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秦牧的人頭,我要了!”
洪有道咬着牙,惡狠狠的怒喝一聲,旋即腳下一踏,猛地衝了出去,雙拳如雷霆一般,瘋狂向秦牧砸去。
“這小子的人頭是我的!”
藥塵輕喝一聲,緊跟其後向秦牧衝了出去,右臂彎曲,夾雜着八卦的陰柔之力,彷彿一把可斬斷世間一切的陰陽之刀一般,向秦牧脖頸劈砍而去。
見此,踏滅,呂不易紛紛衝了上去,一時間殺意鋪天蓋地,彷彿天色,都因此變得有幾分猩紅!
徐鬃愣了一下,錯愕的看向幾名掌門的宗師。
這個秦牧,究竟殺過多少總門內的核心弟子?
不過眼下,秦牧將自己兒子徐盛斬殺,這是天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此時此刻,必將秦牧斬殺,纔是當務之急,若是放虎歸山,等他再次出來之時,武道界必將因此大亂!
旋即,徐鬃伸手一招,一把精緻的法器長劍飛入他的手中,“無風斬!”徐鬃口中輕喝一聲, 手中法器長劍頓時操舞了起來,忽然間,在法器長劍的劍刃上,彷彿釋放出一層淡淡的光芒,隨着徐鬃每一次揮舞,這些光芒彷彿就停留在半空,形成一個一人高的圓。
片刻後,徐鬃收回了手,劍尖輕輕在光芒中心點了一下,一時間密密麻麻的光芒彷彿都裝了推進器一般,速度極快的向秦牧鋪天蓋地的襲去。
而站在場中的秦牧見到此狀,神情中沒有一絲慌亂,將自身靈氣提升到極致,就在徐鬃的攻擊快要砸中他的時候,忽然,秦牧睜開了眼睛,彷彿一條充滿殺意的毒蛇,冰冷的眼睛,看的徐鬃心中一陣膽寒。
也在這時,秦牧突然爆喝一聲。
“鎮星空!”
話音未落,秦牧的右拳被一層深紫色的靈氣包圍,靈氣濃郁到令人髮指,倒抽冷氣!
洪有道立刻就察覺到了危機,不過也爲時已晚,他的攻擊已經臨至,距離秦牧,不過分毫之間,這一刻,他慌了。
他不知道秦牧究竟如何做到,未達聖境,竟然能凝練出無比精純的靈氣波動,要知道,如此精純的靈氣波動,最少也是在聖境以上才能做到的事情!
雖說宗師之境也能做到靈氣外放,借用天地間的靈氣,可遠遠不如秦牧手中這團靈氣那般恐怖!
他想逃走,可是彷彿有一道強橫的吸力一般,瘋狂撕扯着他,讓他無法抽身。
不過,洪有道到達宗師之境,可並非一路花無數的金錢養起來的,其中生生死死的戰鬥,也不在少數,在這種危機時刻,洪有道第一時間便開始藉助天地靈氣,護在身體周身。
畢竟秦牧手中的攻擊,給他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彷彿他那一拳,是一顆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核彈!
其他人也察覺到了不妙,試着抽身,卻發現自己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紛紛開始用自己的保命手段。
就在這時,秦牧那充斥着無比精純靈氣的拳頭突然轟出去。
轟!
彷彿平地驚雷一般的巨響突然炸開,一道強烈的勁風,瘋狂的向四周擴散,幾名宗師再受到這股強勁的氣浪時,直接被吹飛出去,撞在牆上,一股更加巨大的煙塵,瘋狂的向四方涌去,武道大會緊閉的大門,被因此裂開,滾到山下。
而秦牧所在的位置,更是出現了數道空間裂紋,甚至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清脆的空間碎裂之聲不斷響起,如蛛網一般,瘋狂的向秦牧周遭散開。
空間被撕裂,一道道空間亂流從空間裂開的地方源源而出,每一道空間亂流,都夾雜着無比凌冽的殺意,空間亂流所過之處,俱是出現道道令人可怖的痕跡。
這些空間亂流,即便是秦牧,也無法抵擋,沒及時抽開身體,被空間亂流攻擊了數次,身上已然掛滿了傷痕,猩紅的鮮血順着傷痕流出,此刻的秦牧,幾乎快成了一個血人,緊急時刻吃下一顆療傷丹,這纔好轉起來。
而那五名宗師,雖然也被空間亂流刮的渾身是傷,不過離得較爲遠些,在受到第一道亂流攻擊時,就開始尋找掩體,躲過了不少空間亂流,不然,以他們這些凡胎肉身,幾道空間亂流就可將其斬殺!
不過,秦牧剛纔那一拳的威力,卻是真真實實的打在了這些人的身上,就算是有天地靈氣護體,也着實讓這些人受了不少的傷。
“媽的,地球空間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區區地級攻擊,就讓空間碎裂,這要是天級攻擊,地球不得徹底完蛋?”
此刻秦牧滿頭黑線,他剛纔那一擊,只是地級攻擊而已,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地球的空間,竟然連這等程度都無法承受,導致秦牧那一擊的威力,一大半都被空間亂流吸去。
要是空間承受的住,那幾名地球的宗師,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真特麼坑!
秦牧在心中暗罵一聲,重重的吸了口氣。
此時的秦牧,看起來有些頹廢,現在的他,只有凝氣八層,丹田之內擁有的靈氣,根本無法支撐他使用十成的鎮星空,可即便是四層,也讓他感覺到渾身的力量被抽走一般。
現在的他,靈氣幾近枯竭狀態,若是不找個地方好好吸收靈氣,那就意味着等空間亂流結束之後,那幾個宗師找到秦牧時,便是秦牧的死亡之時。
想到這,秦牧一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眼四周,隨後從武道大會一個豁口離開了這裡。
不過秦牧的離開,卻被一直盯着他的徐鬃看在眼裡,旋即徐鬃頂着瘋狂的空間亂流,追了出去,只是,他追的位置,是相反的,爲的就是給其他幾名宗師一個錯誤的信息。
果不其然,其他宗師躲避空間亂流時看到徐鬃追了出去,也立刻跟了出去,在空間亂流的攻擊下左閃右躲,舉步維艱。
忽然。
空間亂流變得狂暴了起來,越來越多的空間亂流瘋狂的向四名宗師飛去,好似剛纔逃掉的徐鬃,徹底惹怒了它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