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正是與蘇陽曾經見過面的花惜弱。此刻的花惜弱穿着一套警服,襯托出她身材的玲瓏曲線。只是此刻的花惜弱精美的仿若沒有瑕疵地五官呈現出了一股薄怒冰冷之意。
蘇陽略微停頓幾秒才一臉疑惑地朝向花惜弱詢問道,“花警官,有緣!有緣!只是今兒咋怎麼瞧居然會碰見你?”蘇陽的心中涌起一種不大肯定的預感。
“這是我家,不過蘇陽你別太過分了,居然要拿錢砸我媽!”花惜弱美牟盪漾起冷意,連忙上前攙扶着幾近爲錢而瘋狂的房東蔣秀輕輕地說道,“媽,你這是何苦呢!”
“嗡嗡。”
蘇陽腦袋一陣輕微恍惚,這廝怎麼想也想不到這黑心房東蔣秀居然會是花惜弱的母親?這科學嗎?儘管記憶裡曾經聽街坊鄰居說起黑心房東蔣秀貌似有個姓花的女兒,不過蘇陽當時卻是沒有多大瞭解。記憶中蘇陽是恨透了,那經常隔三差五就催租的房東蔣秀,也就如此,蘇陽剛剛纔想拿錢砸蔣秀,以此告慰靈魂已經散去的“蘇陽”。
花惜弱的冷漠眼神,也讓蘇陽神色愕然地意識到自己剛纔貌似玩的太過火了,且蘇陽也隱隱約約地猜測這黑心房東爲了錢,嗜錢如命這件事恐怕另有緣由。
“抱歉啊!花警官!蔣房東!”蘇陽趕緊賠禮道歉,臉上帶着歉意。
“哼!”
花惜弱冷哼一聲,橫了蘇陽眼。
在花惜弱的攙扶下,蔣秀坐在沙發上也漸漸脫離了剛纔爲錢而瘋狂的心情,整個人愣起神來,傻傻的自言自語道,“這病,怎麼辦?終生?不治之症?”愈說,蔣秀的面龐上眼角是被淚水逐漸溼潤着。
“媽,一定會沒事的,一定。”花惜弱的神色也浮起憔悴神情,言語試圖安慰着自己的母親,不過卻是無濟於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這也讓花惜弱這一位被稱爲“美女警探”、“犯罪剋星”的警界冉冉升起地新星,眼眶有種溼潤的感覺。但是卻沒有流下一滴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女兒有淚也一樣是不輕彈!這就是花惜弱!警界的女強人!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蘇陽很是納悶,這一對母女,自己啥事情都沒做,什麼一個就哭哭啼啼另外一個也好不到那裡去!
“你滾!”花惜弱扯着嗓子,絕美冷豔的面龐上油然而生起慍怒之意,一雙鳳目直盯着蘇陽,冷冷道。那美牟帶着一股凜然般的冷意,直讓蘇陽不禁打了只個冷寒顫,臉上更是愕然不已。
蔣秀神色已經平靜下來,拉住花惜弱的袖口,搖頭苦澀道,“惜弱,你已經長大了,將來還要嫁出去呢!蘇陽,我們家惜弱就這個野蠻性子,你就不要怪罪了。”
“媽!女兒不要嫁出去!要一輩子陪在你身邊!”花惜弱猶如十月冰雪的冰冷神色在母親面前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
代之地是一臉的俏皮樣,一副撒嬌樣子道。
蘇陽心裡很是好奇,好奇這黑心房東,不!蘇陽認爲蔣秀絕非是黑心房東,或許黑心房東只是蔣秀的表面!
“蘇陽,你一定會好奇,我爲什麼那麼需要錢吧!原因很簡單,惜弱的父親曾經發生一場車禍,花費了我們家的一大筆錢,卻是仍然沒有救活。”蔣秀的臉色一臉地沉重,緩緩說道。
蘇陽脫口而出,奇怪問道,“沒有救活?死了?”
這更是引起花惜弱陣陣白眼,對着蘇陽冰冷地如同一塊冰箱裡的冰塊似的,冷清地說道,“你才死了!烏鴉嘴!”
蘇陽尷尬笑了笑。
“沒有救活,但是卻跟死了沒什麼區別!植物人!腦死亡!每一年都需要一大筆的醫藥費!嗚嗚!”蔣秀的臉色很是沉重,愈說,一個人幾近暈闕過去,滿臉淚水。花惜弱作爲子女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安慰自己的母親,她也做的不錯,在她的安慰下蔣秀的心情再度平靜了。
蘇陽有種預料若是長期以往下去,蔣秀恐怕必然是要得失心瘋的,而若要解決她的失心瘋必然是要解決花惜弱父親的植物人症狀。
植物人是二十一世紀醫學家們所無法攻破的難題之一,無數的植物人最終只能夠在睡眠中度過餘生,就如同死了沒什麼區別。植物人或許存在的微乎其微的機率恢復正常,但是腦死亡的植物人是精神以及意識完全沒有,不可恢復,只能夠利用藥物來維持生命體的正常生理活動運作。
植物人或許還有救的方法,但是腦死亡的植物人依照現在的科學,根本就是束手無策,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等待機體老化,等待死神的來臨,等待死神的收割!
