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要亂點鴛鴦譜啊。
吳筠竹也是忍不住看了周浩一眼,在吳筠竹眼裡,周浩就是一個十分神秘的男人,而且有獨特的魅力。
會醫術,有實力,有勢力,而且很霸道,對待女人也是特別好。
她可是知道周浩怎麼對待劉雅涵的,這樣的男人上哪兒找去?
但周浩卻沉默了又一會兒,眼神很渙散,一句話也沒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浩才慢慢站起身來,微笑地說道:“多謝吳家主美意了,我現在身上的事情有很多,我也有個女兒,暫時還沒有要娶妻的打算,你孫女很好,會有更好的在等着她。”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得先回去了,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按時來給你鍼灸的。”周浩微微一笑。
拿出一張紙擺放在茶几上,說道:“這服藥,一日三次,每天服用,每天這個時候,我都會來給你鍼灸,七天後就可痊癒了。”
說完,周浩便是朝外面走去。
吳筠竹愣住了,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不過也對,周浩這纔剛分開,心裡肯定還沒放下劉雅涵,必定是要過一段時間呢。
“既然周浩是這樣打算的,那我就不勉強了。”吳家主微笑着,然後跟着周浩一起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門口,周浩上車後才罷休。
吳筠竹則是一直看着周浩所坐的車消失在視野之中,才低下頭去。
吳家主微微一笑,拍了拍吳筠竹的肩膀,說道:“孩子,怎麼,這就捨不得了?”
“哪有,我只覺得這個男人很神秘而已。”吳筠竹被吳家主看出心思,臉色更加紅了。
“哈哈哈……”
吳家主笑了起來,握着吳筠竹的手,疼愛地說道:“傻孩子,和我還害什麼羞,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啊,不過周浩這個人,未來肯定不可限量,也不是我們能預測的,目前他的身家,就不是我們能高攀的,不過,只要你喜歡,爲啥不能去追?”
“啊,爺爺,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吳筠竹臉色緋紅地嗔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吳家主一臉的笑容:“不過,他不是還要來七天嘛,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
“爺爺,你又說,不理你了。”吳筠竹直接轉身走進了別墅。
在車上,蘇筠竹一直默默無語,看着周浩,一臉的笑容。
“你看我做什麼?”周浩不禁問道。
“嘖嘖嘖……”
蘇筠竹這是特意來接周浩的,剛纔可一直在車上看着。
她一臉的笑容,說道:“剛剛我可是看見了,人家可一直在盯着你呢,春心萌動的樣子哦,長得那麼漂亮,還是吳家的大小姐,你就不心動。”
“我覺得你可以去當記者了,這麼八卦。”周浩白了蘇筠竹一眼。
“切。”
蘇筠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之色,但被她掩蓋得很好,一邊對周浩嗔道:“不說就不說嘛,這麼兇幹嘛,我剛剛得到消息,周家有動靜了,尹娜已經聽說你把周天給抓走了。”
“看來她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嘛。”周浩微微一笑,但一點害怕都沒有,索性雙手當枕頭,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一邊說道:“蘇筠竹,跟着我,你怕不怕有一天我什麼都沒有了,把你也牽連進去?”
周浩這也是猜測,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麼,周家一直是個迷,能走到這個地位,相信肯定不是表面這麼簡單的。
蘇筠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回過頭十分認真地看着周浩,那堅毅的臉龐,帶着絲絲帥氣,還有滄桑。
“想啥呢,我跟着你,就沒後悔過,不過呢……”蘇筠竹一臉笑容:“你要是真的啥都沒有了,我可是很愛錢的,我也不要你了。”
蘇筠竹笑着,她真的會這樣做嗎?
可當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周浩已經睡着了,而且腦袋慢慢下滑,最後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蘇筠竹臉色微紅,就這樣微笑着,沒有動一下。
周浩自從回來之後,各種事情壓在他身上,他真的太累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很快,車到了,司機剛走過來要說什麼,但蘇筠竹就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司機離開了,兩人就這樣坐在車上,蘇筠竹保持這個姿勢,周浩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很香。
蘇筠竹拿着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微笑着看着手機。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筠竹看了周浩一眼,微笑着自言自語:“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也有放不下的人,就是太累了。”
“什麼不可能?”
突然,旁邊傳來周浩的聲音,周浩坐直身子,看着蘇筠竹,說道:“不好意思,睡着了,到了怎麼不叫我?”
“沒什麼。”
蘇筠竹臉色一紅,急忙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笑着說道:“看你太累了,讓你多睡會兒唄。”
“行吧。”周浩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周浩都是住在京都酒店裡,倒是很清閒,每天下午去給吳家主治病,倒是吳筠竹變得越來越熱情了。
很快,五天過去了。
周家別墅的一個房間裡。
“咚!”
一個黑衣人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單膝跪地,說道:“尹夫人,我們將所有勢力都派出去調查了,依然沒有發現少爺的蹤跡,肯定是被周浩給藏起來了。”
“嘭!”
尹娜背對着黑衣人,站在窗戶前,聽見這個小弟,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給捏碎了,回過頭來問道:“我要你們有什麼用!你們怎麼保護少爺的?不知道這是關鍵時刻嗎?”
這正是要和周浩對抗的時候,周天被抓住,絕對是致命的啊!
“對不起,夫人,我們盡力了。”黑衣人低下頭去。
尹娜狠狠出了一口氣,繼續問道:“好了,周浩的手段,你們沒有辦法也在意料之中,我讓你們監視周浩呢?他最近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都待在京都酒店和吳家兩處,生活中也沒什麼異常,京都酒店全是他的人,我們無法靠近進一步觀察。”黑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