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打電話來謝我,平哥,這可不像你啊,不會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然後給我打電話最後告別吧。”
關於底下生化實驗室的事情,蕭寒自然不會解釋,轉而開口調笑。倒也不怕張文平生氣,真正的好兄弟,都是平時讓你感到咬牙切齒的損友。但是關鍵時刻,真正靠得住能爲兄弟兩肋插刀的也恰恰是這些損友。
“你個小子,我要結婚了,明天別忘了過來,之前想給你打電話來着,我手機丟了,又不知道你住哪,虎子他們可都在。”張文平聽完蕭寒的化後,在電話那頭哭笑不得的呵斥道。
“結婚?”蕭寒精神一陣恍惚,那天重生後,因爲着急高考,手機也跟着丟了。後來雖然補辦了一張卡,但是村子手機裡的號碼同樣全都丟了。
蕭寒的記憶力雖然說不錯,但是還沒強到相隔數十年重生後還能記得一個電話號碼。更何況前世蕭寒和張文平都換過不少次的手機號,想要記住就更不可能了。
前世的時候,這個時間段正式蕭寒最落魄的時間,被趕出家族,又沒有被磨光紈絝脾氣,混跡街頭形如乞丐。哪裡會去參加什麼婚禮,只是後來從龍魂回來相聚的時候隱約聽張文平抱怨說,婚禮上好像不怎麼順利,而且跟媳婦的孃家鬧得很彆扭。到後來,甚至小兩口直接搬離了天都市。
“是啊,我又不像你,是咱們天都市的大狀元。沒考上大學,在家呆着當然要早點結婚了。”張文平頗爲羨慕的說道。
“切,那如果嫂子和大學任選一個,你選那個?”蕭寒不屑的撇了撇嘴。
“當然是你嫂子了,這還用說。”蕭寒的朋友不多,能稱得上專情的就更少了,但是張文平絕對算是一個。
前世的時候,張文平爲了妻子可是沒少受妻子孃家人的氣,到後來更是直接鬧翻帶着妻子去燕京闖蕩。不過從頭至尾,夫妻兩個人都是恩愛有加。
“不過你怎麼會去做臥底的,難道你也不上大學了?”說到這裡,張文平是滿滿的疑惑。爲了保密,生化實驗室被宋天明等人解釋成了買賣人體器官的境外組織,而蕭寒則成了警方的臥底。
可偏偏張文平對蕭寒極爲熟悉,因此自然會感到疑惑。
“恰逢其會罷了,我只是做個兼職,哪裡想到竟然會進了賊窩。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就順手和警察合作了一把。”蕭寒並不想讓這個好兄弟接觸太多這方面的事情,因此隨口解釋道。
“哈哈,你活該,好好的大少爺不做跑去做兼職,而且還不去自己家的公司。不過幸虧有你啊,不然別我結婚了,我恐怕都會被分屍。對了,我不想家裡人擔心,騙他們說出差被交警扣了,你可別給我說漏嘴。”提起那天的事情,張文平依然心有餘悸,那可是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啊。
蕭寒的家事,作爲好兄弟的張文平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卻不知道蕭寒差點被趕出家族的事情。對於蕭寒這個富二代,那是羨慕嫉妒恨啊。
答應了張文平明天一定到場後,蕭寒這才駕駛着紫電往回駛去。
第二天一大早,蕭寒便來到了張文平家。說到結婚,全國各地的風俗都各有特點,但是大致上卻大都大同小異。比如接親,拜天地等等。
婚禮的日期是定在明天,本來張文平是想讓蕭寒當伴郎的,奈何直到昨天才聯繫上蕭寒,伴郎便由他的一個同學擔任了。
“蕭寒,你可來了,跟我過來吧。”見到蕭寒,張文平一臉興奮的拍了拍蕭寒的胸口,拉着蕭寒往屋裡走去。
因爲晚上有擺宴席的緣故,這個時候屋子裡已經做了不少的人。
“一會我還要去招待客人,就不挨個給你們介紹了,這一桌的都是同學朋友,不少你也認識,就自我介紹一下吧。”
結婚雖然是大喜的事情,但身爲新郎的張文平絕對是累得夠嗆,尤其這還是夏天,把蕭寒拉到屋子裡後,滿頭大汗的說道。
“行了,你去忙吧,我們自己互相認識一下就行。”蕭寒很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天都市的宴席,分爲家宴和賓宴兩種。賓宴就不用說了,兩家的親朋好友在結婚典禮完成後,一塊喝喜酒吃喜宴。而家宴,顧名思義,就是家裡人的宴席。一般都是指男方的朋友親戚,在結婚前來幫忙的,結婚的前一天在家裡辦的酒席。
如果是在城裡,一般擺個一兩桌意思意思也就行了。可是張文平雖然在城裡買的新房,家宴卻是在村子裡擺的。在農村,最不缺少的就是湊熱鬧的。凡是沾親帶故的,或者說比較熟悉的,都回來湊個熱鬧沾點喜氣。因此這家宴比起婚宴還要麻煩的多,擺個十幾桌都算少的。蕭寒這些本來都是自己人,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添麻煩。
張文平離開後,屋子裡面的六個人全都站了起來。當前一人,蕭寒最熟悉,張文翰,蕭寒和張文平都是叫他虎子,別看平日裡文縐縐的,論脾氣絕對是最爆的一個。另外還有兩個也是比較熟悉的,一個張天友一個李文白,都是和張文平一個村子的。
另外兩男一女看上去就比較陌生了,索性蕭寒伸手先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蕭寒,張文平的死黨,你們應該也是來壓婚車的吧?”
