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衆人突然紛紛站了起來,興奮的望着陳天,大喝道。
“呵呵,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只能領先時間,不能夠讓時間領先我們,我們是追着時間跑的,這算是我暗中重出的第一戰,只能贏,不能輸,讓整個B市知道,我們天門來了。”
“天門威武,天哥威武。”
“好了,都坐吧,今天的事情聊到這裡吧,所有事情,明天才是決定時,明天,也是我們在B市的第一戰,拉開我這三年來第一戰的序幕。”
“小孟,在我們班,晚上八點,有一個叫做劉爽的人會等你,去把他拉攏來,但是千萬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你可以說我是你手下的小弟,切記。”陳天笑道。
“明白,天哥。”聞言,孟鬆點了點頭。
“天哥,這個劉爽是什麼人?”張成達問道。
“一個很普通的人,我們是兄弟,就像我和你們的關係一樣,這三年來他對我的幫助不小,這算感謝他吧。”陳天微笑道。
“很牛嗎?需不需要給他安排個位置。”張成達繼續問道。
“不用,不能讓他以爲自己怎麼樣,他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混混,讓他一步步來就好,不能讓他一口吃個胖子。”陳天擺了擺手,道。
“恩,明白。”張成達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後的一個小弟揮了揮手,叫了過來:“在風堂調出一百個兄弟交給那個叫做劉爽的人,照顧一下他。”
“明白。”那小弟點了點頭。
“呵呵。”見張成達的做法,陳天沒有多說,也沒有怪罪,他了解這些人,相反,這些人也瞭解他,他們對陳天的看人很準是很瞭解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我還有事,明天,還是這個時候,在這裡相聚。”陳天說完,點了根菸,走到孟鬆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用一切辦法,拉攏他。”
說完,陳天也不待別人說話,又拍了拍彭飛的肩膀,深吸了口煙,離開了這裡。
走在大街上,陳天開始想這三年的故事,再想想三年前的故事,回憶吧,自己現在已經失意了,失去的,他會在戰場上找回來的。
一生的兄弟,有很多離開了自己,陳天無數次想回頭,可是他沒有機會,自己手下有幾萬人將生命交到自己的手中,那是對自己的信任,自己不能不管,自己已經走上了這條沒有回頭的路。
血組,木子家族,中州三個太歲爺,美國鐮魂家族,國內南方勢力,這三幾最大的仇敵,欠自己的,早晚要還回來,這是債。
不知不覺間,陳天走到了自己家下,煙抽完了,又點燃一根,回憶以前那些一起捱過刀子的兄弟們,走了不知道多少,可是這筆債,一定是要還的,血債要用血來還,已經無法回頭,那便好好的走下去,自己的命運,猶自己掌握。
一根菸很快抽完了,陳天站起身子,轉身,進入樓道,背影后的地面上,留着一層厚厚的寂寞菸灰。
此時孟鬆也開始行動了,孟鬆來到學校,熟悉的找到陳天的班級,果然,劉爽似乎有些傻乎乎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似乎在思考什麼,周圍沒有人陪他,班級內還有一些好學生在學習。
“嘭嘭。”孟鬆敲了敲門,微笑着望着班內,他的出戰立刻引來不少目光。
“劉爽,對吧。”孟鬆望着劉爽,笑道。
“你是?”劉爽疑惑的問道。
“我是孟鬆,可以和你談談嗎?”孟鬆笑道。
“哦。”劉爽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是陳天的那一番話吧,想着,劉爽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子走到孟鬆的面前,一拍孟鬆的肩膀:“外面聊。”
走到大廳沒有人的地方,劉爽在懷中掏出一盒煙,遞給孟鬆一根,笑道:“抽嗎?”
“恩。”孟鬆微微的一笑,接過煙點燃,也給劉爽點燃,望着劉爽那心事重重的樣子,孟鬆忍不住笑了:“怎麼了?”
