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吳凱正準備動手,卻見那傢伙直接拿起酒瓶站了起來,另外幾人也紛紛從地上拿起啤酒瓶,或者掏出摺疊刀。一個看上去明顯是領頭的,對着吳凱說道:“吳凱是吧,今天我們幾個出來玩,不想見血,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吳凱見狀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向回走去。
“麻痹的,這幫子混蛋,等會看我不找人弄死他們。”可能是覺得有些丟人,吳凱回到原地,罵罵咧咧的說道。
“算了,他們帶着刀,看樣子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別跟這種人計較了。”李心悅看到了幾人拿刀的樣子,出聲說道。其他幾人也是紛紛勸慰,吳凱借坡下驢,做了下來。
不過蕭寒確實皺了皺眉,再過幾天蕭瑩就要走了,好不容易陪她出來玩一趟,怎麼能就這麼被人破壞了性質。想到這,起身便朝着那幾人走去。
“蕭寒,別衝動,大不了我們換個地方。”李心悅連忙想要攔住蕭寒,不過卻慢了一步。趕忙轉頭,對着蕭瑩說道:“快攔住你哥哥啊,他們帶了刀。”
蕭瑩搖了搖頭,開口道:“讓哥哥去吧,把他們趕跑了也好。”
“他願意逞能就讓他去唄,準備好打120不就行了!”一旁的吳凱,這會反而幸災樂禍了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李心悅聞言不滿的說道,一邊焦急的看向楊敏和織田玖奈,希望兩人能夠阻止蕭寒。不過顯然,兩女都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她們對於蕭寒的實力自然是十分清楚,幾個小混混而已,別說是拿着摺疊刀,就是拿着衝鋒槍,對蕭寒來說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蕭寒,走道那幾個男生的面前,還沒等他開口,對面一個男生便說道:“呦呵,又來一個找不自在的,你們幾個想找揍是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不願意找麻煩,趕緊滾蛋。”
蕭寒目光一冷,不過卻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笑道:“幾位朋友,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鬧得不開心的。反正你們還沒開始,往上面挪一挪,煙吹不到我們就行。”
“你倒是比剛纔那個會說話,不過麼……”那男生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看你們帶了不少妞啊,勻給我們兄弟幾個,我們就往上挪一下怎麼樣。”
那男生說完,幾個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蕭寒冷笑一聲,本來不打算把這幾個人怎麼樣的,畢竟這郊區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可誰想到,這幾個人出言不遜也就罷了,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蕭瑩她們身上。懶得多說,一腳直接將烤架踹翻。烤架的一頭,狠狠的砸在了剛剛說話的男生鼻子上。頓時男生口中發出一聲慘叫,鼻子中鮮血直流。也幸好是幾人還沒正式開始烤,否則的話,非被當場毀容不可。
幾個同伴見狀都是大怒,其中離得最近的一個,抄起一個啤酒瓶,便朝着蕭寒砸去。蕭寒看也不看,劈手直接便奪了過來,反手就是一下,直接抽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嘭!
啤酒瓶爆碎開來,鮮血和酒水四濺。這可是還未開瓶的啤酒,一瓶子砸下去,絕對比空的啤酒瓶厲害多了。那個人被蕭寒一下砸在腦袋上,捂着頭當場便倒了下去。
“艹*找死!”剩下四人見到又一個同伴手上,頓時衝了上來。其中一人,顯然是經常打架而且有些小聰明,吼道:“這傢伙是個練家子,老二跟我一起抱住他!”
這幾個都是經常打架,輟學混社會的混混,平日裡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會功夫的,這一手那是相當的管用,只要兩個人吧對方抱住,另外的人負責攻擊,天都市這種地方又遇不到古武者,基本上都能把對方搞定。
兩個人抱住蕭寒,另外兩個則拿着摺疊刀,朝着蕭寒的胳膊刺了過去。
不過他們這次卻選錯了人,蕭寒顯然不是那些只會些套路的,所謂的練家子。
一個膝撞,頓時其中一人捂着肚子倒了下去,緊接着,一腳將另外一個人也放到。兩手抓住另外兩人的手腕,用力一掰,兩把摺疊刀順勢,直接刺進了兩人的肩膀。
“啊……”兩人口中同時發出一聲慘叫,緊接着被蕭寒用力一推,往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接連摔倒在地。在地上痛的打起滾來。
那個最先被烤架打傷的男生,一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蕭寒走進了,這才掏出刀子,朝着蕭寒的小腿扎去。如果是普通人。哪怕是會點武功,猝不及防之下,恐怕也會因此手上。不過這傢伙的動作,對於蕭寒來說跟蝸牛爬沒什麼兩樣,根本不具備任何威脅,更何況是偷襲成功。擡腳便朝着那男生的手踩了下去。
咔咔!