“你好,我是趙小潘張文平的高中同學。”帶着眼睛,和張文瀚一樣文質彬彬的趙小潘首先和蕭寒握了握手,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是李陽,也是張文平的高中同學。”李陽同樣是個瘦高個,不過看上去卻比趙小潘狀多了。
“我是張濤,和他們一樣是一個班的,早聽張文平說過認識高考狀元,我們還不相信來着,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沒想到高考狀元可比電視上帥多了。我可是你的粉絲,那首時間都去哪了實在太好聽了。”最後一個男生張濤,比起李陽要矮一點,但是顯然是經常健身,穿着短袖,結實的肌肉露在外面。
“濤哥過獎了,我也就是唱着玩玩罷了。”蕭寒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自己的粉絲,連忙擺手。
“哈哈,一點都不過。這是我媳婦孫玉玲,她可是趙文平媳婦的同學呢。不過這次我是伴郎,就把她一塊拉來了。”張濤說着,指了指屋子中唯一的女性。
這女子丹鳳眼,彎眉修長,五官精緻,波盪卷的棕色披肩長髮,膚色白而微紅,目光中透着淡淡的媚態,倒是個少見的美女。
“你好!”只是掃了一眼,蕭寒便把手移了過去。身邊美女太多,這孫玉玲雖然也算的上美女,但是比起宋芷雅就差得多了,更何況蕭瑩,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股媚態了。
wωw ▪Tтkд n ▪C ○ 讓蕭寒頗爲尷尬的是,孫玉玲連看都沒看蕭寒一眼,自顧自的坐在那拿起手機玩了起來,神情中滿是不屑。張濤臉色有些尷尬,推了推孫玉玲,孫玉玲卻彷彿沒感覺到一般,。
“別介意哈,弟妹本來是應該在新娘那邊的,來了這邊連個紅包都拿不到,肯定是生氣了。”
李陽見氣氛不太對,連忙打了個哈哈說道。
“誰稀罕!”孫玉玲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不過聲音雖然不大,卻恰好能讓在坐的這桌聽到。
“哪能呢,相逢就是緣分,既然是張文平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蕭寒的朋友,來!我敬大家一杯。”
蕭寒全當沒聽到,本來就是第次見面,自然不會因爲一個不認識的人態度而起什麼波瀾。
“哈哈,這可是狀元郎敬的酒,一定要和,咱也算跟狀元郎喝過酒,說出去倍有面兒!”
張濤笑着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豪爽的說道。
“這倒是,不過張濤,你表哥不也是狀元郎麼,你也不差啊,正宗燕京大學畢業,蕭寒以後也是去燕大吧,你們兩個可是師兄弟。”
張文瀚喝完酒,笑着說道。
“哦,原來是師兄啊,失禮失禮。”蕭寒頗爲詫異的忘了張濤一眼,桌子上的這幾個大都同齡,不過就是最小的李文白也比蕭寒大了兩歲。最大的張濤,今年更是已經二十五了,比蕭寒整整大了七歲。
“我喜歡蕭寒可不是光是因爲蕭寒的成績,這年頭,成績好的有的事,書呆子就算學習再好有什麼用。蕭寒的那首歌可是紅遍大夏啊,可惜他還要上學,不然的話絕對能成爲一線明星。”張濤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哥幾個,來的這麼早啊!”正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當然了,哪像你,家離這裡不到百米,到現在纔過來。”
張文瀚看到來人,鄙夷道。來的人名叫張文升,和張文平是鄰居,因爲在外地上的學,跟蕭寒倒算不上多熟悉,只能說認識罷了。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剛下班就開車往這邊趕,足足開了兩個小時車呢。”
張文升做到桌子上,一臉委屈的說道,不過緊接着眉毛一挑,有些興奮的對着衆人道:“你們猜猜,剛剛我在村口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