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靈符同時激發,一道亮光將池田杏子籠罩,緊接着,定身符的效果還未消失,雷霆從天而落。沒有任何防禦,處於定身狀態的池田杏子,被雷霆當頭劈重,整個人轟的一聲炸裂了開來。殘值 斷臂飛濺在湖面上,極其偏偏水花。
“姐姐!”媚妖口中發出淒厲的哀嚎,不顧一切的朝着蕭寒衝了過來。
轟!
火球符在媚妖的身上炸響,熊熊烈焰將媚妖籠罩,媚妖卻絲毫不覺,彷彿正在被燒灼的是別人一般。*寒芒迸射,只想着蕭寒刺了過來。*在烈焰的灼燒下,變成赤紅色,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融化般,蓬勃的能量聚集在*上,放出震耳的輕嘯。
或許是化悲憤爲力量,媚妖的這一刀竟然超長髮揮,將費盡心機才撕破一道裂口的土靈盾直接崩碎。這一刀的力量,竟然絲毫不比赤澤雄亮的全力一擊差多少。
不過,也就如此了。蕭寒揮動玉竹,狠狠的砸在了媚妖的身上。碰的一聲巨響,媚妖如炮彈般的直射湖底。漫天的水花濺起,緊接着迅速合攏。透過水麪,清晰的可以看到正在烈焰中燃燒的媚妖。
湖水翻滾,沸騰的湖水升起騰騰熱氣,久久不能平息。那熊熊烈焰,竟然在湖底依舊毫無阻礙的燃燒着,將大片的湖水倒影成火紅色。直至最後燃盡最後一絲塵埃,這才徹底熄滅。
蕭寒這才轉身,靈氣佈於足底,站在水面上回頭向着永夜望去。
見蕭寒望過來,那名正小心翼翼接近永夜的忍者被嚇了一大跳。顧不得多想,顯出身形,一把掐住永夜的脖子,同時匕首抵在了她的胸口,對着蕭寒大喊道:
“別,別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蕭寒一步步的朝着忍者走了過去,聽到他的威脅,不由的淡淡一笑:“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威脅,真是笑話!拿永夜大帝威脅蕭寒,還不如反過來用蕭寒威脅永夜更靠譜一點。雖然從來沒見過永夜真正出手,但是那日包廂裡恐怖的寒氣可是讓蕭寒記憶猶新。更何況,一瞬千里都能夠用的修道者,會怕一個小小抱丹境的古武者威脅麼。
那忍者怎麼也沒想到蕭寒是這樣一個表情,頓時怒道:“站住,你在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乖乖按我說的做,退出這個遊樂園,等到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他”
蕭寒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我沒不讓你殺啊,動手吧!”
嗯?忍者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蕭寒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頓時愣在了哪裡。
“小流氓,你竟然這麼對姐姐,姐姐好傷心,嗚嗚……”到是永夜,傷心的哭了起來,不過,能不能敬業點,那一臉的笑意算怎麼回事,好歹也看幾本演員的自我修養什麼的啊。
那忍者就算是再笨,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勁了,注意力微微從蕭寒的身上挪開,立刻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左手的存在了,一股冰涼的感覺直刺心底。低頭一看,頓時驚駭欲絕。
“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會……”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那打算掐在永夜脖子上的手,竟然掐在了一層冰甲上。而且這還不算完,那寒氣,正在想着自己的身體蔓延,大半個手臂,已經毫無知覺,被寒冰籠罩。
“臭男人,就憑你也想碰我!”永夜不滿的冷哼一聲,向前輕挪了一步。頓時,那隻冰凍的手臂掉在了地上,嘭的一聲碎成了冰屑,在陽光的反射下,耀耀生輝。
寒意刺骨,卻不是因爲那冰屑,更不是因爲劇烈的疼痛。作爲忍者,忍受折磨是必備技能,可着絕對不包括眼前這一幕。
全身僵硬在了哪裡,除了眼球,別的地方一動都不能動。撕心裂肺的疼痛,卻不能夠減緩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忍者返現,自己的足部開始,一層寒冰,竟然緩緩的向上蔓延。所過之處,盡數失去知覺,很快,寒冰便蔓延到了頭部,只剩下一個腦袋,瞳孔中露出嫉妒驚恐的神情,目光漸漸渙散,呆滯了起來。
