣放過我們,明天肯定會出現的,你可千萬別心軟啊。”薛梅苦口婆心地說道。
劉雅涵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的,既然我已經答應嫁給彭大哥了,就一定會做到妻子該做的事情,以後,劉家會慢慢好起來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啊。”薛梅笑了起來。
然後站起身,朝外面走去:“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明天人家就要來接你了,婚禮地點被定在彭家別墅,到時候全市的達官貴人都會到場,你可別掉鏈子。”
“好,我知道了。”劉雅涵點了點頭。
薛梅離開了。
劉雅涵看了一眼放在牀頭櫃的照片,那是她偷拍周浩的照片,已經放了很久了。
她拿起來,放在胸口,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