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傲和幾位長老商量的結果,是暫時按兵不動,等天亮後再對“靈鶴宗”等五大宗發起攻擊,只要將五大宗一舉擊潰,“鬼醫谷”在隱門世界的實力,無疑將會進一步膨脹。
“雖然現在不動他們,但也不能讓他們今晚過的太輕鬆!”
厲傲接着冷笑道:“錢長老、張長老,你們兩人帶領谷中一些地級境界弟子,趁着夜色去襲擾五大宗弟子,最好多殺幾個五大宗弟子,就當送給他們的‘見面禮’!”
頓了頓,又道:“五大宗宗主個個都是天級武者,實力不俗,你們自己要小心,別被他們抓到了!”
錢長老道:“谷主放心,五大宗宗主雖然強大,但我們更熟悉這一帶的地形地勢。到時候殺了五大宗弟子,我們迅速撤回來,他們根本追不到的!”
“谷主,您就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吧!”
張長老哈哈大笑道。
錢、張兩位長老說完後,轉身有說有笑的向着殿外行去。
他們經過谷中一片藥圃時,並沒有發現就在那一片藥圃之間,有一雙燦如夜空星辰的眼睛在盯着他們。
等他們向前行出兩百米左右時,一道黑影從藥圃中掠出,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嘴角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錢、張兩位長老正準備去聯絡自己的幾名親傳弟子,一起去襲擾駐紮在附近山谷中的“靈鶴宗”等五大宗弟子,忽然間腦後生風,元氣動盪,似有人偷襲而至。
“誰?”
兩人驚呼回頭,看到的是一隻迅速在眼前放大的手掌。
那手掌分別拍擊在兩人的胸口,兩人如遭電擊,身體激顫,眼前發黑,瞬間失去了知覺。
那黑影走到張、王兩位長老身前,用腳尖踢了踢他們的身體,確認他們已經隕落在自己那一掌之下,不由冷笑出聲。
“還是我先送你們一些見面禮吧!”
黑影向着不遠處的谷主殿看了一眼,喃喃說道。
聽這黑影的聲音,不是秘密潛入“鬼醫谷”的方白是誰?
方白那一掌,直接震碎了錢、張兩位“鬼醫谷”長老的經絡血脈、五臟六腑,兩人死的不能再死。
錢、張兩位長老奉谷主厲傲之命,準備趁夜擊殺一些五大宗弟子,絕沒想到自己竟會出師未捷身先死,成了方白的掌下亡魂。
方白在電光石火間就擊殺了“鬼醫谷”兩名長老,並沒有鬧出什麼動靜,因此沒有人發現這邊的異常。
“一邊先呆着!”
方白把兩具屍體踢進一旁的藥圃中,繼續潛伏到“鬼醫谷”谷主殿數百米外的地方,傾聽殿內動靜。
他潛伏的地方,剛好超出厲傲的感應範圍,因此厲傲發現不了他的存在,而他卻可以利用自己的神識籠罩整座谷主大殿,探查殿內衆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方白偶爾會扭頭看向大湖中小島上的殿宇,他知道那殿宇是“鬼醫谷”太上長老韋和閉關修煉的地方,只是小島距離這裡有三、四里遠,方白無法感應到韋和的動靜,而韋和更不知道方白就隱伏在谷中。
方白並不急着暴露自己,然後在谷中大殺一場,他準備趁着夜色,多殺幾個“鬼醫谷”強者,到時候也能給龍驚天、慕先天等人減輕一些壓力。
方白剛纔殺了錢、張兩位“鬼醫谷”長老,知道一旦厲傲發現兩位長老去而不返,一定還會派出人手去看看情況,方白準備在這裡守株待兔,出來一個殺一個。
果然,大半個時辰過去後,在谷主殿中左等右等,不見兩位長老回來的厲傲有些急了,讓楊、沈兩位長老去看看怎麼回事。
楊、沈兩位長老離開谷主殿的結果,自然和之前的錢、張兩位長老一樣,被方白悄無聲息的幹掉,踢入藥圃。
方白知道,接連四位長老一去不返,一定會引起“鬼醫谷”谷主厲傲的警覺,說不定自己下一次對付的,就是厲傲本人。
如果能殺掉厲傲,對“鬼醫谷”弟子的鬥志和士氣,都是巨大打擊。
方白正準備繼續在原地守候下去,忽然間雙耳微動,聽到數百米外一處核心弟子的房舍中傳出女子悽慘的哭泣和呼救聲。
方白心中一動,立即想到了“鬼醫谷”弟子修煉邪功、用擄來的女武者當做“爐鼎”的事情,眼中掠過冷冽寒意。
那悽慘的哭泣和呼救聲,很顯然說明了正有女武者在遭受“鬼醫谷”弟子的無情摧殘。
以女武者爲“爐鼎”修煉,和男女合體雙修並不一樣。
男女合體雙修,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雙方心有靈犀,水乳融交,在修煉中都能得到益處。
而以女子作爲“爐鼎”來修煉,則是單方面的索取,只對男方有益,對女方的身心則傷害極大。
所以在方白前世,無論修真界還是仙界,以女子作爲“爐鼎”進行修煉的功法,都被稱爲邪功,方白對這樣的邪功使用者深惡痛絕,往往是見一個殺一個。
“該死!”
方白向着女子哭泣和呼救聲傳來的那間房舍看了一眼,身形隨即掠了過去。
那間房舍,緊鄰着“鬼醫保”長老的殿宇而建,是谷主厲傲一個親傳弟子的居處。
這名親傳弟子,名叫耿陽,今年不到三十歲的年齡,卻已經擁有地級中階實力,因爲資質出衆,被谷主厲傲收爲親傳弟子,倚仗着這個身份以及自身實力,耿陽在鬼醫谷衆弟子中飛揚跋扈,傲氣十足。
耿陽生性好色,他有現在的實力,和他經常擄掠其他宗門女弟子作爲“爐鼎”修煉不無關係。
這些年來,被耿陽禍害的女武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以至於很多宗門都把耿陽列入了必殺名單,甚至有宗門不惜開出高價,請人刺殺耿陽,爲本門弟子報仇。
此刻耿陽在自己的房舍中,正把一名“歸元宗”女弟子強行捆綁在牀上,並且已經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準備用作“爐鼎”修煉。
而那名女弟子正在奮力掙扎,臉上滿是羞憤和淚水,口中不甘的發出一聲聲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