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3樓裝修如此豪華,即便是秦牧也是吃了一驚。因爲這裝修的材料隨便一種都是頂級品牌,價格之昂貴並非常人所能想象,根本就不是那些普通的會所能夠比的,怪不得敢收費這麼貴,原來這不是沒有理由的。
曾靜知道秦牧是第一次來這裡,對於很多地方的不清楚,於是繼續解釋起來。她告訴秦牧,這家會所的老闆是一個來歷極其神秘的女人,據說長得傾國傾城,迷倒衆生,但卻極少露面,即便是她,都沒見過這個老闆娘。
無數的富豪也是衝着這幕後的老闆娘而來,但有幸能見到這個老闆娘的更是少之又少。見過她的男人,全都驚爲天人,這神秘老闆娘能量之大更是讓很多人忌憚。
曾經有個不知死活的富家公子,仗着家族是江州市數一數二的勢力,就想輕薄這老闆娘。卻被這老闆娘一腳廢了命根子,這富家公子的家人大怒之下要對付這女老闆,當時這件事都驚動了江州無數大人物,都在擔心這女老闆會吃虧。
但最後的情況卻是,這個家族雷聲大雨點小,很快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這會所的女老闆卻毫髮無損。
後來有消息傳出,這個大家族是受到了女老闆背後勢力的威脅。而她背後的勢力,來自京都。
江州上流社會的人知道這個內幕後全都震驚了,都沒想到這裡老闆來頭如此之大,居然讓那個大家族夾起尾巴做人。
從這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會所鬧事。
聽了曾靜的話,秦牧頓時對這個女老闆來了興趣。前世她沒接觸過這些,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現在接觸了,他對這個女老闆很好奇。特別是曾靜說她長得傾國傾城迷倒衆生的時候,秦牧更想見識一下了。
到底美到那種地步,才稱得上傾國傾城迷倒衆生?
與此同時,曾靜帶着秦牧來到了一個大廳內,大廳內此時已經聚集不少人,其中4個坐在椅子上,而這4人的旁邊都站着一個人,這幾個人神態高傲,氣質不凡,年紀大的有仙風道骨的味道,年紀輕的也是40出頭,精神飽滿,目光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能進入到第3樓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來頭不小的大人物。此刻曾學兵正與其他人在小聲交談着,看到秦牧進來立刻就走了過來。
在外人面前曾學兵,沒有叫秦牧師尊。而是像曾靜一樣叫他大師,不然的話就太過於驚世駭俗了,秦牧並不想高調。
在秦牧面前,曾學兵立刻變得恭敬無比,問候了一番秦牧,秦牧便開口問道:那些所謂的法器呢?
曾學兵解釋道:“是這樣的,這個賣家在一個坍塌的道觀裡撿到了四件不同凡響的古物件,後被人鑑定物件上面有法力波動,但又不能確定是法器,所以我才請你來給我掌眼。”
聽了他的話,秦牧頓時明白了,是不是法器他一眼就能看出,找他來鑑寶倒是找對人了。
而那幾個人看到曾學兵跟秦牧在一旁竊竊私語,頓時朝他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年紀跟曾學兵差不多大的老者開口說道:“我說老曾,你帶一個外人進來幹什麼?這不會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大師吧?”
“正是!”曾學兵答道。
聽到鄭學兵的回答,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牧身上,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老曾,你是老糊塗了吧?隨便找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來就說是大師,你開什麼玩笑啊?”
“就是啊,那些大師哪一個不是仙風道骨,有着多年的修道經驗,而你找來的這個大師,哪裡有一點仙風道骨的姿態。”
“老曾,你可要小心一點,可別讓人給騙了啊,大師可不是人都能當的。”
這幾個人立即出聲調侃。
他們都覺得曾學兵做事太隨意了,今天他們可是來競拍法器的,一定要找到可靠的人堅定才行,要知道這法器動不動就是上億的價格,萬一失手那就虧大了。
法器這東西可不是普通的商品,有品牌和質量標準可以衡量,這東西看的就是一個眼力,能看得出,那他就是寶貝,看不出來跟垃圾沒什麼兩樣。
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就算是自己沒有修煉,但也知道修道者和修武者的存在。他們家裡或多或少都供養着武者和修行者。
“你們懂什麼?”聽到他們的話,曾學兵的臉色微變:“所謂人不可貌相。大師可是世外高人,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看穿的。”
對於秦牧的本事,曾學兵比誰都清楚,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懷疑。然而這些人卻質疑秦牧,這讓他心裡很不高興。
“老曾,我勸你還是別來湊這個熱鬧了,這幾件法器是沒有鑑定結果的,一切全憑眼力。要是你請的大師看錯了,害得你掏錢幾億買了一塊廢品那就損失大了,你曾家的那點家底夠折騰嗎”?
錢建義一臉陰陽怪氣,增加主要在政界和軍界發展,在商業上的發展並不大。幾億對曾學兵來說並不是一筆小數目。
而且這曾學兵是後面插進來的,曾學兵不來的話,他們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要知道賣家出售這些法器是價高者得,雖然沒有開拍賣會,但到時候法器被鑑定出來,肯定會有競爭,而競爭就會大大的擡高價格,所以,競爭的人越少越好。
“就是啊,老曾,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底氣,隨便找一個毛頭小子就趕來鑑定寶物,看人走眼了後果是很嚴重的,你增加的那點資產不夠折騰幾回的,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幾人頓時對曾雪冰冷嘲熱諷,雖然他們並不擔心曾學兵叫來的秦牧有沒有本事,但他們擔心的是曾學兵會競價。
曾學兵如果真的走了,對他們來說是好事一件。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幾件是真的法器。
“我的本事,豈是你們能看得懂的。”就在此時,秦牧目光冷漠的掃過幾人,臉上是濃濃的鄙夷之色。
自以爲是的人他見多了,但沒想到這幾個有身份有地位,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是這副德行。
一羣井底之蛙罷了。
“好大的口氣,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底氣,竟敢說出這種話來!”
“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幾個老頭看錯你了?你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大師?”
“哈哈,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在別的地方吹吹牛也就罷了,在我們面前吹牛,我們會讓你很難堪的。”
四人紛紛開口,看向秦牧的眼神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