“竟然嚇死了,這是沒勁,還以爲能堅持到眼睛的。還忍着,一點都不能忍啊!”永夜不滿的冷哼一聲,寒冰迅速蔓延,嘭的一聲爆響,化成了一地的顆粒。
咕嚕!蕭寒不由的狠狠嚥了一口唾沫,這哪裡是人家不能忍啊。這種身體一點點失去控制,冰凍一點點蔓延,偏偏只有腦袋保持清醒的感覺,絕對比傳說中的點天燈還要恐怖。
再劇烈的疼痛折磨,只要同樣的程度持續一段時間不加強,都會適應,或者大腦處於短暫混亂。但是這種冰凍就不同了,越是難受,腦袋反而越是清醒,絕對恐怖至極。不信的話,用兩個指頭夾着一塊冰試一下就知道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身體一點點的被冰凍,失去控制,最後剩下一個腦袋。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就算是古武者也難以忍受,因此這個忍者纔會活活被嚇死。
“好弟弟,剛纔你說什麼來着,讓他動手吧?”永夜故技重施,將剩下的那個重傷的赤澤雄亮也變成了冰屑,這纔看向蕭寒,開口問道。
“咳……那個,誤會,這都是誤會。我知道姐姐你實力超羣,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對你有信心!”蕭寒再次閹了口唾沫,連忙解釋道。
“哼!”永夜冷哼一聲,顯然,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解釋毫無用處。
看着永夜對自己伸出手,蕭寒不由的閉上了眼睛。之前雖然知道永夜實力的恐怖,卻從來沒有見過永夜出手,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沒想到第二次,竟然就要親身嘗試了。這一世屠王家,建龍魂,炸天皇宮,現在竟然要變成一座冰雕。
蕭寒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永夜癡癡的看着蕭寒,白嫩的玉手輕輕的劃過蕭寒的臉頰,踮起腳尖,吻在了蕭寒的額頭。
洶涌的靈氣彷彿潮水般沸騰了起來,瘋狂的向着蕭寒的額頭涌來,狂暴的靈氣,覆蓋了整個遊樂園。一張無形的大手,將靈氣狠狠的擠壓,迅速揉捏在蕭寒的額頭。一個銀白色的吻痕,在蕭寒的額頭緩緩凝聚,並漸漸的隱匿,消失無蹤。
溫潤柔滑的觸感在臉頰間劃過,蕭寒睜開雙眼,卻猛地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溫潤的朱脣,慢慢的貼在自己的額頭。
蕭寒看到永夜眸中濃濃的不捨之情,不由的身手摟住了永夜的纖腰,吻了下去。
永夜的身子輕輕一顫,不過並沒有躲開,反而摟住了蕭寒的脖子,配合起來。
這一吻,天昏地暗,久久不願放開,直到蕭寒這個修道者都忍不住有些窒息,兩人這才分開。
“你要走了?”蕭寒喉嚨有些沙啞,望着永夜問道。
“嗯”
“還會再見面麼?”
“嗯”
望着那張絕美的容顏,蕭寒呆了半晌,終於鼓足了勇氣:“我們現在,是戀人麼?”
“咯咯!”永夜輕笑了兩聲,在蕭寒的嘴角輕輕一吻:“下次見面,我就嫁給你!”
說完,帶着銀鈴般的笑聲,向着湖面走去。玉足輕踏,一朵朵冰雕白蓮在足下凝聚,然後化作冰晶,灑在水面。所過這處,亮晶晶的冰晶,鋪成一條銀光閃閃的通道。
“爲什麼,還是覺得有臉熟悉呢?”摸着脣角,蕭寒喃喃自語着,良久,這才踏水離去。
有了國鬆太涼的‘仗義’資助,蕭寒回國前的生活組不至於太窘迫。回到旅館中,蕭寒重新煉製了幾張靈符,將之前消耗的靈符全都補齊。然後便開始煉製空白符紙,接下來的幾天,全都在煉製空白符紙當中度過,偶爾出去給蕭瑩和爺爺他們買點禮物郵寄回去,然後就是收拾幾個不長眼偷窺雪參的忍者,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就在距離蕭寒所住的旅館不足十分鐘路程的一處別墅內,一個長相甜美可人的美麗少女坐在鏡子前,彷彿在自言自語着什麼。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好羞人!”
“有什麼好羞人的,你都跟人家那樣了,早晚都是人家的人,要不是怕被他認出來,我也想試試是什麼感覺呢。”
“那……那不一樣麼,再說麼,他那麼花心。”
“花心怕什麼,我們記憶是共通的,你難道沒有看到那些所謂的仙皇仙帝是怎麼做的麼,不要說是幾個,就是幾千幾萬都是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