二十一世紀的世界級大難題,換成蘇陽曾經所在的時代二十三世紀就並非是什麼難題,植物人腦死亡事實上並非是難題,也絕非是簡單題。腦死亡的植物人在二十三世紀已經提出解決辦法,直至二十三世紀的另外一個世紀的到來才得以真正解決。那一個世紀正是末世紀。
末世紀基因鎖的大規模出現,僅存的醫學界泰斗們就利用起基因鎖成功救治多起腦死亡的植物人。蘇陽的醫術得到醫學泰斗周老教授的真傳,自然而然地對於這種棘手病情也能夠應付。
未來時代是基因鎖時代,基因鎖凌駕於一切事物!
蔣秀的苦衷蘇陽現在也瞭然於胸,拍了拍自己已經不再瘦弱的結實胸膛,蘇陽自信笑道,“蔣秀房東,或許我能夠讓你的丈夫醒來!”
“真的嗎?蘇陽?”蔣秀睜大眼睛,不論是真是假,但是蘇陽的話總歸給蔣秀一個盼望,這可好過醫院教授裡說的“你的丈夫,不可能醒來了!”這種話。
“蘇陽,你可不能隨隨便便說謊話!”花惜弱的眼神很是厭惡凝視着蘇陽,在她看來,
蘇陽這廝壓根就是個騙子,醫生教授都無法解決的難題,他一個小毛孩能夠解決,那有可能嗎?對於這種人,花惜弱向來就只有兩個字“厭惡”!
“行不行,要說試過才知道!若是你們不相信也罷!”蘇陽隨意撇了撇手,做出一副無奈樣,本來醫治蔣秀的丈夫就是他的份外之事,做與不做都可以,若不是看在蔣秀房東的苦衷上,蘇陽纔不吃飽撐的沒事幹,自找麻煩!
“別!蘇陽!不!蘇神醫,你可千萬別離開!”蔣秀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讓一個毛頭小孩醫治自己的丈夫,或許正是蘇陽剛纔說的那一句自信滿滿的話,給蔣秀的心裡燃氣一小撮希望的火苗,希望的曙光。隨即,蔣秀是瞪着花惜弱說到,“蘇神醫,我女兒不懂事,你不要怪罪於她!”
母親如此胳膊肘往外扭讓花惜弱嘟起嫣紅的薄脣,用着諷刺、譏笑的語氣道,“媽,我這也是爲你好,爲爸好!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怎麼可能會醫治好父親!”
“我不懂?呵呵!那我走!我觀你臉色略顯暗黃,想必近日來內分泌失調了吧!這樣長期下去對皮膚可是相當不好。美女,要珍重自己的臉蛋以及身材呀!不過要解決很簡單,不要長期熬夜工作!要保持心情舒暢!”蘇陽隨意掃視着花惜弱絕美的容顏,淡淡說了句,隨之是轉身離去。
花惜弱這警官,警中之花,愣住了,容顏所呈現出呆滯的狀態,的確她最近總感覺皮膚很不好,也有內分泌失調的感覺。這些天工作很是繁重,她可是熬夜了好幾天,心情又豈會舒暢到那裡去!蘇陽這傢伙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蘇陽,別走!不!蘇神醫!”花惜弱回過神來,連忙喊道。
美女叫喚,蘇陽豈會離開的道理,剛前腳踏出門外,後腳剛好踏出,花惜弱的喊聲,蘇陽只能夠默默地回頭,一臉風輕雲淡道,“帶領我去見見你父親吧!”
“多謝,蘇神醫。”花惜弱與蔣秀的連忙說道。顯然,蘇陽在她們心裡的地位不由地直接提高到“神醫”這等高度。
蘇陽很是不習慣,擺了擺手說道,“神醫,就不必稱呼了,叫我蘇陽就可以了。”蘇陽不是一個追求名聲的人,對於神醫這兩字,或許在別人眼裡是價值連城,但是在蘇陽看來這些不過就是一些虛名罷了,蘇陽絕非是一個貪圖虛名之人!
三人,在花惜弱警車的帶領下直奔雲海市規模最大、設備最先進、醫療技術水平最爲高超的第一中心醫院而去。開車途中,花惜弱對於蘇陽很是好奇,隨意地詢問着蘇陽爲什麼有辦法醫治自己的父親,那可是連專家們都束手無策的難題,顯然花惜弱的內心仍然是不敢相信蘇陽居然可以醫治腦死亡的植物人!
蘇陽很是巧妙的避開這個問題,這廝那是一副裝逼樣地迴應道,“佛曰不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