“我就是納悶,你和陳天是什麼關係?”劉爽問道。
“我們?我也不清楚,我們是兄弟,同樣,他是我小弟,我也是他小弟,誰對,誰是大哥。”孟鬆想了想,笑道。
“這是什麼關係,你們都是小弟,是誰小弟?”劉爽疑惑的望着孟鬆。
“我們是天哥的小弟。”孟鬆表情變的嚴肅起來,淡淡的說道。
“天哥?什麼人物?”劉爽問道。
“天門你應該聽說過吧。”孟鬆笑道。
“,天門?你們和天門什麼關係。”此時劉爽更加的疑惑,同樣也很驚訝,天門,那可是用過國內百分之八十的地下勢力的大社團。
“我就是天門的人。”孟鬆淡笑道。
“天,天門?你,你沒有騙我吧。”劉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孟鬆。
“我是天門孟鬆。”
“小諸葛,智囊孟鬆。”
“恩。”孟鬆微笑着點了點頭。
“這,這怎麼可能,你們竟然在B市。”劉爽驚道。
“世界上有很多不可能事,你只不過沒有遇到罷了。”孟鬆拍了拍劉爽的肩膀笑道。
“你們怎麼在這裡?”
“爲了等一個人。”
“誰?”
“天門老大,天哥。”
“陳天?”
“錯,那是我小弟。”
“你們爲什麼會找上我?”劉爽搖了搖頭,盯着孟鬆。
“不用擔心,小天跟我提過你,讓我來看看,我只不過想要提拔你,可想跟着天門。”孟鬆微微的一笑,道。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你們怎麼會想要提拔我?”劉爽問道。
“要謝就謝你的好兄弟陳天,那是我的得力助手,我相信他的眼光。”說着,孟鬆又拍了拍劉爽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樣子。
“你用什麼讓我相信你?”劉爽嘆了口氣,問道。
“你說呢?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相信你的兄弟,陳天做這一切也是爲了你好。”
“我相信他,可是…”
“證據嗎?”孟鬆打斷劉爽的話,笑道:“相信天門,我就是我,我叫孟鬆,陳天已經觀察你很長時間了,否則,我也不會來找你,因爲你在耽誤我的時間。”
“呵呵,看來真的要感謝他一下,這臭小子竟然騙了我這麼久。”
聞言,孟鬆沒有多說,苦澀的笑了笑。
“你們真是天門的人?”劉爽又確定一下。
“恩。”孟鬆點了笑道。
“可是,黑社會應該是非常霸道的,很NB的,天門的實力那麼強,可是我見你根本沒有那種霸道的樣子,我很懷疑,電影中的黑社會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劉爽撓了撓後腦勺,笑道。
“什麼樣子?拿着槍,帶着幾千人大白天的在街上游行嗎?”孟鬆笑道。
“電影中都是那麼演的。”
“那是電影,現在是現實,你以爲黑社會很風流嗎?哪個不是天天把腦袋系在腰上,天天擔心受怕的,誰不怕被人暗算,你們只看到黑社會的表面,沒有真正的看清楚,作爲一個老大,他要有魄力,才能掌管好手下的小弟,他要盡老大應該有的責任,沒有做過,永遠不會知道那是什麼生活,不要以貌取人,那是你不會懂得。”孟鬆苦笑了笑,他和張成達頂替陳天的位置,共同管理三年的天門,如同做老大一樣,深知道老大有多麼的難做,同時也對陳天敬佩,那纔是真正的老大,他做的事情令人心服口服。
“呵呵,這些我也是知道的,只不過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其實我是挺怕死的,現在我過的跟風流,手下有一個場子,有一百多個小弟。”劉爽雙手一攤,笑道。
“你知道嗎?混混,永遠是和黑社會有很大的區別的,你那一百個小弟,我用三十人就可以絞滅,這就是混混與社團的區別。”
“混混,那就是一盤散沙,這幾年,你交了多少個知心的兄弟,你應該很清楚,其他的,都是酒肉朋友,有事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而社團,那是有組織的,他們有悟性,混混只不過是沒有腦子的下手黑,但是真要他去殺人,他幹嘛?其他的,混混什麼都沒有,相信我的話。”孟鬆笑道,如果不是陳天的要求,孟鬆這一方大佬,怎會和一個普通的小混混嘮叨這麼長時間。
孟鬆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信不信,猶你,幹不幹,你自己看着辦,加入天門,你手下會有一百個小弟,他們與混混的區別你應該很清楚。”
孟鬆又拍了拍劉爽的肩膀,隨後搖了搖頭:“明天晚上,十點,東安街,去不去自己看着辦,陳天會去的,那時你就可以見到什麼纔是真正社團,什麼是強大,那是小混混可以比的!?”
“好了,記住了,明晚十點東安街,去不去在你,自己看着辦,我還有重要的事,走了。”
說完,孟鬆搖了搖頭,轉身點了一根菸,走下樓道,消失在劉爽的面前。