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開門啊,我們來接新娘子了。”蕭寒和張文平下了車,敲了兩下別墅的大門,大喊道。
“紅包呢,紅包要是沒準備夠的話,今天你別想進來了。”
“當然準備了。”張文平和蕭寒幾人對視一眼,從包裡取出一疊紅包,順着門縫塞了進去。
“啊……別動,那是我的。”
“誰搶到就是誰的,死丫頭,你敢用手!”
……
大門裡面,傳來一陣大呼小叫。張文平等了片刻,卻始終不見有人開門,只能再賽了一疊紅包進去。
不過和前幾次一樣,又是一陣爭奪之聲穿了出來,卻依然沒有人來開門。接連幾次,最後張文平索性把剩下的紅包全都塞了進去。
“紅包全都給你們了,我手裡可沒有了,可以開門了吧。”
聽到張文平的話,別墅內立刻便傳來一片哀嚎之聲。不過塞進去的紅包已經不少了,後面可是還有別的項目呢,當即便有一個女生準備開門。
大門打開,張文平當即便要往裡面衝,可是幾個人一馬當先將張文平攔了下來。爲首了攔着褐色頭髮,一臉痞氣,戲虐的看着張文平。
“楊雷,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有什麼矛盾以後再提。”張文平看到來人臉色不由得一變,若說媳婦孃家人誰看他最不順眼,一個就是他的賬目年,一個就是眼前這個楊雷了。
“張文平,想娶我表妹可沒那麼簡單,想要進門,必須先證明你對我表妹的愛。”楊雷不以爲意,仰着頭說道。
“哦?那你說,讓我怎麼證明。”張文平雖然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可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硬着頭皮問道。
“這個好辦,我這裡有個搓衣板,你在這跪上十分鐘,我就放你進去怎麼樣。”楊雷壞笑着說道,臉上滿是戲虐之色。
“你別太過分了!”張文平看着對方早就準備好的搓衣板,咬牙低聲道。
跪搓衣板,平時開開玩笑還行,誰會真跪這東西。結婚迎親的時候爲難新郎的不是沒有,但那頂多是丟丟臉什麼的,像這個,簡直就是在找茬。要是張文平真的跪了,面子什麼的不說,十分鐘下去,恐怕路都走不成了。不要說十分鐘,就是一分鐘這東西也沒幾個能堅持下來的。
“我怎麼過分了!”楊雷挑了挑眉:“今天你要不跪,就別想進這個大門。”
“不進就不進!我們回去吧!”張文平還沒說話,蕭寒拉着張文平轉身就走。其他人之前聽過蕭寒的分析,也不阻止,直接跟了上去。
“想走?想得美!”楊雷見狀臉上沒有絲毫擔心的神色,反而一臉冷笑,猛地吹了一個口哨。
頓時間,四面八方涌上來五六十人,手裡拿着棍子將蕭寒他們幾個爲了個結結實實。
“楊雷,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文平見到這架勢,不禁有些慌亂,連忙喝問。
“什麼意思,哈哈,你當我表妹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今天你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楊雷說着,甩手把搓衣板扔到了張文平身前。
蕭寒皺了皺眉,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蔣平。
“馬上帶人來城東別墅區,越多越好。”
說完這句話,蕭寒直接掛上了電話。如果是平時眼前這些人他自己就能放倒了,可是偏偏受了重傷,體內的靈氣不能動用。技巧這種羣毆中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只能憑藉身體力量。
“呦,這是哪位,看上去挺牛逼啊。還喊人,你他媽嚇唬誰呢!”
