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靜謐如水!
江南市郊區的一座墓園,一位青年筆挺的屹立在衆多的墳墓中,隨即,深深的朝着四周衆多的墳墓,深深的鞠着躬。
“江家的所有人,我回來了,你們曾經的少爺,再次歸來了!”
江流目光晶瑩,看着周圍林立的數十座墳墓,沉聲說道。
這裡,埋葬着他江家的所有人!
同時,也埋葬着他過去的恥辱與不堪!
“這一次,我要讓曾負我江家的人,爲我而顫抖,我要讓這世界,爲我而染滿鮮血!!!”
江流怒聲一喝,身形上下,股股黑色光暈氤氳縈繞升涌,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內!
那雙漆黑深邃的雙瞳之中,抹抹鮮血似的紅色幽光閃爍迸發,將江流襯托的如同惡魔般恐怖懾人。
好在墓園的周圍沒有人看到這一幕,不然,一定會被江流可怕的詭異現象給直接嚇暈過去。
三年前!
江流只是一個懦弱的江家少爺!
可現在的他,已然是踐踏人類之上的魔主!
他化身爲魔,冷血歸來,爲的,就是血洗三年前覆滅他江家的所有人!
江流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細小的古老青銅戒指,在他的右手摸了一下後,只見戒指黑光一閃,江流的身子頓時消失在了墓園之中。
當他再出現時,已是到了一處封閉的空間內!
空間無邊無際,所見之處,到處筆挺的屹立着一排排高大的黑色魔傭,密密麻麻,猶如一支龐大魔傭軍團,滾滾充斥着懾人的殺戮氣息。
這個空間,正是江流左手戒指中的空間!
而這些有着百萬數量之衆的魔傭,則是被封印在這戒指中的魔族魔兵!
“你們出來吧!”
掃過周圍衆多的魔傭一眼,江流從身上掏出了五張黑色卡牌,憑空朝着身前一甩。
剎那間,只見五張黑色卡牌上紅光一閃,下一秒時,黑色卡牌已是變成了五個魔族魔兵!
“拜見魔主!”
五個魔兵一見到身前的江流,赫然畢恭畢敬的單膝跪在了地上,皆是低着腦袋,誠惶誠恐的朝江流喝道。
這五張黑色卡牌,正是之前在張曉曉的訂婚宴席上,江流給唐世雄一樣的相同黑色卡牌!
也許,聽說過這黑色卡牌的人都知道,但凡收到這張卡牌的人,下場必死無疑!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正向他們索命的,乃是隱匿在卡牌之中的魔兵!
只是,在這空間裡雖然有着百萬之多的魔傭,可是以江流現在的能力,也才區區喚醒了六個魔兵,更別說喚醒這些魔傭之中的魔將、魔王……
“我給你們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凝視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五個魔兵,江流問道。
聽着此話,五個魔兵當即低了低腦袋,不敢有着任何怠慢的當即回道:
“回魔主,您讓我們感知六位重生轉世的魔妃大人的位置,我們已經感知到了一位!”
江流目光精芒一閃,眉頭一挑,忍不住問道:“真的嗎?在哪?”
“回魔主,就在這江南市的江南大學之中!”
“在江南大學?”一聽這話,江流頓時陷入了沉思。
他此次回江南市,有着兩個目的!
第一,是讓負他江家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第二,則是尋找六位重生轉世的魔妃!
雖然她們的身份依舊是魔族魔妃,但她們的記憶和能力,會隨着這一世而全部喪失,只有她們的身體,依舊保留着魔妃的魔體!
江流只有找到她們,才能以最快速度,喚醒他的這百萬魔軍!
不然,江流只能依靠他現在修煉的‘弒生決’,來隨着他一點一點提升的實力,一個一個緩慢的喚醒魔兵!
這樣的速度,不是他想要的!
“在這個世界中,只有掌控權勢的人,纔不會被權勢掌控,否則,只會落得被權勢五馬分屍的下場!”
江流眼眸深邃,呢喃自語的說道:
“這一次,我就要做掌控權勢的人!!!”
雙眸之中,森寒的精芒爆射,江流已是定下決心,要進入這江南大學了!
一夜短暫。
轉眼到了第二天。
江流在墓園中整整待了一晚上,直到天一亮,才離開墓園。
只不過,在江流剛出了墓園不久,正準備前往江南大學時……
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突然從不遠處疾馳而來,停在了江流身前。
車上,走下來一名身穿白色職業套裝裙的高挑性感美女,在上下打量了江流兩眼後,才邁着套着黑色絲襪的長腿,走近到了江流身前。
“請問,是江流先生麼?”
高小玲面露淺笑,望着身前的江流,輕聲問道。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性感美女,特別是聽着她的這句問話,江流不由搖頭一笑,道:
“難道,你從昨晚凌晨兩點就在這裡等我,一直等到現在,還不確定我叫什麼嗎?”
面前的這個性感美女,從昨天晚上兩點,他就敏銳的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一開始,江流以爲她只是路過這裡,但後來發現她並不是,似乎好像是特地在這裡等他的!
只不過,江流的這句話一說出來,高小玲頓時就愣住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高小玲張大着嘴巴,說道。
的確,她昨晚凌晨兩點就到了這裡,一直等江流等到現在,可她從始至終,都在墓園外面,離江流有着很長的一段距離。
他是怎麼發現她的?
而且,還能如此精準的說出她到達這裡的準確時間?
高小玲心底是越想越驚訝!
江流並沒有回答高小玲的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找我有事麼?”
高小玲瞬間回過神來,緩緩平復心底的驚訝,再次面露微笑,對江流說道:
“不是我找您有事,是我們總裁,想請江流先生一見!”
“你們總裁?找我有什麼事麼?”江流眉頭一皺。
看着江流滿臉狐疑的樣子,高小玲一笑,用着溫文爾雅的語氣,說道:
“我們總裁叫蘇欣兒,至於找您什麼事,我想等江流先生見着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