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麼?能讓你小子這麼興奮的可不多,難道又是什麼好車?我告訴你,今天來的可都是參加婚禮的,你可別搗亂。”
張文瀚在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道,都是一個村的,他對張文升的瞭解可比蕭寒多多了。
張文升這傢伙,是個絕對的車迷,見到什麼好車,總是會忍不住死纏爛打嘗試一下。因爲這事,沒少挨教訓。畢竟能開得起讓愛車人士眼紅的車的人,身份也差不到哪去。
索性這傢伙沒臉沒皮慣了,而且還算比較識趣,到時沒真得罪什麼人。
“這下你可是白擔心了,人家車主不可能是文平哥請來的,估計是出來旅遊,隨手停在那了。”
張文升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
“哦?你見過車主了?”張文瀚心裡咯噔一下,這貨不會是越來越大膽,連不認識的人都敢上去借車了吧,萬一得罪了人,這可是婚禮。
“沒有!”張文升一臉的遺憾,搖頭說道。看樣子,如果見到車主,說不定就會這的不管不顧上去借車過把癮試試。
“沒見過車主,你怎麼知道不是來參加婚禮的。”張文瀚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
“你覺得,文平哥請的來開五百萬豪車的人麼。”張文升撇了撇嘴,反問道。
“五百萬?”在座的人都驚訝了起來,就連一直在玩手機的孫玉玲,也驚訝的擡起了頭。
“最少五百萬,那是龍騰集團的車型,龍騰集團的跑車可都是五百萬起步的。要不是不確定那輛車的銀色底盤是裝飾還是磁懸浮推動器,恐怕價值要超過千萬了。”
張文升的話在衆人耳中猶若驚雷般炸響,五百萬,對於在作的任何一個來說都是一筆鉅款。海藍幣的購買力可是極強的,張文平在市區貸款買的百平新房,首付也不過才十幾萬左右。就這,已經是一家幾十年的積蓄了。
就算是最富有的張濤,家裡開了個不小的工廠,五百萬或許能夠拿出來,但是絕對不會輕鬆到哪去。更不要說上千萬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蕭寒那種變態的靈目術的。王家幾乎佔據了百分之九十的天都省抗癌藥物市場,蕭家更是天都食品地產的龍頭大鱷。明面上的實力,兩家絕對都排在大夏帝國前五十之內,但是資產也纔不過百億。
那幾百萬上千萬買跑車的人,會是何等身份,衆人的驚訝到是毫不爲過。就連蕭寒號稱敗家子,除了最後被坑的那一次,落魄前開的最好的車也不過兩百多萬。
“嘖嘖,有錢人的世界,真是無法企及啊。”張文瀚搖了搖頭,然後招呼衆人:“大家等會還要壓婚車,酒就不要喝太多了,來吃點東西吧。”
邊吃邊聊,幾人很快熟絡了起來。只有孫玉玲偶爾說幾句話,語氣中高傲和不屑一目瞭然,不過看到張濤歉意的樣子,誰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吃飽了!”過了一會,從頭到尾沒動筷子的孫玉玲,皺眉看了一眼吃的興起的幾人,冷冷的說道,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濤哥,嫂子不會是生氣了吧,你還是出去看看吧。”蕭寒看着張濤的眼中閃過的擔憂,連忙出聲道。
“沒事,不用管她。”張濤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張濤,去看看吧,女人麼,總是要哄的。”一旁坐着的李陽見狀,開口勸道。
“那好吧,我出去看看,一會回來。”張濤最終還是沒忍住,道了聲歉向外走去。
“哎……女人啊,越是漂亮越是難伺候。你看那個孫玉玲,從頭到尾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見張濤出去,趙小潘搖頭晃腦的道。
“那可不一定,你沒見嫂子麼,對文平哥可是百依百順。”張文升搖了搖頭,一臉羨慕的說道。
“是啊,聽說女方家裡本來是不同意的,她爹在省外有個沙廠,據說家裡資產過億。要不是嫂子以死相逼堅持要嫁給文平哥,恐怕這門親事還成不了呢。張文平取了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李文白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頗爲感慨的說道。
幾人的談話,蕭寒沒有注意,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門外的小兩口身上。
“玉玲,你怎麼回事,就不能再兄弟們面前給我點面子麼。”張濤頗爲不悅的聲音傳來,不過顯然,這貨也是個怕老婆的主,說的很是委婉。孫玉玲那是不給他面子,分明是在座的一個人的面子都沒給啊。