楊雷見到蕭寒的動作,絲毫沒有阻止的打算,不屑的笑道。
在他看來,蕭寒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一個窮屌絲的朋友,能牛逼到哪去。
“你是叫楊雷吧,奉勸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別給自己找麻煩。”
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目光直視楊雷說道。
楊雷對上蕭寒冰冷的目光,彷彿被一頭兇狠的野獸盯上,下意識的便後退了一步。可是隨後便反映了過來,自己這邊可是多了好幾倍,而且手裡還拿着木棍之類的武器,有什麼好怕的。
“媽的,跟我裝逼,給我上,狠狠的打,出了事情我負責。”
惱羞成怒,楊雷大聲說道。圍過來的人聽到楊雷的話,提着木棍便衝了上來。下意識的,楊雷避開了蕭寒鎖在的位置,朝着李文白衝了過去。
“大家背靠背爲成團,不要往外跑。”兩漢連忙大聲喊道,不過很顯然,向他這麼冷靜的並不多。除了張文瀚幾個張文平的死黨下意識的把楊雷護在了中間,其他的人都慌亂的向着外面跑去。
如果要是所有人都聽蕭寒的,二十幾個人全都圍在中間,說不能還能堅持的時間長一點。甚至有了這段空隙憑藉蕭寒的身手,震懾中對方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恐懼心理,是的大多數人一看到這次場面,第一時間就向外跑,甚至有的人還當場求饒。現場頓時亂了一鍋粥,聚集在一起的,只有蕭寒、張文平、張文瀚、張濤還有張文升五個人。
毫無疑問的,來接親的人本來既不是這些混混的對手,何況對方手裡還拿着武器。張文升和張文瀚,還有李文白等人本來就不是什麼身體強壯的人,自然很很容易便被放倒。張文平和張文升還好一點,平時的話一打一,即便對方手裡有武器也是沒問題的。不過顯然,這些混混們不會給他一對一的機會。
蕭寒劈手奪過一根棍子,一下一個,凡是靠近他的,都被一棍子撂倒。雖然沒有下狠手,但是倒下去的足夠在醫院裡躺上幾天了。
蕭寒的兇悍嚇退了一批人,大多數的混混下意識的避開了蕭寒所在的地方。不過這種情況也就持續了一刻鐘不到,很快迎親的隊伍便全都倒了下去。
剩下的已經打紅眼的混混們,握着手裡的木棍便朝着蕭寒這邊衝了過來。
人數太多,蕭寒已經顧不得張文平他們幾個,只剩下手裡的木棍苦苦支撐着。一個不注意,便會捱上兩下。
以蕭寒的體質,哪怕是受了重傷,也不是幾下木棍能夠放到的。
憋屈,實在太憋屈了!
蕭寒下手越來越重,每一棍子下去,都會有一個人倒地不起。自從加入龍魂,直到重生,蕭寒還從沒像現在這麼憋屈過,竟然被一幫混混逼成了這樣。
嘭!
一記木棍重重的抽在了蕭寒的背上,蕭寒再也支撐不住,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你麻痹吃什麼長大的,竟然這麼猛。艹,你再給我牛逼啊!給我把他架起來,老子非要廢了他一條腿不可。”
一直躲在外圍的楊雷,見到蕭寒終於倒了下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實在沒有想過,蕭寒竟然能打到這種地步,看看地上躺着的二三十個混混就知道了。除了少數幾個是被其他人撂倒的,其他人基本都是被蕭寒幹暈的。
迎親的隊伍雖然也倒下了,但是真正被打暈的卻沒幾個。這些混混都是久經打場的老手,雖然說大部分都是被僱來的,而且楊雷說了出了事他負責。但是真的打死了沒人會相信這句話,下手自然不會太狠。
可是蕭寒就不同了,越到後面,蕭寒下手就月恨,剛開始的幾個還只是被打暈了,到後來凡是倒下的無一不是頭破血流,看樣子,起碼也是個腦震盪。
看着躺了一地的混混,楊雷不由的一陣心悸,緊接着便是惱羞成怒。自己這麼多人,竟然被蕭寒一個人放倒了將近三分之一,傳出去,恐怕會成爲整個天都市的笑柄。
當混混的,混的不就是一個面兒嗎,越想楊雷越是氣氛,提起手中的棍子便向着蕭寒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楊雷,你要是敢動我兄弟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張文平見到楊雷的舉動,頓時大驚,想要站起來,卻被身後的一個混混一腳踹倒,狠狠的摁在了地上。
“你說我幹什麼,麻痹今天我要不廢了一條腿,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楊雷踹了倒在地上的張文平一腳,惡狠狠的說道。
蕭寒被兩個混混駕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幾個混混的毆打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引動了蕭寒體內的傷勢。體內殘餘的查克拉一陣暴動,所以纔會摔倒在地,如果體內沒有傷勢,蕭寒就是一動不動讓他們打上十分鐘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可是現如今蕭寒重傷在身,攻擊雖然不能對肉體造成直接傷害,卻會引動體內殘餘的查克拉,造成二次傷害。
蕭寒一邊蓄積着力量,一邊看着楊雷拖着木棍一步步的走過來。被普通人逼到如此地步,讓蕭寒的心中也不近生氣了一股殺意。
“你不是很牛逼麼,不是很能打麼,再給我牛逼一個看看,再給我打一個看看!”
楊雷看到蕭寒的目光不屑的一笑,舉起手裡的木棍,狠狠朝着蕭寒的膝蓋骨敲了過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