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趕緊它引過來!”
鐵塔剛想說話,正沉浸在好奇中的陸雨晴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鐵塔在一旁欲哭無淚,堂堂八尺大漢,何時受過這等待遇。
“沒人權啊!”
低聲喃喃了一句,不過鐵塔可不是蕭寒,沒有金仙的底氣。當然不敢違逆這個義士盟第一美人的話,直接一躍跳上了青石。
哼哼!
正在四處尋找目標的金針獸猛的擡起頭來,血紅的眸子中,如漁網般的粉色紋路擴散開來,全身粉色的鱗片因爲憤怒而變得潮紅。背後的肉鰭,猛的舒展,金色的紋路竟然化作無數金針倒立了起來。最前面的兩排金針猛的向肉鰭中收縮,然後激射而出,向着青色巨石激射了過來。
“小心!”
蕭寒看情況不好,一把拉住鐵塔狠狠的往下一拽。
啊……
顯然,蕭寒忘記了鐵塔屁股上的金針。不過幾人已經沒工夫估計正在哀嚎的鐵塔,紅了眼的金針獸在一擊不中後直接向着幾人衝了過來。
“注意!”
看着金針獸越來越近,鐵塔也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將目光放在了青石前面的陷阱上。
嘭!
金針獸踏上陷阱的一瞬間,整個一大片與傍邊看上去並無二樣的青草地猛的一陷。正在橫衝直撞的金針獸哪裡會料到有陷阱,直接便掉了進去。
哼吱……
陷阱下方尖銳的木刺狠狠的貫穿進了金針獸的體能,哼哼的仿若從鼻子中發出的聲音猛的尖銳了起來。
“中了!中了!”
鐵塔興奮的大喊着,當即就要向陷阱那邊跑。
“站住!你瘋了啊,這樣直接跑過去,不怕被射成刺蝟麼。”
蕭寒一把拉住了正處在極度興奮狀態下的陸雨晴,冷聲道。
“啊!”
陸雨晴驚呼一聲,回頭看了看正哀嚎着讓張軍其給他拔屁股上金針的鐵塔,再看看看青石後面,哀嚎連連,依舊不時有金針亂飛的陷阱,頓時明白了過來,吐了吐舌頭。羞澀的站到了蕭寒的身後,這下可真是太丟人了。
“可是,不靠近的話,我們怎麼把金針獸給弄上來呢,難道等它自己死掉。”雖然腳步停下了,可陸雨晴依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是等會問鐵塔吧。”
蕭寒無奈的聳了聳肩,耳邊聽着不斷慘嚎的金針獸,突然間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
“哎呀……疼死我了。不過還好,這次還算順利,一整隻的金針獸啊,咱們這次發了!”
過了好一會,鐵塔終於拔乾淨了屁股上的金針,捂着重創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咯咯!
陸雨晴看着鐵塔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被蕭寒雙眼一瞪,乾淨轉移話題。
“你是搞定了,咱們怎麼把這個金針獸給弄上來啊。”
“這個不難!”鐵塔說着,從儲物袋種掏出了一跟藍色的長香。
“這是獸魂香?”
張軍其看到鐵塔手中的長香,不禁驚呼了出來。
“獸魂香?”蕭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東西,好吧,蕭寒對主位面有限的認知,基本都是從義士盟的玉簡中得來的,那些常識性的盡人皆知的事情反而不清楚了。
“這都不知道!”陸雨晴終於逮到機會,狠狠的鄙視了蕭寒一眼。
“又想捱揍了是吧。”蕭寒邪笑一聲,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着陸雨晴的翹臀。
“你……混蛋!”陸雨晴氣的咬牙切齒,邊上鐵塔和張軍其看的目瞪口呆。能讓宗內人人爲之色變的刁蠻小姐吃癟,鐵塔看向蕭寒的眼中滿是崇拜之色。
“不願意說拉到。”蕭寒可沒有什麼討好女孩子的經驗,直接看向張軍其,剛剛是他發出的驚呼,不可能不知道獸魂香是什麼。
張軍其眼底閃過一抹羨慕,接着解釋道:“獸魂香是獸魂宗出產的用來制服妖獸的物品,市面上極爲稀少,這根獸魂香雖然看上去只是最低級的魂香,可想要迷暈只是初級的煉氣期金針獸還是很容易的。”
原來是迷藥啊!蕭寒頓時恍然大悟。
幾人說話的功夫,鐵塔已經點燃了獸魂香扔下了陷阱。獸魂香的藥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強大,沒過一會,金針獸便被迷暈了過去。藉助繩索掛鉤,四人很容易便把金針獸給弄了上來。
鐵塔果然不愧是標準的吃貨,放血扒皮等等一系列動作輕車熟路。而張軍其則是在一旁負責點火,甚至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堆瓶瓶罐罐的調料和一個摺疊的烤架,顯然,兩人都是。