“兄弟?你有點出息行不行。也不看看那羣窮屌絲,有什麼資格當我男人的兄弟。”孫玉玲的聲音甜甜糯糯的,透着一股子媚態,但是說出的話卻充滿着鄙夷。蕭寒的聽力之敏銳,這刺耳的一段話聽的是清清楚楚。
“你小聲點啊,怎麼說話呢,那些可都是我的朋友。再說窮點怎麼了,白手起家,十年後誰知道是什麼樣子。別忘了,裡面可是有這屆的高考狀元呢。”
張濤顯然是生怕蕭寒等人 聽到,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怎麼說話?窮鬼還不讓人說了,你看看他們,窮點也就罷了,還穿着一身假名牌出來裝象。尤其是那個叫什麼蕭寒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衣服連商標都不剪,生怕人家不知道他穿的是名牌似得。還高考狀元,這年頭高考狀元多了去了,沒有人脈沒有背景,成績再好有什麼用。
要不是爲了改善和王嬌的關係,我會跑來這裡。你最好注意點,我可聽說了,王嬌家裡人看不上那個張文平。別關系沒拉上,把王老闆得罪了。我父親的公司最近正巧缺一筆投資,,王嬌的父親手裡閒錢多得是。”孫玉玲的聲音非但沒有降低,反而提高了不少,只不過她那天諾的聲音,還真高不到哪去。
蕭寒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沒有想到,這竟然被當成了假貨,到時委屈它們了。
這身衣服是跟蕭瑩去逛街的時候買的,一身下來足有數萬大洋。竟然被人認成是假貨,實在讓人無語。
至於標籤,倒不是蕭寒顯擺,很多衣服都會有內置標籤,一般因爲穿起來會不舒服的原因,很多人會把它剪掉。但是很明顯,身爲修道者的蕭寒,會因爲這樣一小個標籤而感到不舒服麼。因此,自然也就沒有往這方面想,誰知道竟然會因此被人誤會。
“你少說兩句行不,我來給兄弟當伴郎的,跟朋友們喝個喜酒你就不能個誒我留點面子麼。”
張濤也有些怒了,聲音提高了不少。
“朋友?就那些窮屌絲?”孫玉玲不屑一笑:“真不明白,你怎麼就自甘墮落,跟這麼一堆人攪在一塊,他們是能給你拉投資啊還是能幫你建人脈。”
“孫玉玲!”張濤握了握拳,出聲道:“不就是一筆投資麼,我跟我爸商量商量,給你湊齊了行了吧,”
“真的?”孫玉玲眼前一亮。
“真的!其實本來我爸就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因爲廠子裡貨款還沒到,流動資金不足,所以纔沒有告訴你罷了。不過今天你得給我面子,不要再鬧了。”
張濤無奈的說道。
“行,不鬧就不鬧。”目的達到,孫玉玲開心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再度進了屋子,孫玉玲有坐了回去。
“濤哥,嫂子哄好了?”蕭寒笑着問道,眼底卻閃過一絲冷芒,看不起自己的兄弟們也就罷了,畢竟眼站在別人身上,是看天還是看地蕭寒管不着。可是孫玉玲卻是打算利用張文平,來結識王嬌的父親謀取利益。
如果不是孫玉玲是張濤的媳婦,說不得蕭寒就要讓她見識一下看不起人的下場。
“不好意思,我媳婦身體不太舒服,抱歉了。”張濤連連道歉。
“沒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嘛,理解!嫂子這麼漂亮,濤哥你要珍惜纔是啊。”
“就是,張濤你就不用跟我們幾個客氣了。”
……
衆人表示理解,很快,屋子裡便又恢復了氣氛。
蕭寒到時很享受這種氛圍,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了,彷彿時光流轉,回到了前世在龍魂,跟戰友們一起聊天打屁的時候。而得到了張濤的承諾,孫玉玲明顯也收斂了不少,雖然一樣坐在那裡玩手機,但是卻不在插話。
沒有了孫玉玲的搗亂,氣氛就更加熱烈了,要不是還要壓婚車,恐怕幾人早就喝的伶仃大醉了。
不過也幸好是這樣,蕭寒因爲靈氣不能調用的原因,失去了喝酒作弊的能力,加上身上重傷在身,喝太多的酒的話,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嘭!
正在這時,房門猛地被打開,張文平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張文平焦急的樣子,張文瀚連忙出生詢問,這可是婚禮啊,要是出什麼事耽誤了婚禮,那可就太遺憾了。
“剛剛接到婚慶公司的電話,婚車的頭車在路上出問題了。馬上就要去接新人了,必須趕緊找到新的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