幾聲脆響,伴隨着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刀子掉落在地,那男生則是捂着手慘叫了起來。蕭寒氣於此人的狠毒,下腳也稍微恨了一點,因此他的手骨,至少折斷了三根,自然是痛的撕心裂肺。
“閉嘴!”蕭寒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那男生只覺得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當即閉上了嘴巴。見狀,蕭寒才冷冷的喝道:“滾吧,別讓我在看見你們!”
聽到蕭寒的話,幾人都是如蒙大赦,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扶起了手上最重,最初被蕭寒打斷了鼻樑骨,然後又被裁斷了指骨的那名男生,幾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臨走之時,幾人都怨毒的看着蕭寒,恨不得將蕭寒千刀萬刮。別看幾人都是輟學的混混,那名被蕭寒打成重傷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任務。
他叫劉海星,是天都保安集團的董事長的兒子。董事長,聽上去挺牛逼的稱呼,實際上也的確挺牛逼,但卻不是什麼上流人士,而是混黑道的。相比起來,什麼猛虎幫之類的,實在都是人家玩剩下的東西。
十年前,古武勢力相繼退出天都市,劉星海的父親劉偉龍抓住機會上位。成爲了天都市最大的幫會義士盟的盟主,並且在短短的兩年的時間裡,迅速統一整合了天都市的黑道勢力。然後開始洗白,成立了天都保安集團。
蕭王兩大家族,說是天都市的頂級家族,但事實上真要掄起勢力,兩個家族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幾乎掌控了天都省夜總會,保安公司,底下賭場等等地方的天都保安集團。
當然了,劉偉龍是個標準的粗人,雖然勢力夠大,但是底蘊卻差的遠。像如蕭老爺子,就是天都市的市長來了,也不敢擺架子,至少要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蕭老。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前十直到蕭老真正去世,暮家纔敢真正的對蕭家動手。
不過也絕對不能因此就小瞧了劉偉龍,起碼在天都省這一塊,劉偉龍的勢力還是很大的。
劉星海,正是劉偉龍的獨生子。劉偉龍妻子在其小時候,死於幫會仇殺,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劉偉龍一直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因此對這個兒子可以說是言聽計從,溺愛程度,比起蕭老爺子對蕭寒還要厲害。
劉偉龍雖然夠聰明,有魄力,可畢竟是個大老粗。兒子劉星海也沒少受他的影響。從小便打架鬥毆,初中就開始拿刀子捅人。因爲年齡小,加上有劉偉龍跟着擦屁股,倒也沒出什麼事。因此,劉星海纔會小小年紀便輟學,帶着一幫子小混混混社會。
幾年來,劉海星沒少闖禍,不過天都省並不是什麼繁華的省城,即便是省會城市天都市,在全國的排名同樣在末尾階段,加上古武限令的存在,倒也沒惹到什麼大人物。就算偶爾闖禍,也都被劉偉龍給擺平了。也因此,導致劉海星想來囂張慣了,根本沒吃過什麼虧,受過什麼教訓。
這次被蕭寒給打了,劉海星恨不得將蕭寒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狠。被同伴攙扶着,連地上的烤架之類的東西都顧不得,逃也似得上了麪包車,然後對着邊上的人說道:“從我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我要把那個狗雜種的手砍了,把那羣女人統統拉倒我爸名下的夜總會裡接客。”
聽到劉星海的話,旁邊扶着他的男生,連忙從他的口袋中取出手機,然後給劉海星的父親打了過去。
“喂,兒子,怎麼想起給你老爸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又忍什麼事了?”都說知子莫若父,對於這個兒子,劉偉龍的確是十分了解的,電話一接通,便開口說道。
“爸,我被人打了!”劉海星聽到父親的聲音,從來沒有吃過虧的他,頓時覺得心頭一陣委屈,不由得帶上了哭腔。
“怎麼會是,誰他媽的不想活了,你現在在哪,老子這就帶人過去!”聽到劉海星帶着哭腔的聲音,劉偉龍頓時大怒。
本來還以爲是自己的兒子闖禍了,又把誰給打殘了。沒想到,竟然是被打了。他劉偉龍的兒子,竟然在天都市的地界上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