蕭寒和陸雨晴很顯然都沒有做過這種事,只能在一旁幹看着。不一會,金針獸身上最美味的一部分瘦肉已經被穿在了烤串上。很快,紅色的瘦肉在火焰的包裹下,滋滋的冒起了獸油,香氣撲面,所有人都禁不住嚥了口口水。
“先給我,先給我!”陸雨晴第一個很沒有淑女範的上前,搶了一塊,一口咬在了被烤的金黃的獸肉上,結果卻被燙的小嘴通紅。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好歹你也算個千金小姐吧,吃塊烤肉你至於急成這樣麼,跟沒吃過東西似的。”看到陸雨晴的狼狽模樣,蕭寒在一旁忍不住嘲諷道。
“呸!那怎麼能一樣,自己弄得東西格外好吃。”陸雨晴啐了蕭寒一聲,說道。
“自己弄的?嘖嘖!臉皮真厚。”蕭寒繼續調笑着,旁邊鐵塔和張軍其可沒這膽量,在一旁默不作聲。
“蕭寒,你什麼意思!”陸雨晴看到蕭寒不屑的樣子頓時怒了。
“咳咳,這次我們還真夠幸運的,這隻金針獸明顯是剛剛成年,否則的話剛纔就不會那麼輕鬆了。爲了這次行動,我還準備了個大的盾牌呢。”看到這對冤家漸漸有動手的趨勢,鐵塔趕緊出來打圓場,一邊說着,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兩面足以擋下兩人的超大盾牌。蕭寒卻腦海中猛的靈光一閃,似乎抓住了什麼。
“等等,鐵塔你剛剛說什麼?”迫不及待的看向鐵塔,不知道爲什麼,那種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我說我還準備了個大的盾牌啊,不過這隻這隻金針獸明顯只是剛成年,不懂得怎麼躲避陷阱,因此沒有用上。”鐵塔疑惑的重複了一遍,卻見蕭寒和陸雨晴正臉色發白的望着自己。
“怎麼了?”鐵塔不解的問道。
蕭寒此刻哪裡還有工夫管鐵塔,目光死死盯着鐵塔身後。
哼哼!
兩聲從鼻腔內迸發的怒吼響起,鐵塔手上的動作一僵,和張軍其同時轉頭望去。
之間粉色的竹林中,兩個長兩米的巨大身影從林子中走了出來。
“那個,要不您也來一塊。”鐵塔僵硬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將手中的烤肉低了過去。
“你妹!”蕭寒怒罵一身,撿起地上的兩面巨盾,將其中一面扔給了鐵塔另一面豎在身前。
“快躲起來,尼瑪那是一家子!”一邊大喊這,一把摟過陸雨晴躲在了盾牌後面。蕭寒的心底不住的罵娘,狗屁的落單啊這是,這下好了,被人家爹媽追來了不說,你還敢扒烤肉遞過去,絕對是作死啊。
果然,蕭寒的話音剛落,嗖嗖的破空聲響起。緊接着,蕭寒只覺手中的盾牌傳來一股巨力,砰砰聲不斷,一根根金針直接穿過盾牌,最後力道消減被卡住,堪堪停在蕭寒的眼前。
“靠,這是什麼破盾牌,鐵塔,死了沒!”嬌軀在懷,蕭寒卻顧不得享受,更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攬住陸雨晴的時候,手正好巧不巧的放在對方胸前的高聳上。
“靠,我哪知道竟然還有兩個大傢伙,看樣子還是三階初期巔峰即將突破的的金針獸。”鐵塔的語氣中同樣帶着驚慌。本來是想嚐嚐傳說中的美味,順便弄點靈石花花的,誰曾一向羣居的金針獸竟然落單了一対,剛剛他們對付的竟然只是人家的孩子。
嗖嗖!
又是一波金針射來,蕭寒手中的盾牌上秘密麻麻鑲嵌滿了一枚枚的金針,其中一根更是穿過了巴掌長的一部分,只留了一丁點卡在盾牌上。這盾牌也的確算是結實,但是在三階妖獸的手上顯然撐不了太久,哪怕只是剛剛成年的三階妖獸。
“這樣不行,撐不住下一波的,往陷阱裡跳!”
蕭寒說着,縱身直接躍下陷阱,鐵塔聞言也是雙眼一亮,跟着跳了下去。幸好在把金針獸的弄出陷阱後,將裡面插着的削尖的竹子全都拔了出來,不然幾人這一跳非得菊花不保不可。
“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在這。”張軍其拉着鐵塔的一腳慌張的說道。
“怕個毛,死就死唄!”鐵塔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臉色有些微微發白。反倒是陸雨晴出奇的安靜了下來,白藕般的雙臂緊緊的摟着蕭寒的腰,雙臉通紅。
“怕不怕?”
蕭寒低頭問道,兩人默契的避過了姿勢和放在陸雨晴胸部那隻大手的問題。
陸雨晴沒有說話,只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等我!”蕭寒說着在陸雨晴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將陸雨晴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